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迂回傳

第一百零四章 出世

華國的山水畫同西方的油畫有多大不同?一個是精神上的升華,一個是現實的重複。至於那些印象派,野獸派,後現代派等等,屬於兩者的無機的結合體---錯亂的精神對現實的扭曲的胡寫亂畫。

藝術好比詩一樣,看得懂,聽得懂,即使對含義的理解不同。一堆亂七八糟,莫名其妙,那不是藝術,那是扯淡。大便是螺旋型的固體,還是流動性的半固體,到底哪種比較有藝術氣息?我想,是螺旋形的吧,因為它寓意著,我們要想那螺旋一樣勇往直前,**前麵的一切障礙,到達那個尖尖的巔峰。

其實流動性的大便也是很了不起,有句話的好,上善若水。那樣的大便同水的差別也就是氣味上有所不同,其流動性低一些,透明性差一點,總的來說與水差距不大。水,乃上善!稀便,算不上上善,那也可以來個中善吧。藝術,都很藝術!

幽蘭圖,山山水水,意境渺渺。華夏的某些東西已經深深的刻畫在華夏人的骨骼裏,每一個華夏人,看到那古奇雄偉,漪瀾深遠的水墨時的心性,是向往!心的向往!是華夏人特有的一種情愫,那種感情很難描述。根!的感覺,無論你是飽學大儒,還是販夫走卒,對於那種精神的層次的奧妙,沒有人能說的清楚。

不過咱們偉大的李院長大人,魏醫師現在的骨子裏,哦,已經沒有骨子了,沒有心情欣賞可以讓精神升華的幽蘭圖了,因為他們的精神快要神經了!

嘶嚎,卻發不出聲音。痛苦,卻不知道根源。

是痛?是,各種痛,刺痛,鈍痛,灼痛,絞痛等等不一而足,似火燒,似冰凍,似刀割,似油潑,真是刀山兒戲油鍋淺,無邊冤孽苦點點!

是癢?是,各種癢,幹癢,濕癢,風癢,心癢若幹紛紛而來,似蟻咬,似蟲噬,似蛇遊,似鑽心,真是萬千蛇鼠噬心肺,蛆蟲腠理翻波瀾!

總之是千萬刑法,無數魔煉!生不如死這個字被體現的淋漓盡致,不知李大院長現在是不是在後悔,也不知道魏某同誌在祈禱。其中的美妙滋味隻有他們自己來享受了。

火烈慢慢的收起幽蘭圖,這是金華山的鎮山之寶,仙器!女兒的眼中的的仇恨沒有減少,似乎在醞釀著什麽。‘怎麽樣了?’他現在站在醫治李大院長,魏某的醫院的上空,對飛來的金光問道。

金光立定,顯出身形,金華山的修士。‘稟宗主,李某九族共三百一十一人,誅殺二百九十八人。魏某九族七百零二人,全部誅殺。’武風子說道,哎,交通發達了,親戚朋友住得遠,滅個門都那麽麻煩。

火烈點了點頭:‘一個也不放過!’

‘宗主,其餘三人皆是朝廷中人。’武風子說道,而且還是級別不低的官員。

火烈的眼神裏寒光閃過:‘那又如何?’他本不想與朝廷,或者叫政府作對,畢竟政府掌握著國家重器,還有就是那天狼阻擊槍,至於核彈,火烈不認為那些高官們敢用那東西對付自己。那東西也就是個嚇唬人的玩意。

‘是!’武風子化作一道金光消失了,他明白了!

火幽聲音低低的說道:‘父親,我要報仇。古族,要不是古族我哪能到今天?那個小辮子,還有那兩個古族的女人。’聲音很低,但是咬牙切齒。她滿心的仇怨對準了劉無,還有於倩雯,鄭潔。沒有於倩雯鄭潔,她不會出手,她不出手劉無不會封了金丹,如果不被封了金丹,那麽她也就不會被畜生破了元陰?古族,才是罪魁禍首。於倩雯,鄭潔才是真正的仇家。

沉吟了半晌,火烈看著自己的女兒:‘這些事還需要從長計議,古族僅憑我金華山,難以對抗。’世界上沒有真正的傻子,有的隻是自作聰明。火烈很清楚古族的威勢,如果一百零八宗門聯合起來,或許還有一拚之力,單憑單個的宗門挑戰,那就叫,不自量力。

古族的戰艦不是人可以抵抗的,但一百零八宗門,哪家又沒有殺手鐧呢?更何況還有那位!

