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玄引

第七十七章 主仆同侍寢

第七十七章主仆同侍寢皇帝楊景回到東宮已是子夜時分,對宇文韜的一番折磨令他身心舒泰,這一晚,他似乎還有很多精力,不發泄完,是無法入睡的。

宇文皇後早已歇下,隻有一個宮女打著扇子,在一邊打瞌睡。

楊景屏退了太監侍從,一個人走進了皇後的臥房,看到青紗帳裏皇後身著透明薄紗,曲線玲瓏,凹凸有致,不禁吞了口唾沫,一旁坐著的宮女仍在一邊打著扇子一邊打著瞌睡。

楊景輕手輕腳的走到那個叫小娥的宮女麵前,在不太明亮的燈光下,他看見小娥內裏是一件大紅抹胸,肩上鬆鬆披著一襲輕紗,酥胸半露,豐臀細腰,再看臉蛋上是蛾眉淡掃,雙頰微沱,瓊鼻朱唇,下頜弧線優雅,脖頸頎長,周身肌膚白得勝雪,還有那如春蔥般的纖指,金蓮一般的秀足……

楊景隻覺得一團火從丹田升起,迅即到達四肢百骸,眼中也顯出道道血絲,像一頭**的野獸。他有些奇怪,自從自己親政以來,還從來沒如這般細致地看過女人,以往都是為了發泄**和多餘的精力,還真不知道女人還有這樣美的欣賞價值。

楊景深深呼吸幾下,總算暫時壓住了那股欲念,他打算來個小小的惡作劇。於是不聲不響伸出右手在小娥滑膩的臉蛋了捏了一下,他要看看小娥的反應。

小娥有些迷糊,以為是蚊蟲叮咬,抬起手中的絹帕趕了一下,微餳的雙眼中突然映入一個模糊的影子,她猛然睜眼,一看剛想呼“皇上萬歲”,卻被楊景止住,又欲拜倒,又被楊景托住。隻是楊景抓住那對柔荑把玩良久,才戀戀不舍向龍床行去。

小娥麵紅耳赤,她方才二八年華,被一個男子如此肌膚接觸,早已是嬌羞不已,心跳加劇。此時看到楊景瞪著一雙紅眼,欲上龍床,小娥知道接下來將要上演的事,於是她紅著小臉,準備退出身來。

“不許出去,就在這待著。”

“啊!是!”

聲音不大,並未能吵醒海棠春睡的宇文皇後。

楊景掀開羅帳,翻身上床,三兩下,便將自己剝了個精光,然後也不叫醒皇後,便徑直分開她的雙腿,扯去一應阻礙之物,當她醒來之時,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痛呼,已被皇帝楊景粗魯地進入。

楊景一陣衝突,皇後漸入佳境,無意間瞥見小娥還在一旁杵著。

“出去,快出去!”

“是我讓她留下的!”

皇後無話可說,咬著牙不發出嬌吟之聲,眼中因為開始時疼痛而溢出的淚水尚未幹涸。

小娥此時背對著床,右手握住左手,握了放,放了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肩部不住抖動。

終於,皇後還是忍不住從鼻腔迸出的嬌呼“皇上……”

“呃,你!”皇後充滿著幽怨眼神看著皇帝,因為在自己快要達到巔峰的時候,他竟然抽身而去,一時間無盡的失落,無以言表。

然而還有讓她更痛恨的事,楊皇帝吊著堅挺的下身,一腳將她踹到了床裏邊,然後叫道:“小娥,上來侍寢。”

非但小娥如遭雷擊,皇後也一時愣在當場,她忘了皇帝方才如何對待她的,力諫道:“皇上,不可。”在她意識裏,皇帝雖然荒唐yin亂,但還沒有出現過主仆一床共同侍寢的事情。

小娥立刻跪下道:“求皇上饒了小娥。”說罷便流下淚來。

“寡人會好好疼你的,來!”楊景**著全身,向小娥伸出一隻手。

小娥嬌羞不已,想到死又沒有勇氣,麵對君王,她隻得順從。隻是還沒走到床邊,便被楊景迫不及待的抱上了床後壓在身下。

小娥閉上了一雙鳳目,卻感受一雙帶著高熱的大手在自己身體上逡巡,忽然身上一涼,已是衣物盡去。小娥再睜開眼時,對上了一雙溫柔目光,這一刻讓他產生一種錯覺,這還是皇上嗎!

