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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男人的衣服

第087章 男人的衣服

“收拾幹淨了!”景辰祖和梁琪思吃完後,在上樓時,他忽然說道。

“哦!”回過神的純白趕緊起身,向餐桌走去,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麽了,精神恍惚得厲害,就連那抹冷酷的眼神從她身上瞟過,她都渾然不知。

梁琪思隻是不經意的瞟了眼想餐桌走去的純白,最後對上的是景辰祖,而他的眸子,也正好是從純白身上移走,她微微一笑,“我們上去吧!”

“嗯!”

兩人消失在樓梯間後,空間除了盤筷碰撞的聲音,再無其它。將一切收拾好了後,純白才發現,景辰祖並沒有告訴她接下來該怎麽做,至少,也該告訴她,這麽晚了,她該睡哪吧?

想上去問問,忽然覺得不妥,假如他和梁琪思已經睡下了,現在自己去敲人家的門,那得多尷尬?而且,老實說,她還不知道他們的房間究竟是哪個呢!

剛才打掃時,並沒有打掃過房間。因為房間在主人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是不能進入的。這就是奴隸的潛規則,主人沒有發話前,千萬別自作主張的無事獻殷勤,沒能得到誇獎不說,很可能還會被反批一頓。

看過很多電視劇的,都說很多有錢人都有潔癖,最忌諱的就是陌生人進入自己的房間。所以,想到了這些,純白就放棄了打掃房間的念頭。

那現在該怎麽辦?難道要自己去隨便找間房住下?雖說這裏房間有很多是不錯,可是,她畢竟才剛剛來到這裏,前前後後加起來也不多四五個小時而已,就這樣亂在別人家裏亂竄,不好吧?

看了看自己的這一身,還是原來的裝扮,她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這樣還真不是辦法,看來,明天得回家一趟了!可,問題的是,眼下該怎麽辦?

望了望這偌大的房子,總有一種冷清的感覺。

最後,純白隻能歎了口氣,將燈關了後,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回到各自的房間,景辰祖洗了澡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好像忘記安排那個女人了!不管怎麽樣,總歸是自己將她帶來的,不能就這樣放任她不聞不問吧?

他披上浴袍,將門打開,然後向樓下走去。燈早已被關掉,現在這個房子都暗了下來。站在房門口,他忽然想,既然燈已經關了,那個女人不會笨到還不懂去找個房間睡吧?想就這樣算了,可是又覺得,那個女人可能會真的那麽笨。腳步不聽使然的,竟是朝樓下走去。

黑暗對景辰祖來說並不算什麽,他的眸子,就像想事黑暗中最明亮的精光,盡管摸著黑,他還是很容易輕易的走到樓下。

月光透著玻璃折射進來,屋內還算有點點銀光,順著銀色月光的照射,景辰祖最先望的,就是沙發,然而一看之下,他幾乎快要窒息。

沙發上,是純白安靜的抱著雙腿,靜靜的窩在沙發裏熟睡的模樣,她所躺的沙發正好與月光相交,銀光頃刻全落灑在她的身上,此時的她,讓人恍然覺得,全身都散發著銀光般的光暈,美得竟不知該怎麽形容。

慢慢的,他輕輕的向她走近,連一點聲響都沒有。近了,他清楚的看見,她曲卷的睫毛在微微顫著,有點小巧可人,粉嫩的唇畔,有股誘人引力,而她安靜的容顏,防如最美的畫麵,讓人不忍破壞此時的美好。

他蹲下了身,手,不自覺的向那有著魔力般的容顏伸去,他關節的白,亦是最美的比例。

然而,就在他修長的手指就要觸碰到她靜謐的容顏時,純白忽然感受到了什麽,她猛地睜開幽眸,對上的,是那雙已然忘乎所以的俊顏,和那雙,深邃得不見底的幽潭。

兩個人,同時怔住……

就那樣,彼此的眼神相交,卻忘了心跳。

皎潔的銀光下,她輕眨了眨幽長的睫毛,望進了他的眸中,忘記了反應。

而他,停在半空的手,亦是忘記了收回,還是該繼續前進。

良久之後……

“你……”

“你……”

狗血的,兩人居然同時開口,又同時怔住。

隻是那麽幾秒,景辰祖馬上恢複了原本的樣子,站起身來,俯瞰著她,沉聲,“你怎麽睡在這裏?”

說到這個了,純白當然不忘記吐槽,她坐起了身,沒好氣的瞟了眼景辰祖,“你又沒告訴我該睡在哪裏,不睡這裏,你還讓我睡哪裏?”

他穿著浴袍,健壯精美的胸膛**在外,雖沒開燈,可憑借著月光,卻能將他的傲人的身材一覽無遺,看著他完美的比例,沐浴過後的他竟比女人還誘人,純白竟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真的,真的太蠱惑了!