火幽血紅的眼睛盯著火烈。‘哎!好,好,好。’火烈說道,也許給古族點意外,更能促進宗門的合作。一道玉簡飛出,白光一閃而逝,直奔金華山。他不是很習慣用手機,還是覺得玉簡傳書來的安全些。

戲家大少爺沒了剛才的興趣,畏畏縮縮的躲在高級的意大利真皮沙發的後麵。小臉嚇的慘白慘白的。戲金的老婆也沒有了往日的頤指氣使,也躲在沙發的後麵,拉著兒子的手,一陣的西索!

戲金麵無表情,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兩個認識,三個不認識。‘陳老,沒想到您也會如此!’語氣平淡,他也是見過風浪的,戲家的崛起不是偶然,是戲家幾代打拚出來的,生死上也走過幾遭的人。

陳新燾幹幹淨淨,幹掉這麽多人還是這麽的幹淨,莉斯很羨慕!華美大廈中活著的除了戲金一家,就是那些不該死的人了,重傷者的哀號聲在大廈裏回蕩。那五十幾人沒有傷的人,有的在救治傷者,有的則是旁觀冷笑,報應不爽。

‘我也有很多事情沒有想到。’陳老頭搖頭道,他也確實沒有料到戲家的孽障如此之深。‘你們戲家這些年做的孽夠多了,今天就都了結了吧!’老友的孫子,可是,老友?真的是朋友嗎?想想光錦上的那些畫麵,那個孩子的眼神,哎!

戲金說道:‘您老就那麽相信他們的話?魏忠國同您幾十年的對頭,他的話也能信?還有您背後這幾個毛頭年輕人?’活下去,他正在努力。

魏老頭笑了笑:‘小子,還在這裏玩弄嘴舌?沒有用的,要是老夫我早知你的行徑,早將你除掉了。省的你禍害如此多的人。’自作聰明,到處都是自作聰明的。說真話比說假話還要難,那是悲哀!

戲金沒有理會魏老頭,而是盯著陳新燾。這種姿態要是往常,還真會讓陳新燾猶豫,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惟妙惟肖,毫無破綻。表演係的教授吧,如此能耐得潛規則多少漂亮女學生!嘖嘖,太有意思了!

‘你的所作所為,我都已經知道了。’語氣很淡,戲金的表演招來了厭惡,陳新燾此時才完全放下那不殺之心。

戲金不知道魏老頭,還有那三個年輕人到底用什麽方法蠱惑了陳新燾,但目前肯定的是他所說的話陳新燾已經不信了。‘陳老,能否看在我爺爺的份上,給戲家留點血脈?’這幾個人殺了上千人,絕不會放過自己,如果能給自己戲家留後也算是自己積德了。他不知道陳新燾他們並沒有幹掉上千人,隻不過幹掉了不到一千人。

陳新燾想說話,小貓揮了揮手:‘你不用說了,他們一家的生死不由我們來做主。因果因果,讓他們自己種下的因,來了解這段果吧!’

戲金還有戲家大少爺,戲家老板娘的目瞪口呆中。小貓掐動手印,大喝一聲,呔!被小貓收進道基內的千餘陰魂厲鬼,洶湧而出,霎時間,陰風滾滾遍體寒,慘霧漫漫驚心膽!

披發的惡鬼,長舌的厲魂,仇人近在眼前,那清明的靈智瞬間被怨力蒙蔽,張牙舞爪。‘爾等退後!’小貓喝道,妖氣四溢,溫和中帶著一絲的慘烈,還有一點莫名的波動隱於其間。厲鬼們淒淒而退,嗚嗚而不敢絲毫違背。

‘吾感天地之德,為爾等消除冤孽。爾等雪恨之後,消怨去孽,回歸輪回。不得在人間停留。違者打入陰山,永世不得超生。’小貓的聲音淡淡,威嚴十足!冤魂們拜服!

‘我們走吧!’小貓對櫻桃還有莉斯,說道。陳新燾,魏老頭也是跟著下了樓,樓下還有幾十個人。其中就有那個小明星蔡雲林。

當他們消失在這一層時,號呼聲忽起,嘶叫,慘嚎!連神經有些粗大的莉斯都感到背後發涼,想象不到,戲金一家會是什麽下場!

太陽的大臉完全的出現在地平線上,此時,北方一股銳金之氣衝天而起。小貓看了看北方。華國的一般零八宗門們,也把目光投向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