楊景溫柔地撫摸著小娥滑膩柔嫩的肌膚,溫柔的進入,小娥甚至都沒有感到什麽痛苦,便告別了少女時代,讓她一時領略到**令人神往之妙處。

皇後麵無表情的看著二人近在咫尺的臨場表演,油然而生一種嫉妒,嫉妒小娥竟能得到皇帝如此溫柔的對待。她依稀記得,自己的失去處子之身的一刻,簡直就是夢魘。

楊景終究是平日裏縱欲過度,身體虧空,三兩下便匆匆了事,將一個初經人道的小娥也弄得不上不下。不過楊景覺得心滿意足,便翻下身來,倒頭呼呼大睡。

翌日早朝,楊景早早坐在龍椅之上等待文武百官前來。當官員們三三兩兩的跨進大殿,看到高高在上的楊景,一個個都驚慌失措,就地跪倒,山呼萬歲。於是,盞茶時分,大殿中便雜亂無章跪倒了一大片,而最後一個到場的宇文韜卻是平平靜靜走到最前麵。

眾文武官員心中納悶,以往每次早朝,都是他們等上半天,才能見到楊景揉著惺忪的睡眼,哈欠連天,斜斜靠在龍椅上,不耐煩地聽著群臣奏事,今天怎麽一切全變了;不過宇文丞相大人倒是同往日一般無二,還是那麽的目無君主。

楊景一直沒叫大家起身,有些老臣已經有些受不住了,楊景一看銅漏,時辰到了,便叫了聲“眾愛卿平身!”

於是殿下一陣腳步聲,大家分別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定。

楊景身旁一個太監上前一步尖著嗓子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戶部侍郎手執奏章出班道:“皇上,臣有本啟奏!”

楊景和顏悅色道:“奏來!”

“是!南方大水,數十萬百姓受災,請開啟國庫放糧放銀賑災,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緩!”

楊景即刻道:“庶民乃國之根本,當救,準奏!”

“皇上!”兵部尚書出班道:“皇上,萬萬不可,國庫連年空虛,如今邊關數十位大軍的糧餉已拖欠數月,國庫現有的銀子應該拿去發放糧餉,否則一旦發生兵變,後果不堪設想!”

楊景發出一聲微不可察的冷笑:又來了,互相傾軋攻擊,看你們還能玩到幾時。

“再者”,兵部尚書續道:“工部每年花了那麽多銀子修堤防水,大水還是年年發,真不知錢是用到了修堤上,還是落到了誰的腰包裏。”

“你是什麽意思?不要含沙射影,指桑罵槐!”工部尚書氣得吹胡子瞪眼,繼而跪下哭道:“皇上,老臣赤膽忠心,可昭日月,請皇上明察。”

楊景笑道:“起來吧,當下是要解決問題,而不是定誰的過錯。那位愛卿有高見,出來說說。”然後他目光在群眾中掃了一遍,停到哪裏,那人便低下頭去。最終,楊景看著宇文韜道:“宇文丞相,你有何高見。”

宇文韜沉吟半晌,捧著奏本,出班躬身道:“皇上,以愚臣之見,如今邊關尚屬平靜,近期也不會有仗要打,不如,將國庫中的銀子拿出來,一分為二,一份給戶部,一份給兵部,南方受災各縣打開府庫,發放軍糧賑災,如此一來,不是兩全其美麽?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楊景一拍座椅的龍首,立起身來道:“好,果然是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宇文丞相真是國之棟梁,就依丞相所奏,眾愛卿還有什麽異議嗎?”最後一句,楊景拔高了聲調,似在炫耀、示威。

半晌無人應答,殿下四人也都歸身班內。

那太監催道:“還有何事速速奏來!”半晌仍舊無人應答,於是他直接宣布“退朝”。

楊景誌得意滿地離開大殿,這是他親政以來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個皇上。而幾個權臣雖然政見不一且存在利益衝突,卻在散朝後聚到了一處,都麵色凝重不約而同道:“你們看宇文丞相是不是與往日有所不同?”

退朝後,楊景隻身直奔東宮。

龍**,兩具妙體橫陳,楊景有些意外,怎麽皇後能容許小娥也睡在那裏,也許是自己早朝離開後,二女都未醒來,是以相安無事。

看著眼前的無比春色,楊景大吞口水,三兩下脫了個赤條條,上床擁住了小娥,小娥被驚醒,呼道:“皇上!”

“不必多禮!”說罷便抄起雄壯的**尋覓小娥初次開墾過的土地,片刻後便走上了正途。

這一次,楊景還是那麽的溫柔,小娥感覺一陣陣戰栗如潮襲來,想道:“能得到皇上如此恩寵,即便下一刻死去,也是值了。”於是她再無顧忌,如靈蛇般纏上楊景腰身。

於是,一場風光旖旎的肉搏大戰便上演了,二人全是些的投入,仿佛身邊根本沒有宇文皇後的存在。

那宇文皇後縮在床角,暗自垂淚,突然,聽到楊景說道:“以後,在床下是小娥伺候你,在**是你伺候小娥!”

宇文皇後聽到這話,竟一時間連淚也流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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