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痞妃:獸性王爺矜持點

第41章 威脅最大的人

顏如玉原本以為江憶暖在經商方麵就算不是個草包,也比草包強不了多少,沒想到不過片刻功夫,她就能把一家店麵規劃的十分合理,當真讓她刮目相看,也對自己的投資更加有信心,雖然通辰錢莊不差錢,可一百多萬兩銀子也不是個小數目,算上裝修和前期采購藥材、支付夥計工錢,起碼也要二百萬兩銀子的預算。

之前因為臉被毀的事情,自己一直破罐破摔,老爹十分難過,直到江憶暖給了她希望才重新振作,所以絕不能讓老爹再失望了。

“我覺得你考慮的很周全,一會兒我就去交定金,先把店麵定下來,裝修隊包在我身上,你回去好好想想怎麽裝修就行了。”顏如玉露在麵紗外麵的眼睛水汪汪的,笑起來十分輕靈。

江憶暖看她笑的純淨真摯,心想這少女若是恢複了容貌,應該也是個水嫩嫩的小美人,她一直沒問顏如玉的臉是怎麽弄成這樣的,而自己對她最好的回報,便是早日治好她的臉,所以當下也不客氣。

“好,銀子的事情就麻煩你了,過幾天我就拿著圖紙和入股協議去找你。”江憶暖剛才已經要了每個店鋪的尺寸,設計出裝飾方案也就是兩三天的時間,很快便能開始裝修了。

雖然顏如玉到現在都沒和她提過入股的事兒,但江憶暖自己卻想著,她承認自己是個奸商,但絕對不會坑合夥人。

顏如玉隻是笑笑應下,就在二人正要道別的時候,突然聽到有個男子在喊顏如玉的名字,顏如玉一看來人正穿過人群往她這邊趕來,慌忙和江憶暖說:“我……我還有事,先走了啊。”說完,一溜煙兒就跑沒影了。

江憶暖看著她跑的比兔子還快的背影,再看看後麵麵色焦急,卻不失俊逸,緊追她的錦衣男子,心中不由覺得好笑,希望等她治好顏如玉的臉,她能找到一個好歸宿。

抬頭看了看天色,嘴

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痞笑,祖母午睡也該醒了,已經了卻一樁心事,現在也該回去處理另一樁了。

丞相府,雅香苑。

“母親,你為什麽非要今晚才動手啊?白讓江憶暖那個小賤人多過幾天好日子!”顧懷璧這幾天給老夫人請安時碰上過江憶暖,發現她的臉似乎比以前變白了不少,已經隱隱看出原本的美人胚子,所以此刻正拽著白馥雅的袖子發大小姐脾氣,她在母親的麵前一向肆無忌憚,在外人麵前倒還知道收斂一些。

白馥雅有些頭疼於女兒的不懂事,卻也隻能無奈的歎口氣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一個姑娘家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少說這種粗俗的話,有些東西一旦養成了習慣,在外人麵前難免不會路出馬腳,這一點你該好好學學邀月,別管她是不是真的心胸那麽寬廣,內心也如外表一般聖潔,至少她的美名在外麵是最好的。”

顧懷璧一聽自己母親誇江邀月那個狐媚子,立馬皺起眉頭,不悅的嚷嚷:“哼,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小賤人心裏怎麽想的,一天到晚就會裝溫柔善良,平日出門總帶著江憶暖,用她的醜陋和沒見過世麵,去襯托自己的純潔美好,我呸,名聲再好又如何,不過是個低賤的庶女罷了,以後嫁給什麽人,還不是母親你來決定嗎?”

聽著女兒這麽沒腦子的話,白馥雅是真有些擔心自己的女兒,就這點兒心計和城府,連她一半也沒繼承,若是以後真嫁入皇室或者豪門望族,有皇後表姐撐腰還好,若是皇後表姐哪天失勢了,在後院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她不被人算計死才是新鮮。

“懷璧,你要把眼界放遠一些,不要光盯著後院這一畝三分地,而忽略了你爹和你祖母,以及朝堂上的瞬息萬變。江憶暖那小蹄子雖然是丞相府裏的正經嫡女,外貌最近也有些變化,但她被退過婚,光這一點就注定她嫁的不會太好,哪怕

和翠玉坊有了關係也改變不了什麽。”白馥雅都已經不記得這是自己第多少次苦口婆心的教導女兒了,喝口茶繼續道:“娘之所以要選在今晚動手,是因為你爹對六姨娘太過於上心,你可曾見過你爹為了一個姨娘操過那麽多心?那賤蹄子勾人的本事恐怕不小!所以一定要讓你爹親眼看到那女人背叛他,打擊越大,六姨娘死的就越慘。”白馥雅唇邊滿是殘忍的笑意,一個低賤的舞女還想和她鬥,簡直是找死!

“至於江憶暖,隻要過了今晚,別管她臉上的毒是不是解了,或者你爹信不信是她唆使的,都一定會更加厭惡她,失去一名美妾總要找個人發火不是?你爹平日雖然孝順那老太婆,但氣頭上就不好說了,到時候我們再隨意找個由頭弄死那丫頭,豈不是十分容易?翠玉坊的手再長也管不到家事上。”白馥雅冷笑的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

見顧懷璧安靜下來,開始思索她說的話,白馥雅才繼續說道:“但是江邀月不同,雖然和江清兒一樣是個庶出的孩子,但她的美名全辰都的豪門公子,以及皇室可都是知道的,在加上那丫頭善於心計,平日很少出門,但每次出去都能利用江憶暖讓自己的美譽更高,自然身價也就更高,你沒覺得最近幾年那老太婆和你爹都有意栽培她嗎?所以在你爹眼中,她的價值和江清兒比較,你覺得能一樣嗎?碧兒,你別忘了江邀月的母親,三姨娘古素雲可還有個新上任的將軍哥哥呢,就是皇後為了你流情表哥的將來,私底下也在拉攏他。”說道這裏,白馥雅的眼底滿是冷意,眉宇間的愁容怎麽都化不開。

顧懷璧雖然有些愚蠢,但從小生活在這種爾虞我詐的環境,也不是個傻子,母親的循循誘導她還是能聽進去的,想了想,便立刻明白了母親的意思,當下心裏更加著急的說道:“母親,你的意思是……對我威脅最大的人不是江憶暖,而是江邀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