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內經

第五十八章 治療

治療

“你爺爺的,疼喲我的屁股。”葉之陰看著魁一消失了,突然感覺屁股火辣辣的,原來是最後一擊時後挫力使得自己的屁股與地麵親密的摩擦,草之陽一看,葉之陰屁股竟然露出了兩塊白白的嫩肉。

“咦?這是什麽?”草之陽一時沒看清,靠近想要看,葉之陰馬上醒悟過來,立即用雙手托住了屁股,擋住了春光外泄。

一旁的荷夢瑤被葉之陰滑稽樣逗樂了,道:“之陰不用遮掩了,我看到了。”

“啊——豈不是不值錢了,這回虧大了。”葉之陰喃喃道。

葉之陰的話引得草之陽和荷夢瑤大笑起來。

但是草之陽的小聲突然停住,“王大哥,你怎麽了?”

看到王士雄虛弱的躺在地上,草之陽才反應過來,王士雄傷得很重,如果不能得到及時治療的話,那麽性命就會有危險。

“王大哥,你沒事吧。”草之陽摸摸王士雄的心跳,發現心跳幾乎到達了不跳的邊緣,當下大吃一驚。

“之陰,準備!”

“是,大哥。”葉之陰領會了草之陽的意思,扶起王士雄,成打坐狀,兩人一前一後按在王士雄身上,開始輸入內力。

草之陽與葉之陰已經有過了一次陰陽**的經驗,並且知道陰陽**可以治療傷勢,剛才大戰中,草之陽和葉之陰竟然在達到陰陽**的一瞬間就恢複了大半,這應該對王士雄也是有效的,所以,草之陽和葉之陰便大膽的行動,把內力在王士雄身體內循環,激發王士雄的生命力和潛能。

還有一個原因是當初打通任督二脈的時候,白胡子老人曾說過草之陽和葉之陰的內力是極為精純的,所以更加肯定了草之陽和葉之陰的想法。

事情的發生往往在一瞬間,靈光閃過的機緣也是在一瞬間,機遇來了,還有有抓住機遇的能力,而草之陽和葉之陰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王士雄的狀況一發生,草之陽便想到了用陰陽**的辦法,而且果斷施行,如果在耽擱一會,那麽王士雄恐怕就會進入死亡狀態。

葉之陰的偏陰之氣與草之陽的偏陽之氣再次匯合,在王士雄的體內循環不休,流過王士雄五髒六腑,肌膚腠理,流過的地方就像春天萬物複蘇一般,恢複了生機。當內力流過王士雄的心髒是,心髒的搏動加強了,一聲比一聲有力。

一聲呻吟,王士雄醒過來了。

“王師兄,太好了,你醒了。”荷夢瑤開心道。

王士雄的傷實在是太重了,但是經過草之陽和葉之陰的陰陽**竟然漸漸恢複了精力,開口吐出悶血之後便無大礙了。

陰陽**的效用如此巨大令草之陽和葉之陰心中暗喜,從對方的眼睛中都看出一種灼熱的興奮。

陰陽**的神奇遠遠不隻這些,草之陽和葉之陰竟然在誤打誤撞下體會到了其中的奧妙,但也隻是領略了冰山的一角,以後多加體會必定妙用無窮,前麵光是散發出來的黃光就可以暫時治療傷勢,要不是王士雄的傷實在是太重了,那些黃光就可以治愈。

“之陽,之陰我們要立即出發,不然長老和兄弟們恐遭不測。”王士雄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在自身危難時刻還想著自己的同門,這種感情實在是令人敬佩。草之陽和葉之陰也不禁深為感動。

“王大哥你傷勢不要緊吧?”草之陽問道。

“你和之陰的治療如此神奇,一下就好了大半,不礙事的,我們還是立即趕路吧。”

“好的,大家出發吧。”草之陽道。

“大哥,這牲口怎麽辦?”葉之指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魁心邪。

草之陽心中暗笑,之陰怎可說狼族二公子為牲口呢,恐怕他是第一吧。

“帶著累贅,大家有什麽好的辦法。”

“殺了——”王士雄沉聲道。

“這……”荷夢瑤皺了皺眉頭,女孩天性還是不愛打殺。

“殺了不至於,我們也不是如此嗜血之人,之陰你有什麽辦法?”草之陽問道。

“這好辦,交給我好了。”葉之陰神秘一笑。

說完,葉之陰在魁心邪身上拍打了幾個穴道,道:“首先不能讓他跑了。”

“之陰會點穴啊?”草之陽驚訝道。

“那是,我可是天才啊。”葉之陰笑道。其實葉之陰也不太知道,但是到了要用的時候就從腦海中浮現了點穴的方法和手法,以及經脈的運行薄弱處。

葉之陰接著用元氣彈轟出一個大坑,把魁心邪放進去,道:“把他埋在這裏,當我們回來再把他取出,這樣多簡單。”

“之陰,這樣不是活埋他,會死的。”荷夢瑤說道。

“不用擔心,如果這樣就死翹翹,他就不是狼族二公子了。”葉之陰笑道。

大家也同意了葉之陰的做法,快速離開了現場,留下魁心邪一人在咆哮,當然也隻是在心中咆哮。

沒想到高高在上的狼族二公子也有今天,真是世事難意料啊。

埋著魁心邪的頭頂的白雲端,竟然漂浮著一頭巨大的黑豬,豬上坐著一位白胡子老人。

老人喃喃道:“這四個小家夥的運氣太好了,竟然在‘血魔金身’下還能活命,不過老夫也實在太不小心了,差點就釀成大錯。”

