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愛情故事

第47章

第47章

韓天嬌和華維德走出蛋糕店的時候,忽然從不知道什麽位置的地方,掉下來一個白瓷色的花盆,那個花盆落下的位置就跟韓天嬌當時站的位置幾乎沒有任何的偏離,華維德很迅速地將韓天嬌,一把推開。由於華維德的動作足夠迅速而且靈敏,剛好花盆落在了韓天嬌的身旁不到一米的位置處,花盆當時下落的時候,華維德的內心是很惶恐的,華維德真的很害怕,如果自己的速度不夠快的話,會不會那花盆就傷到了韓天嬌。

這是個有點讓人想象就禁不住不寒而栗的問題。而且還是從那麽高的位置落下來的,因為華維德將韓天嬌一把推開的時候,心情很是急切,於是用的力有些大了。

韓天嬌摔在了一旁,華維德趕緊上前將韓天嬌扶了起來:“嬌嬌,剛才,我太著急了,害怕那個花盆會傷著你,於是一時情急,就把你給推開了。怎麽樣,摔疼沒有?”

韓天嬌站了起來:“我知道,華子,我沒事的,你不要擔心。”

華維德點點頭,華維德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方,就好像是在找尋著剛才那個花盆掉下來的位置一般。可是抬頭的時候,除了一絲光線,從華維德的眼前閃過之外,幾乎什麽也看不到了。

這個現象是不是有些詭異了呢?大白天的,好端端的,為什麽會突然掉下這麽個花盆,如果沒有發生剛才的事情,一切的一切好像都顯得那麽平靜,絲毫異常的跡象都沒有展現出來。

華維德覺得很是納悶,感覺事情好像有那麽一些的蹊蹺,怎麽就這麽剛好,不偏不移地掉落在韓天嬌所在的位置,就好像是算準了,韓天嬌會從這個地方出來,並且好像已經將時間上,也計算好了一樣,而且當時華維德沒有記錯,那個花盆掉下來的時候,幾乎可以說是酒衝著韓天嬌的頭頂掉落下來,如果是有人存心這樣做的,那真的是,太可怕了,華維德自己這樣一想來,就不禁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氣息在泛濫著。

韓天嬌推了一下華維德:“華子,你怎麽了?在想什麽事情?”

華維德看了一眼韓天嬌,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訴韓天嬌,華維德在想如果告訴韓天嬌的話,會不會給她帶來有些心理負擔。但華維德是個直性子的人,他沒法做到不告訴韓天嬌這個,華維德想到自己不可能每回都這麽剛好在韓天嬌的身邊,這麽走運地推開韓天嬌,把韓天嬌從危險中推開,要是下一次真的還出現諸如此類的事情,那韓天嬌不是很危險嗎?

於是華維德決定務必要告訴韓天嬌:“嬌嬌,我覺得剛才的事情,好像沒有那麽簡單,你看,本來好端端的,怎麽會從天突然給掉下一個花盆?哪有怎麽巧合的事情,而且我覺得那個花盆好像是明擺著是衝著你來的,不偏不移,就直接性地要砸中你的頭一樣。你說是不是呢,我的直覺認為這是一個惡性事件,是有什麽人故意要這麽做的。”

韓天嬌聽著華維德把他的想法,或者說猜測說完。韓天嬌閃著她的那雙大眼睛,覺得華維德說的這番話並非沒有道理,而且這樣的推測確實是有根據的,怎麽會忽然間,來這麽一出,而且也就那麽剛好要落在自己的頭上。

大概就是一瞬間的時間吧,華維德的眉微微地皺了一下,那個神情,像極了一個人,誰呢?劉震宇,韓天嬌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大腦短路,幾乎和華維德呆在一起的這一兩天的時間裏麵,韓天嬌的直覺總會覺得華維德和劉震宇好像變成了一個合體一樣,就像是一個人那樣,他們的動作,神情,還有講話的語氣,就好像是如出一轍的。

在買蛋糕的時候,如果說華維德挑草莓雪域是一種巧合的話,那麽藍莓慕斯呢?就好像是和劉震宇時同一種的神情一樣,更像是劉震宇就好像站在自己麵前,而不是華維德一樣。還有那句話:心情不好的時候,吃點甜的東西,會讓心情變好的話語和句式,那麽得像極了劉震宇對著自己說話時候的口氣。

這個時候,華維德忽然說了一句話:“嬌嬌,咱們兩一個學校,以後你不要一個人自己回家,這樣很危險,如果真的再出現今天這樣的事情,那就真的太可怕了,以後我會負責你的安全的,不會讓你受到這些無端的危險。”

華維德說這句話的時候,一字一句都很是清晰地打在了韓天嬌的心上,這話聽著如此地耳熟,不是曾經劉震宇也這樣對自己說過嘛?就在那次的短信事件的時候,劉震宇也曾這樣對自己說過,可是韓天嬌卻也很清楚地記得,盡管曾經劉震宇曾這樣對自己可以說是,承諾過吧,可是之後,劉震宇好像並沒有真的如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那樣堅定地兌現過。

