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玄引

第六十七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一

(求收藏,求鮮花)幾名武修之人看著金正宇腳踏盤旋不休的紫色蓮座,頭頂五彩祥雲,金光燦燦的法身,也不由有些猶豫,停住了腳步。但是在利益的驅使下,這幾個天下會的教眾還是決定鋌而走險,紛紛展開輕身功夫,淩空躍起,數十件兵器齊齊招呼向屹立在空中的金正宇。

燕若男站在圈外,亭亭玉立,如一朵盛開的夜曇,她麵色平和,眸中仿似蓄著一汪寧靜的秋湖之水。在她心中,金正宇是不可戰勝的,她也不想老跟著瞎操心。

“當當當當……”數十記金鐵交擊之聲響過,圍攻數人皆散立於地,各個刃卷棍折,虎口發麻,胸中氣血翻湧,劇烈的喘息著。幾人相視一看,都發現彼此眼中的恐懼,但在眾目睽睽之下,有心退卻又怕墮了天下會的名聲,隻得奮起餘力,振作精神,硬起頭皮,以待再戰。

金正宇掃視數人,眼中也有些激賞之色,這些人還真是頑強,隻是敵眾我寡,不可久戰。他計議已定,腳尖一點,紫蓮如同陀螺般飛旋而出,分別擊打在幾人的胸口之上,數十人幾乎同時噴出一口血霧,委頓於地,無力再戰。

血袍一見首戰失利,而一眾外室弟子又好似無意為戰,於是將目光盯上了自己從宇文府帶出的一些邪修們,他開口道:“南山五老,看來要你們幾位前輩親自出馬,才能收拾這個狂妄的小子,這裏本是你們的地盤,也該盡一盡地主之誼。”

血袍說著話,卻將眼光又瞄向了燕若男,看她嬌波斜入鬢雲長,眉與春山一樣,血袍覺得好生眼熟,他略一思索,便想到了一個人,再看幾眼,便有定論,他心中暗道:“原來他是燕雲山的孽種,難怪跟宇文燕長得一般妖嬈。有了,一會我趁五老同金正宇纏鬥之際,以雷霆手段拿下此姝,想來他二人關係也頗不一般,以之為人質,金正宇多半會投鼠忌器。”想到這裏,他不僅放聲大笑道:“這小子就有勞五老了,雖說殺雞焉用牛刀,但難得用上一兩次也無傷大雅。”

南山五老也是好重虛名之人,聽得血袍老祖的奉承褒揚,便皆挺身而出,大有舍我其誰之態。這五人都是修煉逾百載的,當下不甘示弱,也都浮身半空,分占方位,將金正宇圍在核心。

“五行大陣!”金正宇麵上首次顯出凝重之色,他曾經在莫衍的書架上看到過一部陣法大觀,其中對這金木水火土五行大陣有過詳細的描述,說到此陣同南山派的四象陣互為伯仲之間,如今由五老發動此陣,威力自是不可小覷。

“原來你小子還有些見識,這江湖上識得此陣的人實在不多,因為見過的都已近被超度了。哈哈哈哈,若是你自知不敵,便早些束手就擒,也免得我等一番拳腳,到時候弄得你形神俱滅,可就晚了。”

“那也要試了才知道!”金正宇從來都禁不住別個咄咄逼人的言辭,他傲然說道。

“不知死活!”五個聲音同時響起,五行大陣已經啟動,一時間五個灰色身影穿梭不定,占據著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金正宇眼前盡是灰色殘影,而他自己的真元似乎也受到了壓製,頭頂祥雲逸散,身上金光也淡了不少。

“果然有些法門。”金正宇心中暗道,他索性閉上眼睛,進入心如止水之境地,用道心感受著身外一切。

南山五老遊走半晌,法陣已成,卻見到金正宇緊閉著雙目,其中一人欺身而上,一拳擊出,突然金正宇雙目圓睜,透出三色光華,頭頂也浮出三色真元凝成的氣團,翻滾蒸騰不休。

隻見金正宇雙手平推,擋下一拳,卻是借力躍出了圈外,而後眾人隻見四道殘影分別反攻五人。

“四象陣!這南山派的看家法陣你是如何習得的,還竟然是一人成陣,未免也太托大了吧!”五老之一說道,對於四象陣,他們是心存畏懼的,而眼前的年輕人竟能一人發動陣法,他們則更加驚奇,但也容不得多想,五人已被四道殘影圍在圈中,互相近身拚鬥起來。

金正宇急速運轉三色真元,身法如電,攻向五人,不時幻出四道殘影。每一次雙方拳腳相交,都會擊出一蓬金光,伴隨數聲爆響。雙方的每一次交擊之中都是暗附真元,拳腳到處皆可開山裂石,場外之人看得如癡如醉,相鬥之人卻是心中自知。六人纏鬥半晌,都是衣衫破損,臉掛汗珠,仍舊你來我往。隻是成名已久的五老竟被一個年輕後進困在圈中,麵上極是難看,於是五人幹脆舍了法陣,以背相抵,頓時如一個五頭十臂十腿的怪物一般,如此一來,金正宇便不能各個擊破,一時間左支右絀,隻有招架之功,沒了還手之力。

就在六人鬥得難解難分之際,血袍已如鬼魅一般欺近了燕若男,而燕若男卻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場中打鬥。直到一隻幹枯的手掌按在肩頭,她才驀然回首,看到了那個形容猥瑣,自稱血袍老祖的人。

“你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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