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淩霄錄

第九十章 軒轅證道 陸壓出山謀九鳳

淩霄降下雲頭,落在高台上,眾人見淩霄到了,齊齊施禮。

施禮過後,淩霄坐在高台上,靜待時辰,到了午時,禮儀官高聲大呼:“吉時已到,大典開始。”

軒轅在高台上誦讀祭文,過了片刻,天光大亮,一道好似金光架起的橋梁自天外綿延而來。天上仙樂陣陣,異香撲鼻,地上金蓮狂湧,龍吟不絕。

眾人隻覺一陣舒爽,一架九匹龍馬所拉的輦車自天外飛來,天皇伏羲和地黃神農端坐其上,人尚未至,陣陣朗笑已經傳來。

隨著而來的還有道教首徒,玄都大法師,眾人見禮之後,玄都大法師取出三清玉敕,朗聲念道:“人皇軒轅,外圍期間,定國體,造曆法,平叛亂,如今功德圓滿,證得人皇果位,自此萬劫不壞。

自今日起,與天皇伏羲,地黃神農同往火雲洞清修,人族聖器崆峒印和軒轅劍一柄帶入火雲洞,爾其欽哉。”

眾人雖然不解為何三清要讓軒轅將人族二寶帶回火雲洞,不過既然是三清法旨,眾人隻得遵從。

軒轅自頭上取下九龍星辰冠,放在台上,此時,天上有感軒轅證道,降下無邊功德,一道七彩霞光自天外飛來,軒轅得了七層,淩霄身為帝師,教化人皇有功,得了一成,崆峒印和軒轅劍為人族聖器得了一層,剩下的功德為闡教眾仙和截教眾仙所得。

軒轅將功德吸收完畢之後,立時證了大羅金仙道果,上了龍輦,與天皇伏羲,地黃神農攜手而去,自此,三皇歸為,人族進入五帝治世時期。

軒轅證道之後,並未指定誰為繼承人,最終由諸多大臣共同推舉少昊為人族共主。

少昊拜即位之日,夜晚夢到夜晚夢到有五隻鳳鳥從五方飛集於帝庭。少昊氏認為這是吉祥瑞兆,因此以鳳鳥為族神,崇拜鳳鳥圖騰,以鳥來給各個氏族命名,稱自己氏族為‘鳳鳥氏‘。

少昊拜無當聖母為師,繼位之後。繼續執行軒轅所製定的政策,另外,還發展生產訂立製度標準。他的部落設置有專門負責觀測天象節氣變化的官,有曆正、司分、司至、司啟、司門五種之多。他將這些引入其他部族,並通過測量天象,創造了木星十二歲周期和每年為十二月的新曆法,以便於時間的記錄。

少昊在位百年之後,自然精力不支,便將共主隻之位傳與顓頊,自己卻隨師父無當聖母往金鼇島潛修。

顓頊是軒轅的孫子,號高陽氏,居於帝丘,他自小就有很大的野心,在淩霄有意的放水下,拜廣成子為師,他製定了各種利益智度,教化人民,此時,被軒轅征服的九黎一族依然信仰他們原本的巫教。

拜十二祖巫,崇拜鬼神,顓頊即位之後,下令杜絕巫教,要九黎一族遵從三清教化,

自蚩尤隕落之後,九黎部族便有如今巫族的第一高手九鳳統治,雖然臣服人族共主,卻不肯放棄自己的信仰,一時間,兩族之間鬧得十分僵硬。

卻說這一日,顓頊正在外此事苦惱,忽然一道火紅的遁光自遠處飛來,尚為靠近,一陣道歌傳來:“先有鴻鈞後有天,陸壓道君更在前,至今隻有十八歲,一個混沌是一年。”

話音剛落,一個矮道人自空中落下,這番舉動,卻引起了屋中的顓頊和廣成子的注意。

二人走出屋來,打量著眼前的道人,身高三尺,頭戴魚尾冠,身穿大紅袍,麵相奇異,頷下怪須,腰間懸掛著一個大紅葫蘆。

廣成子聽此人聽道歌清奇,又看不出此人修為,心知不凡,上前打了個稽首:“道兄請了,不知道兄那座仙山,洞府何處?”

陸壓笑道:“貧道閑遊三山,悶戲五嶽,走遍四海,一閑人爾。”

廣成子更加不敢小看,敢說自己出生比鴻鈞還早,怕是這世上還沒幾個,卻不知,他隻是被陸壓給騙了的道歌給騙了罷了。

眾位道兄自然知道這陸壓是何許人了,他本事妖族十太子,當年後羿射日之時,被帝俊救下,保了一條性命,帶回天庭。

太一用當年得自不周山的黃皮葫蘆,混合誇父,後羿兩位頂尖大巫的精氣,自己與帝俊,常羲,羲和每人一道的本命精元煉製出一件上等靈寶。

寶物煉製出來之後,賜予陸壓做護身之用,陸壓就給他起了個名字,叫【斬仙飛刀】,又從天庭寶庫取了離火神扇,遮天神符,和巫族的歹毒秘術釘頭七箭書,交予陸壓。廣成子之所以看不出陸壓深淺,皆因遮天神符玄妙。

巫妖大戰之時,本想將陸壓送往媧皇宮求女媧娘娘庇佑,卻因妖族屠戮人族,惡了女媧娘娘,怕女媧娘娘不願收留陸壓,便將陸壓安置於湯穀之中。

巫妖大戰之後,帝俊等人盡皆身死,陸壓更是輕易不敢出穀,埋頭在湯穀苦修。

陸壓本身就是離火之精三足金烏,先天根腳不凡,天資異稟,有了諸多靈寶,又收斂以往狂妄自大的個性,萬年苦修,道行一日千裏,隻是他自知與自己的父親和叔叔比起來,相差甚遠,倒也不敢輕易外出。

直到前些日,他運轉天機算得人族與巫族將有聯姻之象,壓抑了萬年的仇恨再也壓製不住。

苦思了幾日,便出了湯穀,往陳郡而來,心中卻有了將此事攪黃的毒計。

顓頊看出陸壓不凡,又見師父對他頗為忌憚,心中一驚,當即請了陸壓進殿。

到了宮中,與顓頊和廣成子分主客而坐,陸壓見顓頊眉頭緊皺,好似遇到了煩心事一般,心思翻轉,已經猜出一些。

陸壓朝顓頊笑道:“共主可是有瑣事煩心,你且說來,貧道若是能夠幫襯一二,也算報答共主的奉茶之宜。”

顓頊心中一動,便將自己煩心之事說與陸壓,本來此事應該向廣成子請教,隻是每次向廣成子請教政事,廣成子都推說自己隻是清修之士,不懂人間政務。

搞的顓頊相當鬱悶,本以為拜了個神仙當師父,誰知道直掛了個師父的名字,什麽也教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