在不知不覺的時間裏麵,韓天嬌和劉震宇之間,竟然在彼此都毫無察覺的時間裏,忘記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更準確的說,應該是遺忘。因為什麽,因為總在為了華維德這個人的存在,而弄得氣氛不愉快了。

盡管韓天嬌也的確承認,在劉震宇送給自己,那個親手種植的勿忘我花田的時候,那瞬間的韓天嬌內心是好像已經完全釋然了。韓天嬌也覺得自己會在那一次冰釋前嫌了,可是好像內心的情愫變換,有時候完全並不是可以靠自己可以控製住的。在無聲無息的時間裏,韓天嬌和劉震宇之間的心牆,好像變得有那麽一點的厚度。甚至連韓天嬌劉震宇,這兩個當事人,都不為所知中一點一點地忘卻了很多很多,曾經那樣堅定地打算在一起的兩個人,可是現在究竟是因為什麽力量在莫名地實現著一種叫做錯開的狀態。

韓天嬌不知道一時之間如何回應剛才華維德的那句話,因為有些相似的東西在這之間莫名地幹擾著,弄得韓天嬌的整個大腦有些意識不太清楚了。或許韓天嬌得好好調整一下,理一下頭緒,究竟為什麽出現了就像是幻覺一樣的東西。好像自己快弄不清楚了,什麽是什麽,誰是誰?劉震宇還是華維德,韓天嬌快覺得好像自己快分不清楚到底是誰現在和她在一起了,盡管這聽上去有些荒謬,有些不可思議,可是這也確實是韓天嬌內心的真實感受。

華維德伸手在韓天嬌的眼前晃了晃:“嬌嬌,你這是怎麽了?別嚇我,是不是因為剛才花盆的事情嚇著你了,還沒有緩過來啊?”

華維德問的語氣充滿了關切,充滿了心疼。韓天嬌對著華維德微笑了一下:“沒有嚇到,我隻是自己在想一些事情而已,沒什麽事情的。”

華維德點點頭,說道:“恩,那就好。現在我們去哪裏呢?你要回家還是?”

這個問題讓韓天嬌有些糾結了,她依稀記得,華維德說過,他掛了劉震宇的電話,還以自己的身份給劉震宇發了一條信息。韓天嬌在想,如果劉震宇就在等自己怎麽辦?劉震宇要是問起自己昨晚在幹嘛的話,要怎麽辦?難道就很直接告訴劉震宇,自己一整晚都和華維德在一起,還有另外一個女孩,蘭瑟。告訴劉震宇,自己喝酒了,睡著了,在華維德的大腿上睡的。然後半夜的時候,劉震宇打來的電話,被華維德給掛斷了,還是華維德以自己的身份,給劉震宇發了那條短息,為的是,安撫劉震宇有些焦急的情緒。再告訴劉震宇自己這一睡,就在華維德的大腿上睡了差不多一晚上,知道天亮的時候才起來,然後到蛋糕店去買蛋糕?

天呐,想到這些的時候,韓天嬌自己都想要暈倒的感覺。別說劉震宇親耳聽到自己說這些了,換個角度,如果是劉震宇和自己很介意的一個女生這樣呆在了一起,自己能夠不在意嗎?能夠不生氣嗎?更何況,韓天嬌還是很清楚,好像自己並沒有那麽強大,能這樣不帶任何觀點的,一下子,把這些事情,向著劉震宇娓娓道來。這也太需要勇氣了,韓天嬌覺得自己還不足以那麽得勇敢。韓天嬌無法去想象劉震宇對於這番實話,一經說出的話,會有怎麽樣的反應,盡管韓天嬌覺得自己很了解劉震宇的個性,但是也同時很明白地知道,關於劉震宇的內心世界,或許自己可能也隻是進入了一小部分,那是什麽都沒有事情的時候,劉震宇的溫柔善良的模樣。

韓天嬌就像是躲避一樣:“不知道,你看著辦吧。”

華維德說:“那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嬌嬌?”

韓天嬌幾乎是沒有經過大腦思考一星半點的內容,就一下子點頭了。

華維德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就招呼著韓天嬌上車了。上車的時候,韓天嬌看著一旁的華維德,她開始困惑著,自己這樣做對嗎?為什麽要和華維德這樣呆在一起?既然自己明明知道華維德是劉震宇那麽介意的一個人。可自己這是在做什麽呢?種種的心情一下子,在韓天嬌的內心反反複複地糾纏起來。

但是華維德確實和劉震宇不同,無論是什麽樣的情況之下,華維德好像都在顧及著韓天嬌的感受。不會要求韓天嬌做選擇,而且華維德也真的是從行為上,讓韓天嬌覺得沒有負擔,輕鬆一些,開心一些。今天的花盆是件,是惡性事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