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宅妃:冷王別逗我

第267章 他的悲傷事

第267章 他的悲傷事

黑子將萍兒護在了身後,定睛看著席木青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戒備,就擔心她會突然間出手做出傷害萍兒的事情。

是,他與萍兒之間的感情是不會有結果的,可這一切和她又有什麽關係呢?

再有,萍兒是一個善良的女鬼,她從沒有傷害過任何人,既然她對別人造不成危害,她留在陽間又有什麽關係?

“這位姑娘,這是我與萍兒的事情,你沒有權利插手。”黑子見席木青還在眺望著身後的萍兒,他冷聲說了句。

席木青並不是鐵石心腸之人,所以麵對黑子護著萍兒的舉動,聽著他不怕死也要與萍兒在一起的話,她心為之一顫。

感情就是這麽的奇妙,它可以讓人頃刻間就做出改變。

席木青歎息了一聲,說道:“黑子,希望你不會因為今日的決定後悔。”

黑子聽得出席木青的意思,他緊繃著的一張臉終於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第二天一大早席木青與葉修向農家的大哥大嫂道了別,然後便繼續趕路。

昨天夜裏,席木青從窗子飛身離開的時候便察覺到了。

因為擔心她的安危,所以悄聲無息的便跟了過去。

沒有了牛眼淚的他盡管不能夠見到他們講的那隻女鬼,但是從對話中他也清楚了事情的結果。

因為女鬼萍兒與男人黑子的彼此之間的感情,席木青堅持著要將萍兒送入地府的想法出現了改變。

隻是,這樣放任下去真的好嗎?

尋思了會兒,葉修說道:“王妃,你真決定讓萍兒和黑子在一起嗎?”

席木青一聽葉修的話並沒有因為他擅自主張跟著自己而動怒,心平氣和的回應著,“想必你也見識到了黑子對萍兒的感情,若是我不改變注意依然堅持將萍兒給送入陰陽門,黑子受不了刺激自殺,那我豈不是間接的害死了一條人命?”

葉修仔細斟酌了一二,這才點了點頭,“王妃說的有理,屬下知曉了。”

席木青紅唇一抿並沒有在說什麽,轉過身便繼續朝著前方趕路。

走著走著,她突然間想到了譚國章。

那個時候,譚國章說女人才是最無情的,這是為什麽?

突然,席木青將腰帶中別著的黑扇子給拿了出來。

打開扇子的她看著畫中的貔貅圖案,她伸出手便輕撫了上去,就像是摸著一件奇特的寶貝一樣。

“貔貅,關於譚國章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良久,席木青沒有得到答案本以為貔貅不想說又或者正在休息沒聽到,正準備將折扇給收起來呢,貔貅的聲音傳了出來。

它說:“都知道,主人想知道什麽?”

