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宅妃:冷王別逗我

第209章 劫後尋找樂趣

第209章 劫後尋找樂趣

老板這察言觀色的本事也練就十幾年了,如今沈耀賢那說出來的話是什麽意思她心裏明鏡似的。

須臾,她咧著嘴角笑嘻嘻的看向賽牡丹,不慌不忙的問道:“牡丹啊,有什麽事情你說,媽媽仔細的聽著呢。”

該死的臭丫頭,找到了姓沈的這個心狠手辣的男人當靠山就將她這個媽媽不放在眼裏,簡直太過分了。

有本事她一輩子都賴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不然她日後一定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這輩子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賽牡丹十四歲被家人賣到欲仙樓,她一開始都在毒打中過著日子。

她的痛得不到任何人的理解,她的眼淚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

久而久之,在欲仙樓中的眾姐姐的熏陶下,她學乖了,甚至是學著她們擺弄風姿。

經過了這麽多年的努力,她不斷的向上爬,終於成為了欲仙樓中的魁首。

本以為這樣好日子會來,可是這位老板為了不失去她這個攬客的魁首,竟然硬生生的毀掉了她被贖身的多次機會。

她恨,她惱,所以在攀上沈耀賢的時候,她無時無刻不再想著讓這位毀了她的媽媽受罪。

現如今機會就擺在眼前,她不會錯過,更不會手軟。

賽牡丹收起了心中這麽多年來積壓的恨意,她扭捏著蠻腰走到了老板的身邊,拉過她那雙略顯肥肥的手,細語道:“說得清楚點就是,這欲仙樓的飲食中都被我下了毒藥,解藥隻有沈公子有。”

賽牡丹的話音未落,老板瞬間就甩開了她那雙纖纖玉手,然後抬起右手就朝著她的瓜子臉打了去,“你個白眼狼,我養你,教你,捧你,現在你竟然這麽對我。”

沈耀賢在老板出手的時候及時站起身護住了賽牡丹,而後他一甩寬袖,清脆的巴掌聲頃刻間便在房間內響起。

承受不住匯集了內力於手的一巴掌,老板

她拿起繡帕擦了擦嘴角的血,不解的神色盯著沈耀賢,可是想要問出的口的話卻卡在嗓子眼一個字也不敢講出來。

現在看來沈公子對賽牡丹那是愛的很,若她這個時候用人盡可夫四個字來形容賽牡丹,那後果是不是比這一巴掌還要嚴重?

前思後想了一番,老板還來不及對沈耀賢點頭哈腰苦求解藥,她整個人就蜷縮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口中哎呦哎呦的不斷哼著。

賽牡丹見此,她拿著繡帕掩嘴輕笑了幾聲,哼,見到美麗姑娘就逼良為娼的老婆子,你也有今天這種下場,真是解恨。

沈耀賢完全不顧老板此刻的舉動,他將解藥交給了賽牡丹,說道:“這個女人的命掌握在你手中,你想看著她痛苦那就晚一點給她吃解藥,但前提是你不能壞了本尊的事兒。”

賽牡丹並非是一個不識時務的女人,她知道一個男人喜歡順著自己的女人,更清楚一個有勢力的男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想要在擁有勢力的男人身邊呆的時間更加的長遠,那麽她就幫著他做事兒,而且還要快準狠,讓他刮目相看。

她拿過沈耀賢手中的解藥走向了老板,蹲下身子後就捏住她的下顎將藥丸塞進了她的口中。

“奴家相信沈公子日後會為奴家做主,所以現在還是先解決爺的事情更重要。”

“就憑你的聰明勁,本尊離開這裏也會帶著你,一定會讓你衣食無憂,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沈耀賢說完便揚起手一揮,示意賽牡丹將老板帶下去,並且將其他人的嘴巴給封好,若是不聽話的,那麽就讓其毒發身亡好了。

賽牡丹與老板離開了房間,龍天昭起身走到了沈耀賢的身邊坐下,“你早就部署好了一切,而我們也在你的計劃之中。”

