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淩霄錄

第九十三章 大水來襲

不說元始天尊在家裏教育廣成子小朋友,也不說女媧娘娘暗地裏紮小人詛咒元始天尊。

卻說那九鳳自那日逃走之後,在北俱蘆洲找了處隱秘的山穀便開始養傷。

身上傷勢雖然嚴重,饒是她大巫之身厲害無比,也足足花費三個月才將傷勢養好。又花了月餘的時間將體內的毒素排出去,徹底將實力恢複巔峰。

傷勢剛好,便迫不及待的去找顓頊報仇,又顧忌顓頊那裏的諸多修士,便回祖巫殿中,請了相柳出來。

相柳和九鳳來到一座山穀,相柳乃是用毒的大行家,聽聞九鳳的大巫之體都會中毒,著實吃了一驚,查看了一番九鳳體內的情況,見她體內無緣暢通自在,沒有半點不適,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相柳冷聲道:“據我猜測,洪荒中能煉製出這種毒的,恐怕也就那盤王老怪才有這本事,隻是不知他向來孤癖,為何會幫助顓頊與我巫族為難。”

九鳳恨聲道:“哼,不管為什麽,若非他的毒藥,我怎會受此大辱,等我殺了顓頊之後,再去找他算賬。”

相柳點點頭,巫族雖然沒落,但是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祖巫殿內還有十數位大巫,這無論放到哪裏都是一股相當龐大的勢力,受了委屈,豈能忍氣吞聲?

兩人商議一番,一起來到人族,驚訝的發現,人族竟然已經換了共主,一番打聽之下,得知九黎部族險些被滅,氣的九鳳一口銀牙差點咬碎。

又打聽到顓頊被天罰神雷劈死,胸中的那口惡氣這才稍稍出了一些,九鳳恨恨的道:“哼,便宜那顓頊了。”雖然想將人族的新任共主滅了,但是打聽到教化人族新任共主的竟是截教的金靈聖母。

相柳深知淩霄的實力,不敢招惹金靈聖母和人族新的共主,隻得把氣撒向別處,憑借巫法,借助從九鳳體內逼出的無影穿腸毒找到盤王老祖的隱居之地。

二話不說,兩人出手就打,可憐那盤王老祖自創三降蠱神經,憑借毒,蠱,降威震洪荒,隻是巫族沒魂魄,用不了降,相柳也是玩毒的行家,毒數又被克製大半。

蠱術少有能傷大巫之身,隻能憑借自身斬去一屍的修為硬抗,相柳的修為比之盤王稍遜一籌,憑借強橫的肉身,打得盤王老祖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九鳳的修為比之盤王老祖還要高上一籌,二人圍攻之下,一代大能就此殞落,成了別人的出氣筒。

殺了盤王之後,九鳳終於出了一口惡氣,見召集剩下的九黎部族無望,與相柳一起回了祖巫殿。

不說九鳳和相柳回轉祖巫殿,陳郡中,顓頊遭了天罰身死之後,並沒有指定繼承人,連象征人族共主的九龍星辰冠也化為灰燼,部落中的首領們選賢舉能之下,推薦顓頊的侄子高辛繼位。

高辛原名帝嚳,生於窮桑,生下來幾位聰明,自己為自己起的名字叫帝嚳,自幼拜金靈聖母為師,十五歲時便開始輔佐顓頊,有功於百姓,被賜名高辛。

這帝嚳也是一位仁德之君,在他即位之後,普施利物,不於其身。聰以知遠,明以察微。順天之義,知民之急。仁而威,惠而信,脩身而天下服。取地之財而節用之,撫教萬民而利誨之,曆日月而迎送之,明鬼神而敬事之。其色鬱鬱,其德嶷嶷。其動也時,其服也士。在位七十餘年,天下大治,百姓安居樂業,四海升平。

他的元妃薑原生了棄(即後稷)。棄是周的始祖。次妃簡狄生了契。契是商的祖先。次妃慶都生了堯。堯是曆史上有名的聖賢之君、五帝之一。次妃常儀生了摯。帝嚳享年百歲,死後由其子摯繼位。九年後摯禪讓給帝堯。

帝堯原名放勳,自幼拜在截教趙公明門下,學習如何治理人族,十五歲時便封於唐地,與民同樂,將唐地治理的井井有條,百姓安樂,各部落首領對其都是讚譽有加。帝摯九年,摯親帶官員到唐禪讓與放勳,是為堯帝,因封於唐,又稱唐堯。

帝堯接位之初,,天文曆法還很不完善,百姓經常耽誤農時。因此堯就組織專門人員總結前人的經驗,令羲、和兩族掌天文。根據日月星辰運行等天象和自然物候來推定時日。

他派羲仲住在東方海濱叫暘穀的地方,觀察日出的情況,以晝夜平分的那天作為春分,並參考鳥星的位置來校正;派羲叔住在叫明都的地方,觀察太陽由北向南移動的情況,以白晝時間最長的那天為夏至,並參考火星的位置來校正。

派和仲住在西方叫昧穀的地方,觀察日落的情況,以晝夜平分的那天作為秋分,並參考虛星的位置來校正;派和叔住在北方叫幽都的地方,觀察太陽由南向北移動的情況,以白晝最短的那天作為冬至,井參考昴星的位置來校正。二分、二至確定以後,堯決定以三百六十五日為一年,每三年置一閏月,用閏月調整曆法和四季的關係,使每年的農時正確,不出差誤。

唐堯唯恐埋沒人才,野有遺賢。所以他還常常深入窮鄉僻壤,到山野之間去尋查細訪,求賢問道,察訪政治得失,選用賢才。

這個時候,大地上突然發生一場巨大的洪水,淹沒不少農田部落,一時間,人族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之中。

有大臣想帝堯推薦說鯀有治水之能,帝堯大喜,派鯀去治水。

鯀自幼拜在闡教的赤**門下,見帝堯派他去治水,便去向老師求教。

赤**親往玉虛宮求來九天息壤助鯀治水,那九天息壤頗為神異,迎風便漲,洪水高百丈,他就漲到一拜二十丈,憑借此寶,倒還真堵住了幾次小點的洪水。

隻是,時間一長之後,他知堵而不知疏,東邊有水便堵東邊,水從東流到西便又去西邊堵。如此這般,息壤所造之堤到是承受得住,可他沒這麽多的息壤將堤壩全部改造,水往往從不是息壤所造之堤衝出來,而且經過積蓄,衝出來一次比一次大,鯀忙碌了九年也不曾將水患治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