有了回應,席木青立刻開口巴巴的問著問題,也不管貔貅是不是都能夠解答出來。

葉修在一邊同情般的看了一眼貔貅的圖案。

現在了解到了吧,這位主子一旦興趣來了,嘴巴嘚啵嘚啵就沒完沒了。

貔貅抬起前爪子在耳朵那撓了撓,然後揚起頭做出了一番回憶的姿態。

一刻鍾的時間過去了,貔貅總算是講述了譚國章的一些事情,當然,還有它這麽個聖獸又為何會守護著一個沒有半點道行的譚國章。

席木青聽著貔貅的訴說,她真心覺得譚國章的祖爺爺那是走了狗屎運,不然怎麽就這麽好的事情讓他給攤上了。

當年明明就是一名道士想要降服貔貅,一人一獸展開了一場爭鬥。

本來貔貅最後都要將道士給生吞了,奈何這個時候冒出了譚國章的祖爺爺。

就是那麽巧,他撿起道士的劍朝著貔貅衝過去,由於靈力不足體力不支貔貅做出返攻實在是太難,而它也是這個時候成為了譚國章的祖爺爺的守護聖獸。

從那一天開始,貔貅誒誒守護則譚國章的祖爺爺,時至今日,它又守護了譚國章。

而譚國章呢,他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也著實有些可憐。

如果他不是做了這多麽的錯事,也許他下了地府也會是很快轉世的人。

本可以重新譜寫自己的另一個人生,可是他卻走向了恨的極端。

那一年寒冬,譚國章身穿單薄的衣服走在街道上,凍得雙腳早已經麻木,就連冷都察覺不到了。

走著走著,他的人就被如泉湧的人群擠到了名叫張福生張員外的家門口。

不清楚怎麽回事的他想要盡快的離開,可是人越聚越多連一點退路都沒有。

無奈,他苦哈哈的站在人群中,然後站在那裏和那些人群一起等著,至於等的是什麽,他一概不知。

大約一刻鍾的時間過去了,張員外家緊閉的大門被推開了,緊接著張員外,管家,自然還有張家的女兒張聘婷。

第一眼見到張聘婷,她高挑的身高外加漂亮的臉蛋就讓人群開始暴亂起來,可礙於身份或者臉麵的問題,大家也就是站在界限以外的地方沒有上前的。

張員外看著眼前那些想要迎娶自家女兒的人不禁微微蹙起了眉頭,心裏挺不是滋味的。

他們家的錢財是挺多了,而且女兒的身段還有長相也很出眾。

就因為這兩點張員外便以為其他村子或者鎮上有所作為,家世匹配的男子便會主動站出來。

可是看著眼前的那些人,除了有幾位看上去還不錯的之外,其餘的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無奈,在大眾的麵前,為了麵子,為了不食言便開始了招親的大賽。

大賽一開始,也不知道是哪一個人手欠將本無心思參加的譚國章給推了出來。

譚國章表明不要參加的意思,但遭到的不是理解而是各種嘲諷。

心裏氣不過,他也就因為賭氣才會參加了招親的大賽。

經過了一輪琴棋書畫的比試,一開始被嘲笑的譚國章站到了最後,就連張員外還有張聘婷都大吃一驚。

招親的事情就這樣結束了,而張員外因為譚國章的才華也很欣賞他,當然了,這不過是因為他幻想著有一天譚國章金榜題名給他帶來福利罷了。

張聘婷一開始本就對於招親之事兒全部都不過問,所以張員外讓她嫁給譚國章,她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就這樣,成親後他們生活在一起,而譚國章覺得不管如何都要盡一份丈夫的責任,他對張聘婷也很好,久而久之便對張聘婷產生了濃厚的感情。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福難預料。

隨著相處的時間一長,張聘婷的本性暴露出來,而譚國章的日子雖然好過,但是他在張家卻沒有一點地位。

張員外時不時的教說就罷了,妻子張聘婷更是處處刁難,所有的事情都要插手都要管。

最最可氣的是,經過了幾次進入皇城趕考落下榜來,張員外一家看著他就更加的不順眼,貶低的話也說得越加的明顯。

每一天在這種壓力極大的家中生活著,譚國章感覺渾身的不舒服,而心裏的怨氣也越來越重。

突然有一天,張聘婷一改前態,不僅溫柔以對而且在那一晚上就像是一隻充滿了魅力的狐狸精,將譚國章弄的精疲力盡。

本以為夫妻二人之間的感情出現了轉機,可還來不及開心,又一個悲慘的結局出現了。

清晨,譚國章還沒有從疲憊中緩過神來,房門便突然間被誰給踹開,緊接著雜亂的腳步聲傳來。

他抬手揉揉眼睛,坐起身看著衣衫整齊的張聘婷還有張員外,他沒有緊皺有些不知所措。

正疑惑不解呢,他身邊突然間坐起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光著身子的年輕女子。

不等譚國章開口解釋,張聘婷便先發製人,數落一通不說,而且還將一封和離書甩給了譚國章。

“哼,沒本事不說竟然還勾搭府中的丫頭,一對賤人,滾,馬上滾。”

隨著張聘婷尖裏尖氣的話音從屋內消失,兩名大漢將譚國章還有那名女婢從**拉起來,完全不顧及他們裸的身子。

被丟出張家大門的二人緊忙將褻衣當著那麽多看熱鬧的人穿上,然後低著頭離開。

躲開了那些人的指指點點,譚國章在人煙稀少的林子中停下腳步。

這一路上他左想右想,怎麽也想不通。

晚上明明就是張聘婷,與他共赴雲雨的絕對不是眼前的女婢。

可是一大早怎麽就換人了?

