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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去拜托事情

第157章 去拜托事情

景辰祖來到純白麵前,深邃的眼眸緊緊鎖住她幽深的瞳仁,“你們今天去了哪裏?”

就像是在問逼問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去了什麽地方一樣的口吻。

純白瞪他一眼,“關你什麽事?”

連她的私人問題都想過問?抱歉,她沒這個義務回答。

“老爺子把你交給我,我就有必要知道你的行蹤。”

“拜托,我現在都回來了,現在說這種問題,似乎是不是有些多餘?”

雙眸一暗,闔了闔,他陰邪的說,“你是在提醒我,應該裝那個追蹤器?”

“STOP!”純白雙手交叉,“麻煩把你那種變態的思維換掉,我堅決不準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在我身體裝置那種東西。”

“我現在正在和你說。”他一點一點危險逼近。

景辰祖穿著一身黑色手工剪裁的西裝,他桀驁的挺拔的身姿就在她的麵前,讓純白有種壓迫感,是種令人窒息和心態狂亂的感覺。

純白隻能一點一點的後退,他逼近一點,她就後退一點。最後,她被逼牆角,退無可退。

“怎麽樣?是自己跟我說你們今天的行蹤,還是選擇讓我在你身體裝上那種東西?”陰霾而磁性的聲音在耳畔繚繞響起,帶著一股屬於男人的雄性氣息,他玩味的說。

“兩個都不要。”

“二選一,沒得商量。”

“……”

真是混蛋,混蛋,超級混蛋。純白在心底狠狠的將他低咒了個遍。

景辰祖捏起純白的下巴,薄涼的唇畔溢著玩味而逼迫的笑意,“你要怎麽選?”

理智點的人,都會選擇前者,純白一直都還蠻理智的,所以她也是選擇了前者。

“很好。”

景辰祖鬆開她了,回到總裁椅上,雙腳攀在桌子上,眼神慵懶的看著純白,悠哉的坐著,等待她的一一報告。

唉,看來她是免不了的了!

純白認命的走過去,站在他前麵,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低垂著頭,有氣無力的一一報告著自己的惡行,當然,她被景辰錫強吻的那件事,她自動忽略掉了!早就爛在腦海裏。

那種事情是自然不能記得滴,否則她以後要怎麽麵對景辰錫?!哦,不說以後吧,至少在還沒離開G市之前,他必須得忘記得幹幹淨淨。

純白報告完後,景辰祖還算滿意,他點了點頭,好似特赦了她的“罪”。

純白完全沒把他當回事。

在接下來的兩天,都還算平靜。

柏晨也有再找過貝貝,可貝貝仍然拒絕回去,在他無奈之際,一個電話就將他召喚回國。貝貝知道,這一定是景辰祖從中凱旋,因為景辰祖曾和伯利茲國的國王打過交道,但其中他們究竟是什麽關係,沒人知道。

平靜的這兩天,基本都差不多交道妥當,準備就緒。也就是說,純白將和景辰祖,去到他們的本部,梁永成所在的地方。

其中,貝貝也強烈要求去,景辰祖無奈,也隻得答應。

穆婉清呆在房間裏,手中拿著手機,她壓低了些聲音,說,“該做的我已經做了!你隻需要再等一個月,就可以了!”

那邊,傳來一個優美的女聲,話音中帶著陰毒的興奮,“很好,你做得很好!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也一定會辦到。我先幫你償還你的欠債,隻要等到一個月後,尤純白死了,立即就會有一棟豪華別墅轉到你的名下。”

穆婉清握電話的手微微有點顫抖,她努力的壓下心中的恐懼,說,“我知道了!”

倏然,門外的敲門聲響起,穆婉清說,“有人來了,我先掛了!”

電話掛斷後,她長長的籲了口氣,朝房門走去。外麵站著的人是純白,見到她,穆婉清也不覺得驚訝,隻是一如既往的淡聲道,“你來做什麽?”

純白闔了闔幽眸,說,“想來問問你,明天我們就要走了,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明天就走?”穆婉清稍微有點驚訝,雖然知道她們要離開這裏是早晚的事,但沒想到竟然就是明天了!

明天,是多麽急促的一個詞啊!

“嗯!”純白點了點頭。

穆婉清移開身,朝房間內走去,“我看我還是算了吧,你自己的事情都沒處理好,我去,豈不是要跟著你受苦?而且,你其實是什麽身份,我又不是不清楚,我去了,等到有一天他們發現你身份的時候,我豈不是也要跟著受連累?”

身後的純白垂下頭,其實穆婉清說得不錯。她並不是梁永成真正的外孫女,她的任務就是去殺他。如果帶著穆婉清去她都不了解的地方,將來肯定會連累到穆婉清。

如果真的是為了穆婉清好,最好的選擇就是將她藏到一個景辰祖他們不會發現的地方。

但是,她有這個能力嗎?

倏地,一個人猛然間閃過她的腦海,純白頓時一驚。

是啊,他可以,他一定可以的。

她忽而抬起頭,堅定的看著前麵穆婉清的背影,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人傷害到你的。”

聽聞,穆婉清的心猛然一跳。如此鄭重的話,她竟然會從她的嘴裏聽到?!她本應該是恨她的才對!

