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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真需要防範

第161章 真需要防範

“再不說話我就抱你,親你。”懷彌開著玩笑的說,看著純白的後頸,純白白皙,幹淨剔透,曲線分明,他不否認,這個女人有時候確實很勾引人。

她的長相並不是那種很出眾的美,但一旦跟她接觸後,你就會被她不論是外在美還是內在的趣味,深深吸引,甚至有些難以移開目光。

梁琪思很美,基本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之一,可是她的美太沒特點,太學會順受與一種與生俱來的高傲脾氣,對很多男人來說,喜歡她,隻是喜歡她的外表美,真正內在的,少數,而她這個人,也總是給人一種很難接近的感覺,難以接近的女人,對男人而言,充其量隻能當做花瓶,沒有實際樂趣。

而這個女人,不論內在於外在,隻要接觸就很吸引人,她就像與生俱來的聚集體,可以輕易的把別人的視線投到她的身上,她的骨子裏還存著玩傲不遜,與這種女人打交道,絕對少不了什麽樂趣。

否則,景辰祖也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愛上這個女人而拋棄了那個一直對他相依相伴許多年的梁琪思了!

懷彌的話果然湊效了,純白沒能抵抗他的危險,隻得恨恨的瞪他一眼,“你這個人簡直就是個無賴。”

“那我直接賴上你好不好?”懷彌伸手,輕輕掠過純白滑嫩的肌膚,純白的身子一顫,“你把景辰祖丟了,直接跟我好了!”

純白冷冷一笑,“這年頭,我到成了搶手貨?”

“對於現在而言,確實如此。”懷彌也不掩瞞,“你現在怎麽說都是老爺子的外孫女,如果娶了你,那就如同直接分了整個炎門的一半財產,這可是個有賺無賠的買賣。”

“你怎麽不去跟梁琪思說這種話。”純白冷笑,“如果娶了她,相信一定不止隻是一半財產那麽點利益而已。”

“可是相對而言,我更比較喜歡跟你在一起。”懷彌修長的手指輕輕滑下純白的後背,“跟她在一起確實能有更多的東西,但是隻要有了你就夠了,有了財產之外,還能抱得這麽有趣的女人,想想都會覺得生命充滿色彩。”

“梁琪思不能滿足你?”

懷彌為她的話失笑,輕輕搖了搖頭,他說,“她太傲嬌,什麽時候都是一副我是最大的表情,別人在她眼裏什麽都不是;太清高,有時候想跟她搭個話都難,完全不給人機會;人也長得太好看,總是擔心她會不會被人搶過去,或者擔心她會不會出軌,這樣的女人,太讓人沒有安全感。”

“是你自己沒自信。”純白不屑的道。

“這是男人的通病,都不想自己的老婆長得多好看,隻要不醜,五官清秀,不肥不瘦,皮膚白皙,不高不矮,合適自己就行。”

純白鄙夷,“你怎麽不自己創造個出來?”

懷彌食指輕搖,“我完全不需要,你不就擺在我麵前?”

“那你還真是打錯主意了!”

“哦?”懷彌挑起好看的眉梢,等著她的話,心裏倒是挺期待她說的話的。

“你說的我正好都有,肥也肥過,瘦也瘦過,矮也矮過,高也高過,醜也醜過。”她說完,又加了句,“因為我是人,這些東西我都是要經曆過的,隻有你這種變態才一生出來就這個猥瑣模樣。”

“哈哈……”浴室裏,盡是懷彌愉悅的笑聲在回蕩,他真覺得開心極了,“果然我還是比較喜歡跟你聊天。”

“聊完了就請出去。”純白冷冷的下逐客令,“我現在要起來穿衣服。”

在水裏泡了那麽久,她都泡夠了!要不是懷彌一直在這裏,她早就起來了!

“是這個嗎?”懷彌走到放著衣服的架子旁,拿出女人的內衣,他打量著,然後搖了搖頭,“太小了,還需要大點,這樣才有手感。”

“滾開,別碰我衣服。”純白嫌惡的瞪著他,恨恨的表情好像就要吃下他一樣。她在心裏想,該死的景辰祖,通知了那麽久,竟然到現在還沒來。

她當然不會知道,去通知的女傭早被懷彌給撤退了!

