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警之超時空兵團

第626章 納米計算機

第626章 納米計算機

被剝奪了王儲之後,納伊夫的日子十分的不好過,甚至可以說,每一天都是煎熬。

王國的權利一無所有,盡管他依然掌握著不小的財富,身邊依然是美女成群,有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

但是卻沒有半點的自由,更加沒有任何的地位。

原本屬於納伊夫的保鏢,都已經被調走,現在身邊的人,全都是薩勒曼的人,如果納伊夫有任何錯誤的舉動,隨時都有可能引來牢獄之災。

而最好的結果是納伊夫將會失去了所有的財富和地位,淪為一個最普通的沙特公民,甚至會成為一個街邊無人相識的乞丐。

對於這樣的未來命運,納伊夫自然不甘心,也有抗拒的想法。

然而原本他所親近的美國人,在利益麵前,直接拋棄了他,身邊的那些親王也一個個都離他而去,還有支持他的人,現在很多也都是自身難保。

薩勒曼父子搞出來的反腐行動,正在針對支持納伊夫的那些王室成員,各種下刀子,任何把柄被捉住了,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從反腐行動到現在,已經有好幾個王室成員被關押過,最終也都是破財免災,一出手就是數十億上百億,這讓沙特王室乘員,人人自危。

這個時候,也就沒有人顧得上納伊夫了。

今天又是無聊的一天,隻是在新聞上看到樊奕澤的到來,對此納伊夫沒有絲毫的感覺。

盡管他認為如果樊奕澤願意幫助自己的話,他自己會有機會從新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但是他更加清楚,樊奕澤是薩勒曼父子邀請來的,而自己是一無所有,樊奕澤沒有任何理由會幫助他。

剛有這樣的想法,便直接被納伊夫扼殺,他已經快要放棄了東山再起的想法了。

夜幕降臨,納伊夫趕走了所有的女伴,將自己關在了房間之中,從酒櫃之中抓起一瓶酒,就是通悶罐。

酒已經成為了納伊夫最好的陪伴,也隻有酒能夠讓他安心的入眠,然後睡到自然醒,不會被噩夢驚擾,也不會失眠。

注定又是快速度過的一個夜晚,空酒瓶滑落在床邊的地毯上,納伊夫沉重的眼皮緩緩合上。

就在納伊夫開始沉沉入睡,鼾聲大作的時候,房間之中泛起了一個隱隱的波動,柔.軟的名貴地毯上,憑空出現了被踩踏的腳印。

好在薩勒曼對納伊夫還是有一定的尊重,至少沒有在納伊夫的房間之內,安裝畫麵監控,否則監控畫麵上,必然會出現這種令人驚駭的一幕。

腳印一步步的來到納伊夫的床邊,躺在**已經睡死過去的納伊夫,完全沒有發現身邊有什麽東西在靠近。

那是罩在光學隱身鬥篷下的娜塔莎,在走到了納伊夫麵前的時候,娜塔莎從身上拿出了一個金屬注射器,對著納伊夫大腦的皮層,扣動了注射器的扳機。

注射器內,是一個納米計算機芯片,小到比人的一個毛細孔都要細小。

這是基地圍觀世界的尖端科技,小小的芯片,是一台小到必須用顯微鏡觀看的微型計算機。

芯片被注射進入納伊夫的大腦皮層,並沒有在納伊夫的腦袋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娜塔莎檢查了一下納米芯片,顯示芯片正在正常運轉之後,她嘴角輕輕一翹,無聲無息離開了這棟別墅。

十幾分鍾之後,娜塔莎無聲無息的返回了沙特王宮之中,樊奕澤休息的行宮。

樊奕澤還未休息,娜塔莎回來之後,對樊奕澤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表示任務已經完成了。

樊奕澤點點頭,打開了自己的個人終端,清晰的看到來自納伊夫腦袋之中的信號源,這個信號源便是納伊夫腦袋之中的芯片。

這芯片能夠連接到基地網絡數據之中,也可以說是一個登陸端口,當然也是一個收集全方位信息的一個工具。

有的這個工具,納伊夫無論是做什麽,說什麽,聽到什麽,甚至想什麽,都會被傳回到基地數據庫內。

通過直接的數據獲取,或者通過哪一點身體每一點細微的範圍,腦電波的波動,將納伊夫內心的想法具體表現出來。

也就是說,有了這個芯片,納伊夫任何想法以及所做一切事情,身體上的每一個健康指數,對樊奕澤來說,都不是什麽秘密,甚至腦海之中呈現出的夢境,也都會被清晰的展現在數據庫之中。

也就是說,樊奕澤現在比納伊夫更加的了解自己。

不過,這可不是樊奕澤特地這麽做的主要目的,這個納米芯片另一個功能,在權限允許的情況下,可以登陸基地的內部一些係統。

“基地,根據納伊夫腦海之中的所有記憶圖像,建立一個虛擬現實環境,建立之後,馬上將納伊夫接入這個虛擬現實環境。”樊奕澤對基地命令道。

建立虛擬現實環境,對基地來說,是輕車熟路的事情,這種技術作用範圍極廣,用來製作真實的戰爭遊戲環境,讓紅警士兵進入遊戲之中,完全真實的模擬戰場,訓練士兵的作戰水平和戰鬥素養。

也可以模擬各種環境也條件,來鍛煉士兵,訓練飛行員,進行武器裝備的虛擬測試,虛擬核試驗,各種科學試驗也都可以在虛擬現實世界之中完成。

納伊夫已經進入到這種遊戲的名單之中,樊奕澤也正在專門給他製定一個專屬的遊戲世界。

這個遊戲世界是根據沙特現在階段的政治環境,會讓不知不覺的納伊夫,以為是真實的世界。

而這個虛擬的世界,一切全都是有由樊奕澤來掌控,可以主宰納伊夫在虛擬世界所有的一切變化。

睡夢之中的納伊夫毫無感覺,還在睡覺的他,可是在他的這個虛擬世界的夢中,他被刺眼的眼光叫醒,又是一天的到來。

沉重的腦袋,那是昨晚上喝酒的後遺症,睜開眼睛躺在**有半個小時直走,納伊夫起床,開始了自己全新,但又是相同枯燥的一天。

然而事實上,納伊夫還在沉睡,時間也過去了不到一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