可,意識到這個後,她就該死的臉紅了!倏地將垂下頭,不敢再逼視著他,在心裏怨死自己:該死的,她怎麽可能對這種男人感興趣?絕對不可能。

不過,像這種男人,就算不能擁有,那就當做物品來欣賞應該沒什麽吧?對於美好的事物,這種感興趣應該是普遍的。那麽,就當他是件完美的物品,而她隻是觀賞者,這樣應該不算對他有生命特別的興趣。

她突然的怪異動作,景辰祖雖然完全看見了,卻也隻是闔了闔眸,沒有去追根究底。隻是,他也意識到了今天自己的一係列怪異的作為,不禁蹙起眉頭來。

陰鷙的眼神向純白身上瞟去,他半眯了下眸子,然後在純白麵前蹲下身來,捏住純白的下巴,他冷聲,“你究竟是誰?”

他前額的密發雖將他的那雙深邃的眼眸遮擋了不少,可純白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那密發下麵的那雙眼睛,射出了陰沉鋒利的精光。

有那麽片刻,她錯亂了心跳,可隨即,她就鎮壓下來,麵無表情的直視進他密發下的那雙眸裏,“尤純白,我說了,我叫尤純白。”

“你知道的,我說的不是這個。”景辰祖一點一點的逼近她,他的俊顏,頓時在她麵前放大了幾倍,他與她,幾乎麵麵相貼,他溫熱的男人氣息直撲純白麵頰,有股魅惑人心的邪魅氣息幾乎要將她包圍,純白的心忽然一陣慌亂。景辰祖勾了勾唇,唇間的潤澤擦過純白的嫩畔,帶著一股蕭然之色,“說吧,前幾次為什麽要接近我,你說的那個理由,我是不會相信的。”

她的心,忽然有種小鹿亂撞的感覺,讓她很不安。沒有退縮,她依舊直視著麵對,“我已經說了,信不信都隨你。”

沉默,是詭譎的沉默。

兩人彼此間的距離是如此的近,甚至都能清楚的聽覺各自的心跳,就連夜色的銀光,也開始顯得詭秘起來。

“你確定,真的不說實話嗎?”他輕耳的聲音,帶著撩人韻味,一點一點的就能輕易撥動一個人的身心,純白的全身都有種酥酥的感覺。

和景辰祖並不是第一次接觸了,不過在如此清醒的狀況下,她反而沒有了上次那樣的鎮定從容,還可以支配的著自己的思想。

這一次,她似乎輸了,全身都開始有些不聽使喚,甚至連精神,都開始在渙散,“我……唔……”

不知怎麽的,他似乎也不受自己控製了般,在純白開口時,竟是不自覺的吻上了她的唇。兩人本來相隔就近得不行,這一動作,連一秒種的時間都不需要。

他逼人的吻,帶著懲罰的味道,將純白倏然壓倒在沙發上,沙發因為兩個人的重量,深深凹陷下去。她都快忘記了自己的心跳,眼睛瞪大得不能再大。

他這是……要做什麽?

小鹿亂撞的感覺越來越猛烈,不安也是越來越緊張了!她完全沒料到,形勢竟會發展到這一步。

移開了那誘人的鮮唇,景辰祖扼住純白的雙頰麵對自己,讓她避無可避。銀色的月光耀進他黝黑的深眸,引發著一股神秘而惑人的引力,他額前的密發散落在純白的額頭上,掃蕩著她的額頭有些異癢。

他依舊輕聲,“還不說嗎?”

“我已經說了!”純白更是執拗,輕啟著唇畔一張一合,被景辰祖扼住了雙頰,想要闔上雙畔,似乎有點困難,這倒顯得她有些可愛。

“還不說實話,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呢?”他勾唇,微微的邪魅一笑,“既然你是我的奴隸,我是不是對你有終身人身權呢?既然是這樣,是不是我想做什麽都可以呢?”

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來,純白冷冷的全身打個寒顫,“你,你想做什麽?”

有時候的他,優雅得像個王子,有時候的他,腹黑得像個惡魔;這是純白對他暫時所了解的。這個男人,表麵雖然很好,但純白卻覺得,他絕對不是什麽善類,狠的時候,一定沒人能比他更狠,壞的時候,一定沒人能比他更壞。

望進她的眼眸中,裏麵他看到了膽顫的成分,他邪魅勾唇,“反正我們早就有那麽一層關係了!既然這樣,多做幾次如何?老實說,我還是蠻貪戀你的味道呢!雖然記憶不是很清楚,但卻讓我留戀。”

“……”

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純白竟一時不能理解,第一次,她該死的遲鈍了!就連聲音,開始都有了顫抖,“你……你想做什麽?”

“這樣的情況下,你說,我們能做什麽?”他的另外一隻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走,從她的小腹,一隻慢慢的往上攀延。

猛地,一陣陣的寒酥襲便全身,純白全身都跟著顫粟起來。

他一笑,“你很**。”

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裹胸內,她的呼吸,都因為他的動作而變得急促起來。純白隻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在收縮,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浴袍下的身體,越發炙熱……

“不,不要。”純白瞳孔睜大,被景辰祖的一點一點的帶領,她開始察覺到了自己的異常,喉間,開始變得幹渴起來。

景辰祖的大掌在她前胸來回著,他邪肆一笑,“作為奴隸,是不能反抗主人的,不管我對你做什麽,你都不能說“不”。”

腦海中,她在提醒自己,趕快清醒過來,趕快清醒過來。猛地,她想到了什麽,慌張說道,“別忘了,你的未婚妻還在放裏熟睡呢!如果讓她意外看到這幅畫麵,你想會是怎樣的局麵?”

