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痞妃:獸性王爺矜持點

第144章 江憶暖慫了

江憶暖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至少以她目前的實力,是絕對跑不掉,樓禽獸雖然平時一副懶散傲嬌的德行,但是動起來的速度……咳咳咳……她的小手真心吃不消啊……所以某女為了不讓自己一會兒太過淒慘,果斷護住胸前日漸豐滿的小包子轉身,對著樓子夜一臉甜笑,拚命眨眼放電。

“怎麽?夫人這是一聽到為夫要調戲你,眼睛都高興的抽筋兒了?”樓子夜說的一本正經,那表情裝的絕對是真金!

江憶暖眼角一抽,心中不斷咆哮:樓子夜!你全家都眼睛高興的抽筋兒!老娘才不稀罕你的調戲!

“矮油,夫君你回來了,人家剛才等你等得好困,等的都睡著了……”某女說的一臉“真誠”,心中卻恨不得一腳送某禽獸離開,千裏之外,可事實是,她見自己說完這話樓子夜的臉上卻一點都木有反應,心中一個哆嗦,麵上卻不動生色的繼續開口道:“夫君,我有個毛病,一在浴桶裏麵睡覺,就愛哼著小曲胡說八道,所以,你要是聽到啥不該聽的,或者不高興的,那都是人家的夢話,你千萬別放在心上哈,人家最疼小夜夜了,麽麽噠……”說完,難得的主動在樓子夜臉上親了一下。

在房頂上一邊曬月亮,一邊啃著紫玉宮大廚蜜汁雞腿的豆爺,貂嘴裏吐出一根雞骨頭,對沒節操的某女表示赤果果的不屑……然後徹底忽略了自己爪子裏的雞腿兒,是當初怎麽出賣節操換來的!

“夫人今夜似乎很主動,看來還是覺得為夫定力不好,很禽獸、很色胚的,所以咱們還是繼續聊聊剛才的話題吧。”樓子夜說完,一手攬住江憶暖纖細柔嫩的腰肢,將她拉向自己,雙雙坐在木桶中,隻不過樓子夜是正常坐著,而江憶暖是對著樓子夜座,兩人都沒穿一絲衣物,姿勢曖昧的程度可想而知。

江憶暖心中悲憤的同時,被這樣毀三觀的姿勢弄得老臉一紅,這廝

絕壁是故意的!赤果果的報複她!沒見過這麽小心眼兒的男人!

隻是下一刻,樓子夜的手臂再次一緊,江憶暖坐著的位置也往前挪動一分,某女感受某物正“高興”的和她打招呼,頓時慫了,她可是清楚的知道,目前的小身板不太能搞定,於是連忙醞釀情緒說道:“嚶嚶嚶……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背後說你了……”委屈的嘟著小嘴兒,雙眼含著兩泡淚,演技越發成熟。

她服軟還不成嗎?大不了以後蹲在茅廁的時候說!以樓禽獸潔癖到一天換兩件衣服的尿性來說,絕對不可能去守著女用茅廁,聽她說啥!

樓子夜心中當然知道,自家小東西的演技一向不錯,但好不容易抓到她的小辮子,自然不願輕易放掉,於是俊眉微挑,暗磁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虐說道:“那就要看夫人今晚的表現了……”邪魅的眸子勾人的眼神,再配上一邊微翹的粉色唇角,熱水的氤氳中,美如妖。

江憶暖隻好捂著發熱的鼻子點點頭,心說:妖孽!老娘早晚收了你!

於是乎,某女再次用小手辛勤的為樓子夜服務了一晚上,直到累成狗,樓子夜才一臉饜足的釋放出自己的渴望,可就在某女幾乎躺下就能睡著的時候,樓子夜卻賤賤的在她耳邊開口:“夫人,為夫的禮物可還喜歡?”

江憶暖一聽到“禮物”兩字,頓時激動的睡意全無!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臥槽!今晚不是應該她質問那廝為何隱瞞自己,翠玉坊是他產業的麽?怎麽尼瑪變成自己勤勤懇懇的勞動改造了!這尼瑪不科學啊!

樓子夜此刻薄唇微勾,光著身子半靠在枕頭上,胸前肌理分明的線條延續至小腹,更要命的是,這幅剛偷腥完的表情微微喘著粗氣,邪魅勾人的眉眼,此刻正眸色含春中,帶著“邀請”的眼神看著她,那意思好似在說“夫人,咱們再來一次吧……”

這副沒節操的德行,頓時讓某女瞬間炸毛,同時,鼻子很不爭氣的有些發熱,險些撲上去吞掉樓子夜這個磨人的小妖精,請原諒她,實在是因為樓禽獸的身材比前世見過的名模還要好,但是……她雖然很想以後生個小包子讓她玩耍,可以樓禽獸的尿性,自己身邊絕壁再也開不出一朵桃花兒,所以這事兒還是不要衝動,得好好想想。

“禽獸!你別這麽看老娘,你不怕精盡人亡嗎!老娘絕不會再給你來一次!”江憶暖看著他那副來不夠的樣子怒吼出聲,若是再來一次,她明天就真的廢了!

某女忽然有些不敢想象,若是以後自己真的一個沒挺住,主動把這貨給撲了,以樓子夜禽獸的耐力,自己會不會成為第一個在**被折騰死的女人啊……丫的,以前是誰說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來著?在樓禽獸麵前,一切都是扯淡的!

“好,那娘子先回答為夫,你是不是很喜歡那份禮物?”樓子夜邪肆的俊臉越發魅惑,眼底閃動著不懷好意的暗芒。

江憶暖很想狂噴樓子夜,這廝簡直太無恥了!還每一次都刷新上次的下限!

“如果夫人不滿意的話,那為夫隻有讓你滿意了……”說完,某隻便起身,作勢要把江憶暖壓在身下,十足的流氓相。

“別!別!別!滿意!老娘太特麽滿意了!對天發誓滿意!”江憶暖一連說了三個“別”,手抵在樓子夜胸前,急的小臉通紅。

嗚嗚嗚,誰能告訴她,她這苦逼的造型是咋回事?還有穿越女比她混的更慘的麽?

“既然夫人滿意,那就睡覺吧。”樓子夜這才將她擁入懷中,他當然知道自家小東西看到翠玉坊的地契和店員的賣身契之後會發飆,所以才先聲奪人的。

於是,某女在某人的壓迫中,度過了自己的十五歲生辰,隻是第二天一大早,便被人吵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