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學生

第二百七十八章 登陸(五)

第二百七十八章 登陸(五)我猛然湊到前麵一看,果然有六個日本雜碎警察正在衝著我們比劃,道路中間也豎起了路障。

各位大哥都緊張了起來,黑鬼吼起來:“老大,衝下去幹掉他們吧!”小本衝著我們比劃:“別衝動,我下去問問什麽事兒。”

說完,他走下了巴士。

外麵狂風大作,周圍的小樹都快吹折了,剛一開車門那冷風‘呼呼’的。

我們坐在車裏就看小本滿臉謙卑地對著那個雜碎警察說著些什麽,不過,看樣子那雜碎警察根本懶得搭理小本,直接想登車。

我摸出了後腰的銀槍,笑咪咪地跳下車。

“怎麽回事。”

我厲聲問小本。

狂暴的雨點將站在車下的小本澆成了落湯雞,他一抹臉上的雨水。

大聲到:“***,說是哪裏發生了凶殺案,要檢查過往車輛,不接受檢查是不讓進入商業區的。”

可能是聽出了我們說話的口音,那警察大罵一聲:“八噶!支那!”隨手拔出了配槍。

他身後那五個警察也都紛紛衝了上來。

“操!”我心理暗罵一聲,身體一便,右手向上一抬,‘砰’就是一槍,那個雜碎警察的臉都讓我打花了。

“砰砰砰砰砰砰!”一連串的槍響從車上的各個窗口處傳出來。

五個雜碎警察身上中了數十顆子彈,睜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而我則狼狽地從地上站起來,幹脆脫掉了早已濕透的上衣,對黑鬼說:“把路障推了,屍體也不用怎麽處理。

前麵有口井,讓小弟仍進去。

反正下雨天,血漬一會就沒了。”

暴風雨。

夾雜著閃電,周圍地天,烏黑烏黑的。

現在時間可是中午十一點多。

也就那麽兩`三分鍾的樣子,中間被開了一條道,我們三輛巴士有驚無險地向銀座駕去。

如果有人路過這條道的話,會發現,右手邊地幾棵小樹上掛著六個死不瞑目的,穿著警察製服的男人。

“媽的,那井蓋關的太嚴,兄弟們撬不開,我讓文豹直接仍樹上去了。”

黑鬼說。

“哦,無所謂,不就是幾個屍體麽……什麽?仍樹上去了?文豹?”我大吃一驚,這是什麽概念?把一個一百三、四十斤的人拋到7、8米的高度,這難度是不是太大了點?文豹此時也是赤身**的,他衝著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老大,獻醜了。”

我抽著煙。

看著文豹正在上下抖動的胸肌,無奈的歎了口氣在沒來南吳之前我在海洲還是天天堅持鍛煉身體的,一來了之後,生活節奏都被打亂了,現在可好,當上老大之後,每天除了應酬就是陪自己地那幾個女朋友。

如果我堅持下來。

那該多好。

行駛了大半天,這才到達目的地。

“宇哥,我們到了。”

小本對我也換了稱呼,我衝著他笑了笑:“恩,等會兒就看你的。”

現在是下午。

暴風雨仍然猛烈,街上沒有幾個行人,隻有一些轎車在我們身邊匆匆而過。

小本指著前麵一棟有四十幾層高的巨大建築,說:“這裏就是了。”

看過玻璃,我點點頭,好:“黑鬼,你們二十個小弟進地下室,幹掉裏麵的守衛。

小強,你跟小本進去安爆破裝置。”

“那我們呢?”炮手他們問。

看著黑鬼他們拎著五袋爆破裝置下了車,我這才笑到:“要麽就不搞,要搞就搞大一點。

日本不是有八盯目麽?見到高層建築就想辦法給它炸了。

要不然哪對得起我們威哥啊?”佐威呆滯地看著我,然後看了看手裏的定時炸彈,茫然地點了點頭。

張導起初還有點恐懼,不過慢慢的就習慣了,他擺弄著手裏的小型攝影機,說:“寫實災難片……沒準也能賣個好價錢……”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小本他們回來了。

小本說:“OK,沒問題!沒想到停車場連一個守衛都沒有。

一百多個爆破點,就算市貿大廈也得塌了,宇哥,你就準備看戲吧。”

說完,遞給我一個紅色的遙控裝置:“隻要不超過兩千米,按一下,就會爆炸。”

“恩……很好,下一站。”

當年你們日本不是給我們實施三光政策麽?老子這次要讓你們大出血,凡是超過三十層的高層建築,老子都給你塞幾個定時炸彈。

老子這次來為的就是鬧騰你們,這還隻是開始呢,好戲還在後頭。

忙到了夜晚。

差不多十點左右,我的電話終於響了。

“夏宇,你的人手準備好了麽?”我正躺在車坐上車咬著麵包和啤酒呢,我咽了口啤酒,大笑:“媽的,一早就安排好了,白骨可別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帶人來‘銀色牌坊’。

否則等一會發生大爆炸的話,誤傷到你,我可就不管了。”

“我馬上到。”

我伸出手敲了敲停靠在右邊的巴士:“媽的,都打起精神來,把家夥都給我準備好了。”

右邊巴士上傳來回答:“放心吧老大,沒問題的!”再來到左邊,拍了拍窗戶,車窗開了,小強從裏麵露出了腦袋:“老大,放心吧。

媽地,前麵有間銀行,要不咱們順路也把它給炸了。”

“隨便你,鬧的越大越好!哈哈。”

正說著呢,兩輛越野車轉到了我們所在的地方,‘銀色牌坊’下麵,打開門,從上麵走出兩個熟悉的人影,是白骨和灰熊,沒錯了。

我蹦下車,一票小弟跟著我,迎了上去。

“白骨,好久不見啊。”

站在雨中的白骨依然是老樣子,他伸出手:“謝了。”

灰熊地胳膊上纏著繃帶,顯然是受了輕傷,他憨厚地衝著我笑了笑:“夏雨,謝了。”

媽的,客氣個什麽勁,上車再聊。”

我掃了一輛那輛越野車,裏麵似乎還有一個人。

“那車裏是誰?”我問。

在雨中,白骨的臉忽然抽蓄起來:“是屠爺,他受了重傷,快不行了。”

“怎麽……怎麽會這樣?”我倒退一步,好象一柄大錘重重地打在我的心理。

“師……師傅……”易金他們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