沈耀賢抿唇得意一笑,“你說的沒錯,除了席木青被擄走的事情在我的計劃之外,其餘事情的發展都很順我的意思。”

“既然你坦白承認了,那麽現在是否可以直言相告了?”他竟然因為兒女私情將沈耀賢這個人給忽略掉,太不應該了。

沈耀賢挑眉瞥了一眼龍天昭,搖搖頭,“事情不到最後一刻就講出來,那就沒有驚奇感了。”

龍天昭還想著繼續說些什麽,奈何這個時候龍天寅出現了,而且還有一股子臭臭的味道一起拉到了房間中。

他站起身走到了龍天寅的身邊,然後看著他手中提著的一個蓋著蓋著的小木桶,問道:“天寅,你這桶裏裝的是什麽,怎麽那麽難聞啊!”

本來想說臭這個字的,可是想到龍天寅辛苦弄來的,他也就換了個詞。

這哪裏是難聞,是相當的難聞。

他掠過龍天昭將小木桶突然間放到了沈耀賢的麵前,語氣不佳的言語道:“你要的東西拿來了,給你。”

混賬東西,竟然說糞水是弄醒席木青與春蘭的最佳東西。

噗,他倒要看看這個東西拿來了沈耀賢這個混蛋要怎麽使用。

臭臭的味道讓沈耀賢立刻站起身向後退了數步,“這種事情還是讓龍天昭親自來吧!”

龍天昭一聽這話,他不解的神色盯著沈耀賢,“你什麽意思,說的清楚一點。”

沈耀賢輕聲的咳嗽了下,然後指了指木桶,又指了指榻上的兩個女人,“你親自將桶裏的東西舀起來喂給她們喝,相信很快就會醒過來。”

他完全不知道席木青吸入的毒粉是什麽成分,所以就算是身上有各種解藥也不敢擅自使用。

這若是將席木青給醫治出什麽好歹來,龍天昭嗜血的再暴走一次,他的小命也就沒有了。

如此危險的事情他是不能做的,但最原始的一種方法,他覺得可以試試,再怎麽說將糞水喝下去隻有惡心,不會死人的。

龍天昭為了能將席木青給弄醒,他拿起木桶就朝著榻走了去,可是找來糞水後站在一旁的龍天寅淡定不下去了。

乖乖,讓三嫂喝糞水,他這個找糞水的人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他大步衝過去擋在了龍天昭的身前,然後搶走了木桶就閃躲到了一邊,“三哥,沈耀賢的辦法我覺得不行,不如你拿針紮,說不定三嫂就醒了呢。”

有時候疼可以讓暈過去,但有時候疼也可以將一個昏睡的人弄醒。

嗯,這個辦法可以試一試,盡管疼了點,但至少不惡心。

“天寅,我們現在沒時間再耽誤了,馬上將東西給我。”叫醒了她們還要喬裝打扮,哪裏有那麽多的時間再去找針。

龍天寅見龍天昭一再的堅持,他立刻湊到了坐在梳妝台貼著人皮麵具的沈耀賢,“你他麽的說句話啊,難道真讓她們喝糞水呀!”

如實的一句話讓過來搶奪木桶的龍天昭當下就停止了動作,然後不敢置信的目光落在了那個小木桶上。

他的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下,“天寅,你說這裏麵是……是糞水?”

“是,這是我在茅廁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回來的。”想到自己蹲在茅廁中一勺一勺的撇著糞水,龍天寅就恨不得在沈耀賢的身上戳上幾個大窟窿。

沈耀賢見到這倆兄弟看著那個小木桶,他插話了,“我們在與時間賽跑,耽誤一會兒我們就多一份危險,所以現在是活還是死,全憑你們自己做主。”

此話一說完,他從懷中拿出四張人皮麵具扔在了梳妝台上,然後忽略了二人皺緊的眉頭,率先打開門走出了房間,最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見賽牡丹。

在這麽說一會兒在搜查皇城各個地方的士兵麵前還要上演一出戲,他這個主角當然要演的像樣一些。

龍天昭的房間中,他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試一試,“給我吧,你馬上換衣服換妝,別等著一會兒官兵到這裏露出馬腳。”

一刻鍾後,換好裝的龍天寅捏著鼻子來到了榻邊,“這都喝了一勺了,三嫂咋還沒醒呢?”

