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學生

第九十五章 救援(下)

第九十五章 救援(下)看著小馬押著那群刀疤的小弟離開,順便也抬走了刀疤的屍體,犯罪第一現場在十五分鍾之內被清理的幹幹淨淨,關於屍體的處理我根據刀疤小弟的說法,讓小馬扔到了魚塘裏。

夏小倩完全被嚇呆了,站在院子裏一句話也不敢說。

我笑了笑:“現在知道你和我之間的差別了吧?”夏小倩看著地上星星點點的血跡,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竟然哽咽起來。

我說:“你幹嘛?沒事兒你哭什麽?”夏小倩哭哭啼啼的好象個小女生一般,說:“你……你是不是連我也要殺掉?”我大笑到:“用不著殺人滅口,你是警匪片看多了。

就這種黑道仇殺,在南吳一天最少發生三十起,都是無頭公案,好了,事情辦完我也該走了,地上還有點血,你拿點土遮一下。

如果今天的事兒傳了出去……嗬嗬……”我微微恐嚇了一句,扭頭走出了夏小倩的家。

有句話說的好,**一個女人的感情總是比**她的身體還要爽的多。

坐著小馬的順風車向別墅開去。

半路上小馬接到了凱老大的電話,內容很簡單,邊緣區火炮快守不住了,讓小馬帶人去支援。

小馬看著我:“宇哥,兄弟們人手不夠,借你點人,去邊緣區行不?”我笑了笑,扭扭微酸的脖子,說:“沒問題。”

一路上沒有廢話,直接打車回到了別墅。

都是同門師兄弟,不去的話麵子上說不過去,更何況小馬還救過我一次。

我進屋,一屋子人已經吃完了飯挺著大肚子舒服地看著電視。

我拍拍手到:“兄弟們,該幹活了。

抄家夥,陳芸讓你的小弟去開車,咱們去邊緣區援助火炮。”

眾人麻利地從樓上把那兩箱子斧頭搬了下來,我率先抽了兩柄提在手裏,小馬看了一驚一咋的:“宇哥,你們砍人是用這玩意兒?”我看了看他身後那群小弟抽裏提的破銅爛鐵大方地說:“怎麽樣,不錯吧。

要不要?送你十把,就算你一萬塊錢!”小馬笑罵到:“宇哥你可真會開玩笑,這斧頭那裏值一千啊!”眾人嘻嘻哈哈地上了車,七輛麵包車排成長龍向邊緣區開去,在車上為了不混淆敵我雙方,每個人的胳膊上都紮了一根紅色的絲綢。

為的就是分辨敵我雙方。

我沒有帶太多的人,除了幾個大哥:浩南、奶爸、黑鬼、山貓、陳芸之外就帶了二十個小弟。

小馬很有顧慮地問我:“宇哥,就帶這麽點人,夠麽?”我說:“這是去砍人,不是打仗,人太多了到時候跑都不好跑!”幾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弟興奮的腦袋直晃悠,罵罵咧咧到:“***,又有架打了,爽!”我白了他一眼:“等會別太興奮把自己人給搞傷了!”小馬一路上跟我解釋,邊緣區是那麽多區中最複雜的一個,也難怪火炮會頂不住,光是這麽一個小小地方,竟然聚集了不下十種黑道勢力,黑盟所控製的也不過是十分之三罷了,另外的七分勢力都默契地配合在一起,為的就是吞掉黑盟。

夜晚都市的霓虹燈開始揮灑它獨有的色彩,各種車輛在平坦的馬路上行駛著。

車停在了‘小快樂’酒吧。

人還沒走進去,首先就聽到了酒吧內嘈雜的音樂聲。

我說:“家夥都提穩了!見到那群雜魚給老子狠狠的砍!”走進酒吧,裏麵除了血和殘肢之外,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我問:“人呢?跑哪去了?”小馬迅速地播通了火炮的電話,說了沒幾句話,小馬開始緊張起來:“媽的,被人追到市郊去了!操他娘的!快上車!”一群人懵懂地再度上車,車開了約莫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這是郊區的一所大房子,房子周圍是一片小樹林,裏麵隱約能聽見有打鬥聲,就跟武俠小說似的,唯一不同的是把武俠小說中的‘呀!’‘嘿!’‘喝!’換成了‘操!’‘媽的!’‘幹!’。

我們提起開山斧走進去,奶爸瞪大了眼珠子,喃喃到:“大場麵,又見大場麵……”接近百人的械鬥,在海州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是在這裏,我卻親眼看到了幾十個混身是血的漢子,死命護住那個身材不高的老大火炮,地上已經倒了十幾個人,有的人甚至被砍倒在地上,仍然不忘在敵人的腿上來一個永久的傷痕。

“火炮,給我頂住!”小馬高呼一聲,率先衝了上去。

他帶來的十幾個小弟也都如餓虎一般跟隨著自己的老大撲上前去。

我此時熱血沸騰,兩柄開山斧舉得高高的,大吼一聲:“砍***!”在一片刀光劍影之中,我隻知道眾人都殺紅了眼,隻認胳膊上的絲綢不認人。

我帶領的那十幾個人都是一見到血就狂性大發的漢子,就連陳芸都是如此。

一柄斬馬刀,陳芸揮舞的如一條噴火的紅龍,銳不可擋。

七、八漢子都倒在了她的刀下。

我揮舞著開山斧,無數絢麗的血花在我下斧之際於空中盛開,迷糊之間我都不知道砍翻了多少人,隻知道那些人根本沒法靠近我。

這場戰鬥隻持續了十五分鍾,再看看那些別派的小弟跑的跑,死的死,還有不少卻胳膊少腿的隻能躺在地上,等待自己生命的終結。

不少鐵錚錚的漢子竟然失聲痛哭,跟自己同一時間出道的哥哥被砍死在當場,其場麵震撼不已。

火炮全身掛彩,幸好沒傷到要害,他走過來激動地握住小馬的手:“小馬,來的好啊!及時啊,***,這些青龍會的王八蛋,前些日子還說跟我們黑盟結盟,今天就偷襲老子的總部!真***不是東西!”我看了看四周的人,和小樹林中濃鬱的血腥味,催促到:“趕緊走吧,再不走條子就來了!”眾人點點頭,飛快地跳上車,幾個兄弟都掛了彩,索性傷的不重。

其中就有一個結束了還在那裏揮舞著開山斧的小弟,讓我一拳頭給打清醒了,茫然地看著我。

我罵到:“***,看你那點出息!不就是砍死了幾個人麽,發什麽神經病!趕緊給老子上車!”伴隨著‘嘟嘟’聲,我們一行人架車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