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王妃很囂張

第249章 營救慕雁歌

然而當石頭快要落到慕雁歌的頭上時侯,她的手怎麽都無法再下去,她抬頭,嚇得目瞪口呆,居然有一個人戴著銀色的麵具正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讓她無法砸下去,這人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奉勸你最好安分一點,要不然我保證你活不到明天。”冰冷的話語從薄如線的唇中逸出,慕雁舞禁不住打了個寒顫,這人的眼神比凝碧的眼神要恐怖得更多。

她哆哆嗦嗦地想要說話,但是被人點住了穴道,就這麽幹看著,卻動不了也說不了話,而銀色麵具人直接從她手中拿走了石頭,頭也不回地走出去,而她就這麽幹坐著,眼巴巴地看著他離去,她想說她不敢了,可是沒有機會了。

“好好看著她,被讓她對慕雁歌不利!”銀色麵具人負手而立,目視前方。

“是,門主。”凝碧恭敬地站在他的麵前。

凝碧走進去就看到慕雁舞僵著身體坐著,眼珠抓啊抓地看著她,但是她無視慕雁舞的請求,隻看了一眼沉睡的慕雁歌便離開了。她隻負責慕雁歌的安全,至於慕雁舞和她沒有關係。不過她從未見門主對誰這麽上心過,隻是因為寶藏嗎?還是有別的原因?她搖搖頭,這些事不該她想,她隻要做好該做的事情就好了。

第二天慕雁歌起來就看到慕雁舞坐在地上睡覺,覺得很奇怪,她沒說這個床隻屬於她啊,她輕輕碰碰慕雁舞,“雁舞,醒醒。”

慕雁舞驚地彈跳起來,待看清是慕雁歌之後鬆了一口氣,然後才發現自己可以活動了,僵了一晚的身體酸脹得很不舒服。

“你怎麽了?”

“沒,沒事。”慕雁舞搖搖頭,什麽都不想說。

“哦。”慕雁歌也懶得細問,她洗簌了下就看到凝碧已經將早餐拿來了,兩個人一模一樣。慕雁歌慶幸是一樣的,否則慕雁舞又該生氣了,她吃好之後便出去散步,而慕雁舞則是一個人留在房間內不敢出去。

在慕雁歌被抓走的這段時間裏,歐陽離鏡一直在想辦法救她,而和北野國的戰事完全都由影主持,他沒有讓歐陽離鏡失望,和北野國的戰事勝利得很漂亮,為此皇上還嘉獎了歐陽離鏡,但是同時又很憂心失蹤的慕雁歌。

歐陽離鏡親自登門拜訪玉王府。

“皇兄?你怎麽有空過來?”歐陽玉軒正自己和自己下棋,下人通報說離王來拜訪,驚訝得不行。

“我們兄弟幾個人的關係一直都很淺,這不是來多走動走動,免得以後見麵不相識。”歐陽離鏡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皇兄這是說的哪裏話,怎麽會不相識呢,臣弟若是見到皇兄必定是要禮拜的。”歐陽玉軒含笑,不讚同地說。

“是嗎?那是最好了,皇弟看著十分的清閑。”他看看玉王府現在的景致,和以前大不相同,十分的雅致,而桌子上的棋局才下到一半,他看了一眼,讚歎地說:“好棋!”

“皇兄說笑了,皇兄有重任在身,哪像臣弟這麽清閑。”歐陽玉軒眼神平淡,語氣同樣平淡。

“現在我有一事相求,還請皇弟答應。”歐陽離鏡突然很嚴肅地給歐陽玉軒行禮,嚇得歐陽玉軒趕緊扶住他,“皇兄有事直說,若是臣弟能做到的一定赴湯蹈火。”

“嗯,還請皇弟和我一起去營救你的皇嫂。”歐陽離鏡直接說道。

歐陽玉軒微微挑眉,衣袖攏起,臉色變得嚴肅,“皇嫂可以算是臣弟的師傅,沉底義不容辭。”歐陽玉軒眼中顯出出擔憂,就像一個弟子擔心師傅一般。“還請皇兄吩咐,有什麽是需要臣弟效勞的。”

“還請皇弟出謀劃策。”

“皇兄可知皇嫂在何處?”歐陽玉軒問道。

“嗯,所以才來請求皇弟幫忙。”歐陽離鏡不掩飾地說道。那天,銀色麵具人將慕雁歌帶走的那一天,他便清楚了巢穴,隻是一直沒有行動而已。

皇兄知道皇嫂被關的地方,為何不直接大軍揮進?直接將皇嫂救出?”他故意如此一問,現在南盟的大軍都掌握在歐陽離鏡的手中,是大家都看好的皇帝候選人。太子那件事已經成了他的致命傷,不可能再坐上寶座了。

歐陽離鏡深深地看了一眼歐陽玉軒,而歐陽玉軒臉色依舊,沒有任何的動搖,歐陽離鏡不禁遺憾地搖搖頭:“若是如此定會傷了她,此法不行。”

“那便隻有暗中營救,隻是不知地形想不出計策。”歐陽離鏡抱歉地說道。

“無妨,我可以將地形圖給你畫出來,你再想辦法,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救她。”歐陽離鏡十分誠懇地說。

兩個人商議了好一會之後才統一出計策,本來歐陽玉軒以不會武功為理由推脫,怕拖累了他們,但是歐陽離鏡幾次聲明無礙,才同意一起去。

歐陽離鏡帶了幾個精英按照上次的路線找到了烈魂門,派他們潛入其中,但是很快就被發現,場麵頓時變得十分混亂,歐陽離鏡和歐陽玉軒則是潛進去找慕雁歌,但是烈魂門裏麵很大,沒有目標地找很浪費時間。

“現在該怎麽走?”歐陽離鏡停下來看著歐陽玉軒。

“不清楚,我們分開走也許可以找到皇嫂。”歐陽玉軒提議。“皇兄走這一條吧。”

歐陽離鏡點頭,便一個人過去,然而在半路上,銀色麵具人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他站定目光戲謔地看著他,懶懶地說道:“看你的起色,上次的內傷是好了吧。”上次那一掌,他用了十成的功力,就是為了讓銀色麵具人受傷。

銀色麵具人嘴角揚起一抹淡笑,淡淡地回答:“眼力不錯。”他戴著麵具,該如何看出起色好呢?

歐陽離鏡點點頭,他眼力一直都不錯,從他剛才落地的動作和聲音就可以看出他的傷已經好了。他不介意自己沒有戴麵具,他沒有什麽不可見人的,倒是麵前的這一位,估計是沒辦法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