沈耀賢的辦法到底行不行的通?龍天寅的心裏產生了懷疑。

就在他覺得應該放棄的時候,龍天昭將第二羹匙的糞水放到了席木青的嘴邊,還沒等著灌進去呢,躺在榻上的席木青眉頭蹙起,然後蹭的坐起來一手捂著胸口,低著頭哇哇的吐了起來。

“哇,胃裏感覺好惡心,哇。”抱怨了一句話,席木青當下就開始吐個不停,而且每吐出一口,她就感覺一股臭臭的味道冒出來,熏死人了都。

龍天寅見到席木青醒了,他立刻向後退了幾步。

她知道了糞水是他找回來的,發起瘋來還真有些招架不住。

龍天昭見到席木青清醒過來開心極了,哪裏還顧得上想那麽多。

他將羹匙丟在一邊,木桶也挪了個位置,然後起身就給席木青倒了杯茶水,“青兒,快喝口茶水漱漱口。”

太味了,他都有些受不了了。

席木青也不遲疑,接過龍天昭手中的茶杯送到嘴邊,烏拉烏拉的漱了好幾次,可是臭味卻依然存在,這讓她鬱悶死了。

她扭頭擰巴著五官,苦巴巴的眼神落在龍天昭的身上,“你給我吃的什麽呀,臭死了。”

“良藥苦口,你就別管它味道如何,醒了就好。”龍天昭攙扶著席木青下了榻,然後將她按坐在梳妝台前,“有些事情我們稍後再說,我現在先給你易容。”

席木青注意到龍天昭的神色有些嚴肅,她也沒有繼續說什麽,但是注意到鏡子中出現了一個她不認識的麵容,她那張嘴巴閉不上了。

她揮開龍天昭的手,扭頭看著那人,“誒,你誰呀你,站在我的房間裏幹什麽啊!”

龍天昭抬手揮了揮,“你就別愣著了,快點將春蘭給弄醒。”

“三嫂,我是天寅。”龍天寅報完名字就回到了榻邊,學著龍天昭的樣子給春蘭一羹匙一羹匙的喂著‘良藥’。

不到一刻鍾的時間,春蘭也醒了過來,而她第一時間做出來的舉動與席木青沒有任何的區別,就像是事先彩排了好了一樣。

春蘭醒了之後龍天寅就將她帶到了另一間屋子中,幫她挑選了衣服,易了容,總之,改造後的春蘭與欲仙樓中的姑娘幾乎沒有區別。

房間被下人收拾幹淨了,席木青不停漱口了N次最終也擺脫了臭臭的味道。

“夫君,我們是怎麽逃出來的?”席木青歪靠在龍天昭的肩膀上,細聲詢問者。

龍天昭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與席木青交代了一遍,正說到有士兵大搜查抓他們的時候,欲仙樓外傳來了士兵與老板的談話。

一名帶刀侍衛將龍天昭等人的畫像拿出來讓老板還有眾多姑娘看了看,“你們這可出現過這幾個人?”

老板很想說出來,可是想到賽牡丹威脅她的那些話,她旋即改變了主意。

若是說出來士兵以包庇罪將她給拿下,那還不如先隱瞞隱瞞。

最起碼要保住這條命啊!

“官爺,我們這沒有出現過這畫像上的人。”

老板一開口,其他被賽牡丹叫去的姑娘也都紛紛說沒見到,畢竟誰也不會將自己的命丟了不要。

帶刀侍衛看了看她們,半信半疑的,他將畫像交給了一邊的小士兵,而後一聲令下,“搜,每一個角落都不要錯過。”

“是”洪亮的聲音宛如天雷,轟隆隆的。

龍天昭三兩下就解掉了腰間的帶子脫下了衣衫,然後撲到了席木青的身上蓋好了薄被。

房門被踹開的那一刻,席木青羞澀的躲在龍天昭的懷中,而龍天昭則表現出了一副卑弱的姿態,“官爺,這……這是怎麽回事?”

