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華

第439章 用計

第439章 用計

“所以,你想要我做什麽?”

蘇傾城麵色淡定,哪怕驚訝,卻還是沒有說什麽。

明生摸了摸下頷:“想要達到統一陽罡的目的,需要兩點。第一,彝族統一,當然,到時候必須是我說了算。第二,彝族整體實力提升,而讓彝族整體實力提升的最好方法,就是得到血池!”

“所以,你想要讓我幫你找到血池?”蘇傾城對這個血池沒有什麽好感。

以人血為池水。

這樣的地方,和沈皇後食胎兒一樣,在她看來,非人可以做出來的。

明生搖頭,笑道:“這血池不需要你找,而是希望你幫我們彝西族得到它!隻要有了血池,統一彝族就簡單了很多!”

蘇傾城站起身,手支撐在桌子上,整個人靠近明生:“再問一遍,你想要我做什麽?”

或許這個姿勢的氣勢的確很強,明生沉默地看著她,最後雙眸微微一閃:“掌控劍族少主!”

“哦?怎麽做?”蘇傾城重新坐下,失笑道,“難道是想要我施展美人計?”

明生點頭之後又搖頭,“的確是美人計,但又不是美人計!因為你要**的,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人!”

蘇傾城嘴角抽搐:“……誰?”

明生眸光深沉,輕生道:“劍族少主的一個女人,一個能力堪比男人的女人!”

月亮西斜,在家族住地,沈枝枝突然問道:“你知道少主最喜歡我什麽嗎?”

侍女時奴一愣:“什麽?”

她笑了笑,沒有立刻回答。精致的容顏,在月光下顯得有幾分飄渺。

或許讓劍空說,他一定會說,他最喜歡她的,就是這種毫不做作的通透。

你和她說話,用不著點到根兒上,隻要你開個頭,她就能順順溜溜給你接下去。

她不是個男人,其實挺可惜,如果能掌權,必定是可造之材。

她吃虧呀,就吃虧在這性別上。

被劍族少主最寵愛的妃子又如何?

能夠處理劍族內務又如何?

到頭來,還比不上一個一個英勇的勇士!

如果有一天,少主不要她了,她又該何去何從?

這劍族,是男人的天下……終究還是男人的天下。

她撲騰起了浪花也沒什麽用,最後還是會回歸內廷。

她不是想過等。

隻要等!

現在有個好機會擺在她麵前,生了少主的兒子,好好帶大。如果有幸少主死得早,兒子就由她輔佐,到時候她的願望就都實現了,她能夠以女人的身份,掌控那些看不起她的男人!

唉,老天其實對她挺好,如果她沒有從小和少主一起長大,沒有那二十幾年的感情積累,她這種亂臣賊子落到他手裏,早就手起刀落了。

又或者如劍空其他的女人一樣,早就被忘到哪個角落去了。

可是現在沒法兒,誰讓他劍空看上她沈枝枝了。

劍空利用她。

她武功好,擅長謀略。

他想要的,就是將一個有用的女人,變成他的“賢內助”!

能夠暖床的賢內助!

他常常都和人說,他有信心,她沈枝枝會是劍族曆史上最最賢能的夫人。

隻要在她的宿姓前麵冠上劍姓,再收拾了她那不安分的心,往後他就基本無後顧之憂了。

沈枝枝想到這裏,嘴角浮現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她想起了剛才的一切,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吻痕覺得惡心。

“他呀,喜歡我所有吧。”沈枝枝這麽對時奴說。

她泡在浴桶之中,想起了剛才的畫麵。

妝蟒堆繡,錦帷飄香。

他摸了摸她的大腿,說的話似乎夾雜了心疼,“最近處理事務,居然瘦了。”

她嗯了聲,“不過少主能用得著枝枝,就是枝枝的榮幸……”

她心中冷笑,是真的心疼嗎?

既然如此,她在熬夜處理事務的時候,為什麽他會在別的女人的**?

一番話,不過瞧在她還對他有用,給她的一點點慰藉罷了。

就像哄他後院裏的其他女人一樣。

他的指尖在她全身遊走,遊啊遊,從右衽裏鑽了進去。

玉山在手時,他依舊說得一本正經,“你也知道我那些弟弟一個個野心勃勃,我能依靠的,就隻有你了!你一定要幫我。”

沈枝枝心裏惡心,嘴裏和表情卻要做出享受,這樣的時間,對她來說,仿若噩夢!

視線恍惚裏看了他一眼,不知他什麽時候把腰帶都解了。

大熱的天兒,穿得也少,他的金貴都體現在衣著上了。

每一件衣服都是最好的料子。這樣的他,哪裏有半點兒收斂的?

既然嘴裏說著自己似乎前後都是敵人,那麽這樁樁件件就不必一絲不苟吧。甚至連熏什麽香都要仔細查驗。

“少主,您不容易。”然而沈枝枝隻能昧著良心胡說八道!

她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男人,非常了解。

劍空歎了一口氣,裝作很可憐的模樣,“我真是太不容易了,有誰知道我的艱難!”

肉山疊肉山,滋味兒難以描述。

劍空哆嗦了下,說:“你果然太累了,竟連中衣都沒穿,隻隨便掛一件,身體哪裏受得了?”

“有衣蔽體枝枝就滿足了,當初如何沒有少主,枝枝早就沒命了!”

劍空一聽,道:“所以我才覺得這裏好,又別致,又方便。真想每天都能過來!”

一番話,不過瞧在她還對他有用,給她的一點點慰藉罷了。

就像哄他後院裏的其他女人一樣。

他的指尖在她全身遊走,遊啊遊,從右衽裏鑽了進去。

玉山在手時,他依舊說得一本正經,“你也知道我那些弟弟一個個野心勃勃,我能依靠的,就隻有你了!你一定要幫我。”

沈枝枝心裏惡心,嘴裏和表情卻要做出享受,這樣的時間,對她來說,仿若噩夢!

視線恍惚裏看了他一眼,不知他什麽時候把腰帶都解了。

大熱的天兒,穿得也少,他的金貴都體現在衣著上了。

每一件衣服都是最好的料子。這樣的他,哪裏有半點兒收斂的?

既然嘴裏說著自己似乎前後都是敵人,那麽這樁樁件件就不必一絲不苟吧。甚至連熏什麽香都要仔細查驗。

“少主,您不容易。”然而沈枝枝隻能昧著良心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