純白繼續說,“既然你不想去,我也不會勉強到你。”

她緩步上前,在穆婉清的身邊停下,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穆婉清聽後,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的看著純白。

從穆婉清的身邊移開,純白道,“你放心,他們不會傷害你的。”

穆婉清隻是眼神複雜的看著純白,她不知道,尤純白這幾年究竟經曆了些什麽事情,認識了些什麽人。隻是現在,為什麽她感覺,尤純白已經不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了?!

“那麽你自己呢?”穆婉清神色幽冷的問,“你就不怕自己出事嗎?”

嘴角乏起一抹苦澀,真的很難得她會關心她。純白努力牽著出一抹弧度,淡淡的說,“我不會有事的。”

其實她自己也不確定,自己是否有能力完成這個任務,畢竟,對方可不是簡單的人。

她更是不懂,就算她走運殺了梁永成後,她是否還走得出被景辰祖包圍起來的世界。

吃過晚飯後,純白說有事要出去一趟,畢竟都快離開這裏了,她還有些事情要辦。景辰祖本想要跟她一起去,可她堅定的說,她需要個人空間,不喜歡那種時時刻刻都被人監督起來的感覺。最後景辰祖妥協,雖然他沒有跟著一起去,但是有一個人,是絕不容拒絕的要跟著去的。

“你跟著我去,是怕我跑了還是怕我飛了?”不悅的睨著身邊的貝貝,純白不滿的嘀咕。

貝貝則很愉快的無視掉她抱怨的眼神,輕鬆愉悅的道,“怕你出去幹壞事!我得監督你,不能讓你做錯事!”

純白眉頭抽.搐,誰能告訴她,在一個小孩的眼裏,究竟什麽才算壞事?而且,她是那種看起來就會做壞事的人嗎?等等,眼前這個小孩非彼小孩,她的思維絕對不能說隻是一個小孩。

車子在一家酒吧麵前停下,純白下車,貝貝也跟著下車,當然,還是少不了伏夜的。

抬頭便能看見那幾個偌大的色彩名字,“夜色”酒吧。

貝貝不滿了,懷疑的眼神撇過純白,“你來這裏做什麽?”

純白挑下眉,“當然是有事了,叫你不來你偏要來,酒吧都是未成年人禁止入內,你就乖乖在這裏等吧!”

“不要。”貝貝瞪著酒吧入口,眸色一眯,“我偏要進去。”

這個女人現在有多危險她不是不知道,在這樣的地方,更加難免會發生什麽事情,如果她再不看緊點,等下又被人綁去了,她就交不了差了!

貝貝的堅定倒是讓純白心裏挺好奇的,這個小家夥,看著小,鬼主意卻多得不像話,真有些好奇她等下要怎麽進去。

純白揮了揮手,兀自先走,“你要進去拿就去哦,反正我就先走了!”

純白知道,不論她做什麽,都不太可能瞞得了景辰祖銳利的眼睛,就算他沒有跟來,也難免有些人一直都在暗中觀察者她,她到幹脆,索性直接往她的目的地來了,這樣大家都不那麽累。

純白大大方方的走進酒吧,貝貝看著她越走越遠,恨恨的眼神瞪著她。

這個女人,果然夠陰的,明知道酒吧不準未成年人進入,她偏偏就選這個地方。但,她來這裏做什麽?難道這裏有她認識的人或者朋友?

純白是怎樣的人貝貝早已經知道,她也不難猜出,這裏很可能就是以前那些跟她一起執行任務的人,或者,這裏也有可能就是她們的窩點。

貝貝咬了咬牙,如果這裏真是她們的窩點,那麽她想要進去,那就等同於羊入虎口,如果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那就更加危險了!

現在好像是,她畢竟危險,而那個女人,似乎畢竟安全。現在的性質簡直就是完全顛倒過來的。

如果這裏真是她們的窩點,就算那些人把她抓住了,那個女人也不會見死不救吧?畢竟,她自認為,最近一直以來,她對這個女人好像還挺不錯的。

況且,有小老公在,她應該沒什麽問題,並且,這個酒吧是麵向外麵的,在這裏的人,也有很多真正的消費者。在公共的場合下,應該不會發生什麽。

貝貝握住伏夜的手,抬頭睨向猶如黑夜裏鬼魅般的他,說,“小老公,你能不能幫我進去?”

伏夜微微抬頭,看了看酒吧入口以及酒吧四周的景物,那被密發所遮擋起來的眼,滲出幽幽冷芒。看過之後,他淡定而無波的說,“可以。”

貝貝頓時一喜,果然是沒什麽是她小老公辦不到的。

純白進了酒吧,直接朝吧台走去。她記得閔晟冥說過,這裏很多工作人員都是他的人,包括領事的。如果有什麽事,可以直接找領事的,他會轉告他的。

“你好,請問,你們的經理在嗎?”到了吧台,純白禮貌的問道。

正在調酒的調酒師一聽到有人直接問他們的經理,當即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純白的眼神盡是打量,卻不易察覺,他麵帶和善的微笑,“請問您找我們經理有什麽事嗎?”

