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王妃很囂張

第284章 一場好戲

“木綰,你醒醒,你怎麽這麽傻,怎麽一個人來救我?”慕雁歌忍住眼眶中的眼淚,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木綰,她還好端端的,木綰卻傷成這樣,是她連累了木綰。

聽到慕雁歌的聲音,木綰緩慢地睜開眼睛,動作很艱難,見她睜開眼睛,慕雁歌鬆了一口氣,但見到她眼中的血絲後,她的心暮的揪痛起來。她輕輕地撫摸木綰的臉,還好臉沒有毀容,身上的傷總是會好的,她現在就希望木綰別再受其他的傷害,否則她會內疚一輩子。

木綰嘴角扯出一抹很淡的笑容,在看到慕雁歌安好地站在麵前,她很欣慰,她被抓沒關係,她受刑沒關係,這一切本就是她要受的懲罰,無論是不是月昧犯的錯,都由她來接受這些懲罰。

“太子可否放了她?”慕雁歌轉頭對歐陽莫雷問道,她實在不願意木綰繼續待在這裏。

“那可不行,抓她很不容易,可不能放虎歸山,我還得問問她的身後是誰。”歐陽莫雷走近一步,然而他剛靠近,木綰的目光便變得冷澈如冰。

“她沒有什麽身後的人,她隻是來救我而已。”慕雁歌代替木綰解釋,她站在木綰的麵前擋住歐陽莫雷的視線,怕他會對木綰不利。

“那可未必,你可別被她騙了,她第一次來救你可是被救走的,你說她身後會沒有人嗎?”歐陽莫雷不信慕雁歌的話,他料定木綰身後必定有人,否則一個女人何以會有如此厲害的武功。

慕雁歌一怔,但是馬上恢複神色對歐陽莫雷說道:“太子,你曾說會給我幾分麵子放過她。”慕雁歌提醒歐陽莫雷,她實在不願意看到木綰再被歐陽莫雷折磨的樣子,木綰再怎麽強大,也隻是一個女人,一個會為情癡狂,會為忠義兩肋插刀的女人。

“我正是給了你麵子才允許你來看她一眼。”歐陽莫雷站在不遠處,可是從他嗜血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殘忍和無情。

你想如何?”慕雁歌擋在木綰的麵前,她一定要想辦法救下木綰。

“我說過,隻要她說出她身後的人,我便不為難她。”歐陽莫雷一口咬定木綰身後有人,而木綰一直低垂著眼眸默不作聲,不否認也不承認。

“太子,你看她這個樣子了就沒有說,顯然表示沒有身後的人,誰會吃得消這皮肉之苦而不吐露真相?”慕雁歌不知道木綰的身後有沒有人,但是無論有沒有人都不重要,她信任木綰,就憑著她出現在這裏隻是為了救她。

“那可未必,有些人的骨頭就是硬,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是不會說真話的。”歐陽莫雷翹起一邊的嘴角笑得毛骨悚然,慕雁歌心裏一緊,怕他有什麽惡毒的想法,果然聽見他說:“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浪費實在是可惜,我那些手下沒有嚐過這麽有性格的女子,倒是很樂意一試。”

慕雁歌聽了他的話心中頓時湧出了無限的恐懼,腦海中隻有一句話,這下該怎麽辦怎麽辦?歐陽莫雷是要動木綰,像木綰這樣的女子若是被侮辱了她還能活嗎?不行,她絕對不能讓她被侮辱。“太子,那你的意思是要讓你的手下上如此髒亂而奄奄一息的美人嗎?”就木綰這個樣子,大概沒幾下就掛了,她現在的氣息本來就弱,禁不住幾下折騰。

“那肯定不會,一定會將她收拾幹淨了,養得生龍活虎再送給我的手下,他們出生入死,總不能虧待了他們。”歐陽莫雷嘴角依然掛著笑,可是他的笑總是讓慕雁歌覺得惡心,覺得可怕。

“太子不愧是太子,對手下也這麽的慷慨大方,若太子不嫌棄可否讓我照顧她,肯定比別人要照顧得好,到時候一定讓你們滿意。”慕雁歌拉大嘴角,笑得十分誠懇。

歐陽莫雷目光一凝,似在懷疑慕雁歌的用意,緊接著便聽到慕雁歌繼續說道:“難道太子怕我們跑了?堂堂太子府的守衛應該不至於那麽差吧,一個是身受重傷,一個是手

無縛雞。”

“對於弟妹,我怎麽會不放心呢,你若是願意照顧自然是最好,隻是眼下還有一件事要做,你要不要留下來看場戲?”歐陽莫雷興致勃勃地看著她,好像是一場極好的戲。

慕雁歌好奇歐陽莫雷是要導一出什麽樣的戲,會讓他的目光如此竄動。

“把人帶進來。”隻聽到歐陽莫雷說道,他的聲音比平時的說話聲多了一分得意,慕雁歌不知道他在得意什麽。

然而當看到被帶進來的人時,慕雁歌終於知道這一出戲是什麽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歐陽莫雷,他這是要用月昧威脅木綰嗎?她急忙轉過去看木綰的神情,木綰好似連眼皮都沒有抬起來,她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動容,是沒有看到嗎?

“月昧,看看你的女人。”歐陽莫雷鬼魅般的聲音提醒著月昧也提醒了木綰,慕雁歌注意到木綰輕抬了眼眸瞥了一眼被迫跪著的月昧,他身上的衣衫已經沾染上不少的灰漬,看著很髒。

月昧抬頭看到傷痕累累的木綰頓時想要站起來衝過去看看木綰的情況,然而他身邊站著的兩個男人壓著他的雙肩令他動彈不得。他隻好慌亂地向歐陽莫雷求助,“太子,太子,你放了她,你打我,你懲罰我,你放了她,我求你了,求你了。”月昧掙紮著想要起來去求歐陽莫雷,但是始終無法掙脫,歐陽莫雷看他都不看一眼,嘴角掛著諷刺的笑容,對於他來說,月昧就是連一隻螻蟻都不如。

“還記得本宮說過的話嗎?月昧,今天你就能見到。”歐陽莫雷不緊不慢地緩緩說道。

而月昧卻是因為這句話受了莫大的刺激,掙紮得更加厲害,雙目赤裂,好似眼睛都要瞪出來一般,他額上和脖頸上的青筋都已爆出,可是他還是那麽的無能,沒辦法做任何的事情,他隻能看著木綰,而木綰卻沒有再看他一眼。他身上散發著憤怒和悲傷,整個人無比的絕望,卻又好似躁動得很狂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