衝進來的士兵將房間每一個角落都搜了一遍,甚至是拿出畫像與易容的龍天昭做了一番對比。

確定他不是畫中的人,他們就像是剛來的時候一樣,火急火燎的奔出了房間,唯一不同的是,那扇門依舊敞開著,沒有關上。

須臾,龍天昭從榻上下來整理好衣衫走到了門邊,宛如一個看客般朝著門外盯了幾眼。

“看什麽看,滾回去。”一無所獲的士兵在經過房門邊的時候對龍天昭厲聲吼了句。

什麽也沒有找到,這回去之後該如何交差?

龍天昭故作被嚇到的模樣,貓著腰一個勁的說著是這個字,然後乖乖的關上門躲了進去。

事情告一段落,士兵們都撤出了欲仙樓,恢複到了曾經的喧鬧之後,沈耀賢摟著賽牡丹來到了龍天昭的房間內。

反正現在事情鬧的太嚴重,若現在離開一定會惹來白展騰的注意。

既然要在南定國留下來一小段時間,那麽他怎麽的也要給自己找找樂子,不然太沒意思了。

一進門,沈耀賢笑看著席木青,說道:“這辦法看來還挺見效,這麽快就醒了。”

席木青看著那張臉不認識是誰,但是那雙桃花眼卻足以說明這個男人就是沈耀賢。

桃花媚眼就跟個女人似的,你說說她咋就沒有辦成女人的模樣好好的美一把呢。

“見不見效與你也沒有關係,這可都是我夫君的功勞。”席木青說完白了一眼沈耀賢,典型的就是不待見他。

沈耀賢對於席木青這種態度不覺得奇怪,當然,以他對於席木青的了解,也不曾動怒。

他把玩著賽牡丹耳邊的一縷黑色的秀發,漫不經心的說了句,“功勞什麽的本尊不在意,不過本尊就納悶了,你就不想知道自己到底喝的是什麽良藥?”

龍天昭冷眼瞪了下沈耀賢,示意他別再說了,而後他換上了一雙充斥著柔情的神色看向了坐在身邊的席木青,“你才從昏迷中醒過來一會兒,要不要去榻上休息休息。”

席木青搖搖頭,“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呢,不能休息。”在榻上都躺了好一會兒了,在躺著,她整個人都要廢了。

龍天昭見席木青也沒有去接沈耀賢的話茬,他旋即很不客氣的做出了請的手勢,“我們現在有事相商,麻煩沈公子與賽姑娘先回吧!”

沈耀賢,你沒事背地裏搞陰謀,現在還想要破壞破壞我們的夫妻感情,你還真是閑的很呀!

不過可惜了,你這一次的計劃失敗了,還被赤果果的無視了,嗬嗬,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沈耀賢見席木青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擺弄著著自己的手指玩,他摟著賽牡丹就朝著門外走去,在踏出門口的那一刻,他扭頭回看了一眼龍天昭。

“紙是包不住火的,嗬嗬,我期待著事情暴露的那一天你們夫妻二人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相處方式。”

席木青聽的出沈耀賢這話裏隱藏著另一層意思,可眼下她並不想讓沈耀賢得意。

他越是想要見到她與龍天昭之間有矛盾不和,她偏偏就不表現出

來。

“紙雖然是包不住火,但若是其中一人不在意,那把火燒起來也無意義,沈公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丫個呸的,一邪教的教主竟然喜歡看兩夫妻不和吵架的戲碼。

尼瑪的,他是閑的有多麽的蛋疼啊!

沈耀賢對於席木青的話無所謂的笑了笑,“不在意最好,行了,你們慢慢聊,我們不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