“可是我已經碰了!”懷彌無辜的說。

“那就丟掉。”

“這樣多可惜?”懷彌拿著她的內衣和內褲,走到她的麵前,“穿上,擋住重點部位後,讓我好好欣賞下你的身材,看看服不符合標準。”

“去……死!”純白一字一句,說得咬牙切齒。

懷彌還是那麽無賴,“那可不行,我知道你舍不得。”

純白想殺他的心都有了,怎麽可能會舍不得?這個男人,是明示其實的變態,不,變態這樣的詞加在他身上還是輕的,他比變態還變態,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

懷彌將她的內衣內褲放在浴缸旁邊,問,“你在生氣?”

純白一臉的陰沉與怒氣,其實不用問都看得出來,可這個變態他偏偏就是問了,而且還問得如此真摯,他裝蒜是不是也該有個程度?如果現在有把殺豬刀,她一定毫不猶豫賞到他身上。

“好吧!”他似乎是玩膩了,說,“今天畢竟是你來的第一天,以後的日子還遠,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吧,免得等下老爺子一直看不到你,進到這裏後看見我們如此曖昧的場麵,說不定會直接把你許給我了!我呢,並不是那種小人,絕對不會做那種強加別人身上的事,怎麽說也得你心甘情願。說不定過些日子,你就會舍不得我,一時見不到我就會想念我也說不定。”

“你能不能別說了?”純白商量著說。

“為什麽?”懷彌好奇的看著她。

“因為我想吐。”

“懷孕了?”

純白搖頭。

“那是為什麽?”懷彌好像真的一點都不懂的樣子,認真的問。

“因為你說的話令我想吐,真的很倒人胃口。”

懷彌恍然大悟,“原來我的話還有這種效果,我記得了,什麽時候想讓你配合我,說你懷孕的話,我可以直接這樣複製這種話了!”

純白真的一點都不想跟他再多說一點了,她幾乎是懇求,“你可以出去了嗎?”

“OK!”懷彌忽然小聲的說,“我們這次的談話,你一定要保密哦!千萬別讓別人知道了!不然我剛剛想到的,說出去別人會不相信。”

純白直接默了!她發現跟這個男人說話真的是種極為極為自殘的事情,他已經明顯說要出去了,她最好還是不跟他爭什麽的好,否則隻會沒完沒了。

“寶貝兒,那我出去了!”懷彌給她一個大大的早安吻,“等下見,寶貝。”

他真的走了,聽到房間裏沒有他的腳步聲,和關門的聲音,純白終於鬆了口氣,有種剛從生死邊緣回來的感覺,她真的快虛脫了!

這個男人,她以後真的要避著點,真的需要。

在四周都是封閉的密室裏,撐台上的火光隱隱跳躍著火星光芒,整個空間布滿昏黃的色彩。梁老坐在輪椅上,背後是站著的景辰祖。

他來到後,稍微休息了下,沒忘記正事,就與梁永成來到這裏。可是梁老卻忽然什麽都沒問,靜靜的看著跳躍的燭光,神情淡淡的,卻顯出迷離,仿佛,他正在透過燭光看到別的事物。

景辰祖站在他身後,也是靜靜的,神情卻是緊繃的。黝黑深邃的眼眸微微下垂,眉頭也是加深的深鎖著。

須臾後,梁老忽然開口了,他收回目光,淡淡的問,“查出來了嗎?”

“嗯!”景辰祖的神情沒有片刻的放鬆,冷冽而魅惑的眼眸有些異樣的情愫包含在內。

梁永成微微有些動容,雖然全是在意料之內的答案,他卻還是忍不住激動。放在扶手上的雙手試著慢慢鬆開,他問,“情況是什麽?”

“和預料的差不多。”景辰祖說,“她的目的果然是你。”

放鬆的手還是被倏然緊握,知道這種答案的滋味不好受,梁永成舒緩掉心中的鬱積,問,“那麽,她是不是我真正的外孫女?”

“……她是。”景辰祖回答,卻發現自己竟然回答得有些吃力。他是真的不希望那個女人是老爺子的外孫女,他真的想她隻是個簡單些的女人,雖然她是有目的,但如果對象是他,他不介意。可……

“那就好……那就好……”梁永成忽而釋然,臉上也漸漸浮出些笑意。

他最怕的不是純白的目的,而是她不是他真正的外孫女。找了她這麽多年,他都覺得自己累了!眼看著自己剩下的日子越來越少,如果他還是沒找到自己的外孫女,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自己的女兒,那畢竟是他們夫婦留下的唯一的一個孩子。

景辰祖的眉頭攏得越來越緊,心中更是揪濾,他知道,隻要告訴了梁老、純白就是他一直都在尋找的外孫女,那麽她就注定要陷入這個深諳的世界裏,到了現在,他卻無法欺騙梁老。

梁老知道,景辰祖說過純白的目的是他,那麽,她一定會找機會,那,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她知道他就是她真正的外公嗎?