突然,譚國章感覺到腰間一痛,緊接著溫熱而黏黏的血液便在匕首拔出來的時候流了出來。

他一手捂著傷口,然後將身子轉過去,還沒有看清楚傷害自己的人,他的胸口便被帶著血的匕首給插了。

倒在地上的他看著手持匕首的一名男子用鄙視的目光看著自己,他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是誰,為什麽,為什麽要殺我?”

男子見譚國章就要死了,他蹲下來拍了拍他的麵頰,毫不隱瞞的解釋了一番。

原來在譚國章趕考期間張聘婷就夜晚耐不住寂寞便搭上了這個男子。

隨著譚國章的落榜,張聘婷心中越加覺得譚國章不能夠讓她的臉麵增光,隻會帶來指指點點。

所以,譚國章與女婢滾床單再到現在的被殺死也不過是一場陰謀。

譚國章得知原因,他臉色蒼白無血,良久,他像個瘋子一樣仰起頭便哈哈的大笑著。

男子與女婢互相對視一眼,而後衝過去便捂住譚國章的嘴巴,然後男子持著匕首還不忘在他的身上狠狠的刺著。

在臨死之前,譚國章瞪大著眼睛緊盯著殘害自己的兩個人,心中暗暗發誓,他一定要報仇,絕對不會讓傷害過他的人有好日子過。

譚國章死了,男子將他扔進了事先挖好的坑中,然後將一身血跡的衣服也扔進去一塊掩埋了。

回到了張家,男子直接來到了張聘婷的房間,看著她坐在屋內的時隻穿著一件人人遐想連連的衣衫,他雙眼都要冒出金花了。

關上門蹭的竄過去,伸出手將張聘婷手中的黑扇子放到了一邊的小桌子上,“一把破扇子有什麽好看的,快點,我忍不住了。”

張聘婷嘴角一翹,白皙的藕臂勾上了男子的脖子。

“那個笨蛋幹掉了嗎?”之所以不想留著譚國章完全是因為擔心他將事情的始末猜測出來,這樣一來就大事不妙,她在這裏呆不下去,就連父親也會受到牽連。

男人雙手迫不及待的將張聘婷的衣衫解開,湊過去親吻著她的鎖骨,然後吻緩緩下移。

一夜……無眠。

一夜未眠的張聘婷本以為早上有了下人過來就結束了這件事情,沒曾想她等待了很久都不曾出現一個。

譚國章躲到了陰暗之處,隨後朝著張聘婷耳邊湊了去,調侃道:“你的味道很好,還和以前一樣。”

說罷,譚國章衝出了男人的身體就朝著房梁上翻去。

醒來的那個男人背過手揉了揉快要折了的腰,口中嘀咕:“小小妖精,我的腰都要折了。”

接下來的二晚,三晚,譚國章都會竄進男人的身體中,然後操控著他的身體與這個設計他的女人張聘婷算總賬。

一連幾天瘋狂的所要,男人的臉色超級的難看,而且雙眸也深陷進去,眼圈更是塗上了一層。

實在受不了了,他的身子再也不能滿足張聘婷了,直到關鍵時刻,竟然沒有了一點的反應。

犯愁之際,一聲狂妄而得意的笑容在屋內響起,讓聽到這聲音的男人還有張聘婷有些害怕了。

須臾,他們緊忙拿起衣服穿,可這個時候,他們所熟悉的譚國章出現了,而且盯著他們的時候,眸光中的狠色恨不得將他們兩個人給穿透。

他突然間上前掐住了男人的脖子,隻聽嘎巴一聲,男人的朝著一側歪了去,氣兒斷了。

看著男人別殺死,張聘婷即刻跪起來不停的朝著譚國章磕頭承認錯誤,可是對方卻怎麽也不表態。

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中,張聘婷真希望自己能夠向其他的女孩子一樣腦袋一歪就那麽暈過去。

但天不遂人願,她不禁沒有暈過去,而且還很清楚的感覺到涼涼的感覺在身上滑過。

譚國章看著張聘婷這膽大不要臉的姿勢,他突然間臉色一沉,緊接著手中也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閃爍著白光的刀子。

折磨了張聘婷,譚國章將她的心髒給硬生生的拽了下來,然後當著麵帶驚恐表情的她將那顆心髒一口一口的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