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搏天命

第875章

第875章

香珠就這麽陪著李青蓮坐在海灘之上,兩人誰也不曾言語,望著眼前的水天一色,想著心中之事。

想著想著,李青蓮便睡了過去,這一覺他睡的很沉,至少他知道為何自己養的蚌中沒有珍珠了,百年時光,也不算丟了。

清晨,李青蓮睜開雙眼,身旁的香珠已然離開,海灘之上仍舊留下一串清晰的腳印,還未曾被海浪刷去,顯然剛剛離開不久,她竟然陪著李青蓮於海邊坐了一夜。

李青蓮搖頭失笑,這一刻他徹底壓下心中的不安以及焦躁,他要將養蚌采珍珠這件事當成搏天去做!

站起身來,狠狠的抻了一個懶腰,李青蓮望著蒼茫的大海道:“看來這海,怕是要趕一輩子了……”

說做就做,李青蓮一頭紮進海中,先是將圍欄盡皆撤去,不再限製海蚌的行動,這一次,他的地界,是整片瀚海……

……

正當李青蓮於海島之上為了養蚌采珍珠而拚盡全力之時,整個昆侖卻是動蕩不休。

名震整個昆侖的道一就這麽於邙山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憑空消失了……

沒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裏,要知道他手中還握著一氣道盟的絕仙劍。

這消息便猶如長了翅膀一般,自昆侖擴散到了整個三千界,最慌的便是一氣道盟的,誰知道這李青蓮拿著絕仙劍去哪兒了?

為此一氣道盟盯著來自於天墟宮的強大壓力。不止派來一宗的弟子搜尋李青蓮的蹤跡。

對於知情者來說,李青蓮代表的可不單單是絕仙劍,更是混沌青蓮所蘊的無上之法!

就連目光確定李青蓮真身的各大無上之主,洪荒巨擎也是搜便天下也找不到他的絲毫蹤跡,就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

如此怎能甘心?自然有些人將自己的手伸向昆侖……

一轉眼,便已然過去了三年的時光,此刻的昆侖可謂是魚龍混雜,行於昆侖之中一不起眼的路人,便可能是一方超然勢力的核心弟子,接班人。

就連大街上要飯的乞丐,算命的神魂都有可能是一洪荒巨擎所化,無上之主的意念分身。

昆侖之中,因為李青蓮於陰世,於邙山不再刻意掩藏自己身份的舉動,導致如今的昆侖塞下了一大批的牛鬼蛇神,隻為找尋李青蓮的蹤跡。

畢竟於一些人眼中,混沌青蓮的重要性,遠遠超過什麽墟天鼎之流,畢竟如今洪荒靈寶有很大一部分為青蓮之身所化。

混沌青蓮蓮身的崩碎,可以說奠定了洪荒盛世的基礎!得混沌青蓮之道,可掌天下!這等**,誰人能擋得住?

若不是星空大陣阻攔。如今的都廣怕是早已被折騰成破爛兒,沒辦法的他們也隻能去昆侖攪和了!

殊不知,李青蓮如今幹脆不在三千道界中,其如今所處的世界按照香珠所說,很有可能不在這片混沌之中,而是超脫於一切之外……

這段時間,就連方懷九他們的底子也被扒了個幹淨,畢竟李青蓮帶著墟天首鼎,二鼎消失掉了,唯一的墟天三鼎如今就在方懷九身上,得三鼎,便意味著有很大的機會爭到四鼎。

方懷九身為天師府小天師的跟腳,徹底暴露了出來……

天師府至今仍舊為昆侖之中的聖地級勢力,隻不過很少被人提起,因為這天師府曆代隻有那麽幾個人而已,如今更是淒慘,隻剩兩人。

便是方懷九以及他那不靠譜的師傅,老天師以及小天師……

這小天師便是方懷九了,隻有兩個人的聖地級勢力……天墟宮曾多次想要將天師府從聖地級勢力中剔除,可卻久久未曾成功……

不因別的,隻因為老天師還未死,即便天師府已然落魄到連自己的山門都當了換錢花的程度,可隻要老天師一日不死,他天師府仍舊為聖地級勢力!

一切隻因為老天師夠強!其一人之軀,便是一方聖地級勢力。

隻不過如今方懷九讓天下人紅眼,老天師著實被折騰的夠嗆……

仍舊是那間茅草屋,那摳腳的老漢滿麵愁容,抽完煙袋鍋中的最後一口煙,將其中剩下的煙灰磕淨,叨咕道:“小兔崽子,可害死老子嘍……”

言罷其身緩緩站了起來,就這麽負手出了小院兒,漸行漸遠……

小院中煞時間龍吼之聲大做,隻見一天鱗片青黃的八爪巨龍緩緩於虛空之中浮現,它是被生生逼出來的。

周身鱗片於這一刻盡數爆碎,金色的神血化為瀑布流淌,任其掙紮也無法動彈絲毫,就好似虛空之中有無形的絲線束縛住了他的動作一般。

一股強勁的撕扯之力透過虛空加注其身,這一刻,它龍口大張。望著茅屋旁那綿延無盡的群山,猶如一條條蜿蜒的龍脊,龍頭盡皆朝向茅屋。

“該死……九龍爭珠之勢,你早知我要來!”

第六百九十三章:四鼎將出鬼刹原

陣陣龍吼之聲猶如驚雷一般回蕩山間,隻見其滿是鮮血的龍身周圍衍生出六道粗大的仙氣,仙氣之粗,堪比山嶽一般。

其掙紮的愈發用力,龍軀之中蘊含的狂野力量似乎要將這天地撕碎一般。

可便是如此,那八爪青龍將仙氣催動到極致,實力何止成倍的增長,仍舊掙脫不了來自於天地的束縛。

那股龐然的撕扯之力讓他的血肉爆碎,骨骼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之聲,望著那老漢漸行漸遠的身影,眸中盡是不甘以及怨恨。

隻見老天師手中煙袋鍋隨意的朝著虛空一敲。

“轟!”

大地震動不休,隻見那蜿蜒於大地的山脈瘋狂震動,就如其中掩藏著九條巨龍一般,瘋狂扯動,龍首所撕咬的地方,正是那茅屋所在!

九龍爭珠,爭的就是那茅屋。

“砰……”

隻見那八爪青龍幾乎於瞬間便化為一團破爛的血肉,神血潑灑方圓百裏,身下的茅屋幾乎於瞬間化為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