“她是受誰指使?她的目的是什麽?”梁老問,她不可能平白無故沒有理由就將他當成自己的目標。

“閔嚴伸!”景辰祖回答,深邃而魅惑的眼眸此刻換成一種肅殺之氣。想到這個男人在純白小時候給了她那樣殘忍的人生,他就是滿滿的怒氣以及無法原諒的恨意。

聽聞,梁老霎時震驚!他不可置信的回頭,看著景辰祖,那雙蒼老的眼眸中,寫滿震驚!

閔嚴伸!沒想到會是他!沒想到他竟然把他的孫女給收藏起來,怪不得,怪不得這麽多年,他一直沒辦法找到他的孫女,原來如此!

他似乎是能知道閔嚴伸讓純白接近自己的目的,頓時眼角笑意全開。梁永成無不嘲諷的說,“他還真是有心,竟然會在那麽久之前就培養出我的孫女隻為現在這刻來殺我,嗬嗬,他還真是足智多謀。”

以前的時候,常會有人來暗殺梁老,梁老徹查過此事,知道是閔嚴伸。他知道閔嚴伸為什麽會如此恨他,可他也未有別的動作,也不準手下的人報複閔嚴伸。在之前,梁老還曾奇怪過閔嚴伸為什麽突然不再固執的想要殺掉他,原來閔嚴伸是在步步計劃,原來他一直未曾放棄過自己的仇恨。

閔嚴伸利用了自己的孫女,梁老雖恨,卻也沒有表明什麽。

景辰祖說,“現在你怎麽看?”

隻見,梁老布滿皺褶的臉上忽而變得深沉,眸光變得銳利,“既然他想利用懶懶殺我,那我就如他意好了!”

梁老知道,既然閔嚴伸敢讓自己的孫女來殺他,並且布置了那麽久的計劃,給純白的思維肯定是灌輸了不少不利於他的消息,及,很有可能閔嚴伸會告訴純白,說她並不是他真正的外孫女,她隻是利用了這個身份也說不定。

可景辰祖顯出明顯的動容,他的雙手漸漸緊攥。

純白穿好衣服,一切都打理完畢後,出了房門,可剛剛踏出門口,她就怔住了!

眼前是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的一排下去是各個房間,另一排則是拱形的窗口,從每個房間出來都可以看到對麵外麵青綠的風景,每隔一些距離就有一些家仆站在那裏,呈現出來的,全是英倫式的格調,更像是一座古堡,眼睛遍及之處,全是布滿複古的英倫風。

在這條長長的走廊便有不下二十個仆人在站崗,可以看得出,這裏的守衛有多嚴密。

純白剛剛打開門,立即有個離她最近的仆人上前,她穿著一身黑白格調也是帶著英倫風格的衣服,這裏的仆人似乎都是這一種。

仆人站在她麵前,微微彎身,用著一口流利的中文說,“表小姐,有什麽需要我可以幫到您的嗎?”

純白回過神,看了看眼前的仆人,她盡管是真的很不適應這種生活,可暫時她需要接受。她上前兩步,越過仆人,邊走邊說道,“我……”

剛想說,她想找景辰祖,可又覺得不對。她和他已經沒有關係,她憑什麽找他?憑他現在是她最熟悉的人?

不是,她現在最應該找的人是梁永成才對,但,她卻說,“我找那個跟我們一起來的小孩,你能不能帶我到她的房間?”

這裏房間太多,讓她自己找是不可能的,萬一她不小心亂進錯房間,正好見到不該見到的事情怎麽辦?!

“好的,請跟我來。”仆人說完,用了個請的手勢,走在純白的邊側,小心得禮。

純白抿了抿嘴,跟著走。她知道,這裏的人肯定都是這樣的,禮儀之分不可缺少,現在這種情況下,她隻能盡量習慣。

仆人領著純白到了一個房門前,她又說,“就是這裏了!”

純白微微點頭,仆人上前敲門,時間不大,房門就開了,打開房門的人就是貝貝本人,見到純白,她高興得跳起來。

貝貝眉開眼笑,“笨女人,你終於過來了!”

“我們先進去再說。”見到貝貝,純白也很開心,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完全的兩種生活方式,如果不是因為早就知道這裏是梁永成的地盤,她可能會覺得自己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