純白當然聽出且看出了他的小心,她闔了闔眸,淡淡的微笑說,“是我一個朋友讓我來找他的,說有什麽事情可以直接來找你們經理。”

調酒師看純白的眼神多了一份詫異,她的話裏明顯是透了某種東西,他自然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同一般,當下就跟另一邊的人小聲說了幾句,然後轉過頭就對純白說,“請跟我來。”

他走出來,避開了那些人群,朝著一方門走去,純白緊跟其上。

走過走廊,到了一間貌似是經理專用的包間,他推開門,“你先進去,經理馬上過來。”

純白微微點頭,什麽也沒說就走了進去。

這裏是閔晟冥的地盤,她有些放心,相信那些人不會對她耍什麽小陰謀,並且,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們絕對不敢這麽做。

純白在裏麵站了一下,時間不大,包間的門就被人推開了,來人是一個戴著眼睛,看著挺斯文的男人,二十五出頭。

“你好,請問是你要找我嗎?”男人走進來,直接問道。

純白轉過身,沒想到這裏的經理竟然這麽年輕且斯文,倒是有些小小的驚訝,不過她很會掩飾,從她的神情裏看不出什麽。

純白點頭,因為貝貝和伏夜就在外麵,時間不允許她耽擱,直接了當的說,“我是閔……”忽然想到好像在別人麵前直接稱呼閔晟冥的全名有些不妥,她當即改口,“我是冥少的朋友,他說如果有什麽事情,就讓我直接來這裏找你。”

聽聞竟然是他們頭的人,男人明白了什麽,伸手說,“您請坐。”

純白搖了搖頭,“我現在時間有些緊迫,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希望你能告訴他,我有些事情要麻煩他。”

男人仔細的聽著純白的話,閔晟冥曾經和他們說過,如果有個女人是來找他,有事情的話,可以直接答應她的要求。按照閔晟冥的形容,應該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了!男人知道了,她說的可能有些嚴重,也不敢敷衍過去。

純白說完了,男人點頭,“好,這件事情,我會跟他說的。”

“麻煩你們了!”純白說完了,就退出了包間。

想到貝貝可能還在外麵等,就直接朝著來的方向走去,可才剛剛到了大廳,人多吵雜的地方時,她的手背人猛然拉住。

純白警惕回頭,看到的人,令她驚訝。

“你竟然真的進來了!”這個小鬼頭,注意還真的確實蠻多的,她說她要進來,竟然真的進來了!

貝貝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那種表情好像就在說,“這有什麽大不了的。”貝貝隨即打量著純白,問,“你去哪裏了?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在這裏麵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你。”

純白一臉神秘,“不告訴你。”

貝貝有些不悅了,眉頭漸漸攏起,小小宇宙也開始陰沉,似是火山爆發的前奏。

她好不容易進來了,卻因為沒找到這個女人,就不知道她究竟幹嘛去了!就因為這個這樣她就不知道,讓她怎麽服氣?

純白四下看了看,酒吧內霓虹燈不停閃過她們的身上,這裏一個小孩都沒有,自貝貝來後,有不少的眼神都在她們身上,而那樣透著神秘色彩的伏夜,更是容易招惹那些來這裏玩樂的女人。

這裏很明顯就是一個不容停留的是非之地,眼看著就有保安朝這裏走來了,她趕緊拉著貝貝的手,“我們先出去。”

貝貝也看到了那些保安,雖然這些人對伏夜來說根本形不成對手,但為了不招惹是非,她也覺得還是趕緊出去的好。

純白和貝貝還有伏夜出去了,二樓上,被黑色籠罩起來的人,點燃了一支香煙,星星火光在黑色中閃爍。

“既然都看到她來了,為什麽不去跟她見個麵?”後麵是刺蝟,從純白一進酒吧時,他們都看到了。

閔晟冥吸了口香煙,黑色裏眼不見那種好看的煙圈,他說,“不想她危險。”

刺蝟沒有說話了,過了會,一整支煙都被閔晟冥抽完,泯滅掉煙頭後,他才說,“我去問問,她來這裏有什麽事情。”

閔晟冥沒有說話,但意思也是明顯不過,刺蝟退下。

閔晟冥對尤純白是怎樣的感情,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看到總是如此隱忍的閔晟冥,刺蝟真的有些有些痛恨那個令他痛苦的女人。

如果沒有尤純白,也許閔晟冥就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他絕對不會因為感情這種東西,一直放慢自己的步調。感情,真是一個懾人心魂的東西,最是讓人可恨。

純白和貝貝出了門,貝貝一直都在問她剛才究竟幹嘛去了,可純白就好像是那種就算你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說的樣子,貝貝很無奈。

最近,她負氣的撇過頭,不說就不說,以為誰稀罕?!

然後貝貝和純白一直去買些小東西後,才返回別墅。她們回來,景辰祖到是很從容,什麽都沒問,什麽都沒說,就好似一切都在他掌控的範圍內,任你隨意弄些小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