倏地,所有的動作也是猛然一止,所有的思緒亦是一下子全回到腦海裏,他深深懊惱:該死的,他竟然會忘態了!

倏爾,又對上純白那雙變得毫不懼諱幽眸,他眯了眯眼,勾唇輕笑,“很好,作為奴隸,看來你已經知道什麽是不可能的了!”他抽回了在她身上不安遊走的手,扼住她的下巴卻更用了些力,“記住,別做無望的打算。”

純白回瞪他,“我一直都沒想過,是你……”

“嗯……?”一聲老長的警告聲。

“……沒了!”純白悻悻焉的抽了抽眉毛,明明就是他**的把她按倒,有沒有搞錯。

“既然這樣,那麽上一次……”

“並不能算什麽。這年頭,應該不止男人能到處找女人吧?而且,我也付錢給你了!老實說,本來就是我虧了,你應該也不計較了吧?”

這白癡女人,卻是就是她虧了!本來就不關她什麽事,她卻自告奮勇的站出來,也難怪不虧。景辰祖見她說得如此坦然,到也幹脆,“那麽,那件事就到此為止,今後,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他扼住她下巴的手微微往上提,純白的下巴被抬起,“隻是我的奴隸,是我花了三億買下的奴隸,如此而已。”

純白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知道了!奴隸就奴隸,反正有人養總好過自己去拚死拚活的賣命。”

終於,一場驚心動魄的事情就這樣得以解決了!景辰祖放開了手,站起身來,向樓梯踱步而去,“既然是我的奴隸,不該虐待你的,自然不會虐待你,跟我走吧!”

“去哪?”身後,純白問。

他回過身,“睡覺。”

“……”

老實說,她又想歪了!

會產生那些齷齪的想法不能怪她,誰讓她麵前的這個男人是個陰晴不定的人?天真的他下一秒又會幹出什麽事情。

景辰祖猶如門神的靠在門口,慵懶的姿勢足以傾倒一個人,他斜視了眼純白,提醒著,“別忘了,明天早上七點起來做早餐,然後負責叫我起身,我就在你右邊隔壁,之後的事情,明天再安排你。”

他說完,轉身就要離開,純白倏地想到了一個問題,趁他還未走出房間,趕緊站起來,雙手在背後緊緊攥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吞吞吐吐的商量著,“那個,我沒有換洗的衣服,你能不能借我一件?對了,那個,你的未婚妻不是在這裏嗎?能不能跟她借一件?”她拍拍胸脯,“你放心,我保證明天以後就洗得幹幹淨淨的就還她。”

眼角,緩緩向她督去,看她的樣子也確實沒有衣服換洗,景辰祖闔了闔眸,扭過身,背對著純白,冷然道,“等著。”

“哦!”純白小聲的應了聲。

出了房門後,景辰祖就到了對麵的梁琪思房門前,站在門口,正要敲門,想了想,又覺得不妥。這麽久了,她應該已經睡下了,這樣打擾她好像不好。這樣想罷,他就轉身回到自己的房裏。

再次進到純白的房間時,裏麵空無一人,聽見浴室傳來的流水聲,不用想就知道她在洗澡;倏地,他的喉結猛地滾滑了下。意識到這個該死的異常行為,景辰祖就狠狠的低咒下自己。

該死,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受控製了?那個女人對他來說不過算個平凡的角色而已,他怎麽可能為她而動容?而且,這個女人是怎麽回事?怎麽現在感覺的是,他在服侍她?

將衣服丟在地上,然後他就冷然的走出去,順帶將門關上了!然後就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也將門關上。

在他的那扇門關上後,殊不知,他對麵的那扇門,也悄悄的闔上了。梁琪思躺著,剛才一切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裏,他竟然,放不下那個女人……

越想,她攥住的被子越被她攥緊,骨節的暴現出來,那眼神,就越冷酷。

那個女人,絕對會是他們之間的障礙,她,必須除掉。

在浴室裏洗得差不多後,純白頓然感覺到一股不好的預感一閃而過,就像是有誰對自己有深仇大恨的樣子,這種感覺,很讓人心裏不安;但隨後,她又覺得自己想太多了!

最近感覺自己變得疑神疑鬼的,總是沒由來的,就會覺得一股怨恨的氣息籠罩著自己,也會時不時的就覺得,有一對冰冷的寒眸掃過自己的身上,但她細細觀察時,卻又什麽都沒有,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須臾,純白打開了浴室的門,走出來一眼就瞄到那件白色的忖衣,怎麽看著,都不像是女人的衣服啊!四壁瞄了瞄,確定是那件衣服沒錯,她才走過去。

將衣服拿起,一看,她詫異,這不是男人的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