說著,黑豬緩緩消失在雲端上。

慘烈

風很輕,很柔,吹過了大地,飄來了濃濃的血腥味,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那是血的味道,新鮮血液的味道,彌漫了整個曠野。

斷手,碎屍,鮮血,雜亂無章的屍體,漫野遍是。

靜,死寂,令人心慌的死寂,飛過的寒鴉的哀叫更把死寂凸顯的如此的驚心。

風依然在吹,輕輕的吹,像是母親的手一樣拂過大地,是那樣的輕柔,那樣的小心,生怕驚動地上遍野的亡靈似的,但那濃烈似酒的血腥味久久不能消散,反而更加凝固在屍體上空,遠處看去,便是暗紅的天空。

悲,悲涼,人世間最無奈的悲涼,而這結果的罪魁禍首便是戰爭。

戰爭,戰鬥與爭奪,便是它的詮釋,可是活生生的演繹便是麵前遍野的橫屍,滿眼的血腥,為何要戰爭,為何要戰爭?

為什麽不能夠和平相處,為什麽?

有人問,可是沒人回答,蒼涼的大地也默不作聲了。

當草之陽和葉之陰趕到時,一切已經結束了。

瑤瑤撲在草之陽懷中哭泣著,不敢在看慘烈場景一眼。

王士雄癡呆地跪倒在地,兩行清淚嘩啦啦地流下,對著遍地的屍體哀嚎起來。草之陽與葉之陰同時歎了口氣,靜靜地看著王士雄,沒有勸導,也沒說話,隻是靜靜地看這麵前這慘烈的場景,這令人驚恐的場景。

王士雄哭了,哭得很大聲,哭得很悲涼,毫無顧忌地哭了,披頭散發地哭了。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風還在吹,為什麽風還要在吹,為什麽,為什麽,難道這世界還不夠悲哀嗎?為何你還要來湊熱鬧,難道你就沒有任何的人情味嗎?難道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嗎?為什麽你要吹個不停,吹得人心碎,吹得人窒息!

王士雄對著遍地屍體緩緩磕下頭,重重砸在染滿鮮血的泥土上,不痛,心卻很痛,安息吧,我的同門們,我王士雄發誓,隻要我王士雄在的一天,狼妖便多一個敵人,哪怕殺到妖界我也要替你們報仇,哪怕獻上性命,我也要為兄弟們報仇,你們安息吧,你們是英雄,你們為了命門派而死,你們是命門派的英雄,我們不會忘記你們的,我們會讓你們的死有價值,死的有意義,也許下一刻士雄就要下來與兄弟們一起相聚,可是隻要士雄還有一口氣在,狼妖就絕對不能跨過水蓮湖一步,士雄發誓。

王士雄再次磕下頭,起身,擦幹了淚水,轉身大步走了。

草之陽抱著哭泣的瑤瑤,與葉之陰跟上去了。

突然,葉之陰大叫:“等一下,有生還者!”

正大步離開的王士雄像觸電似的跳躍到葉之陰旁邊。

“哪?在哪?生還的在哪裏?”王士雄激動地說。

葉之陰望向遠處一堆屍體中。

一隻血淋淋的手正在微弱地高舉擺動著,手是穿過覆蓋在身上的屍體擺動的,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還在葉之陰正好看到。

王士雄瘋狂地搬開屍體,找到了那隻手的主人。

“飛飛師弟——”

王士雄驚喜叫道。

“大……師兄!”飛飛氣若遊絲地回答。

“飛飛師弟,你還活著,太好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王士雄重複著“太好了”三個字,激動之心顯露無疑,喜悅的淚花竟噙滿眼角。

“飛飛師弟,陳長老和趙長老呢?”

“兩位……師伯……死了……被……狼王殺……死了……“飛飛艱難回答著。

雖然知道陳長老和趙長老凶多吉少,但是親耳聽到飛飛說,心中還是一陣抽搐,而瑤瑤更是直接暈倒過去。

“死了……狼王……我一定要殺了你——“王士雄緊握雙拳,大聲悲呼。

“王大哥,這裏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回魔域去,哪裏比較安全,還有飛飛師弟的傷勢不輕啊,需要趕快治療,萬一狼妖複返,那麽就危險了。“草之陽道。

王士雄抱起飛飛師弟,快速地離開了。

葉之陰搖了搖頭,和草之陽一起跟上了。

風依舊在吹,發出詭異的低呤聲,呼嘯過了大地,風速大了,越變越大,正如此時形式一樣,越變越可怕。

誘敵

草之陽和葉之陰用陰陽**使得垂危的飛飛師弟脫離了危險。

“飛飛師弟,陳長老和趙長老在哪裏?”王士雄急切問道。

飛飛師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低著頭,一聲不吭。

“為什麽不回答,說,陳長老和趙長老在哪裏?”王士雄一把抓起飛飛師弟,大聲問道。

“王大哥,不要激動,先放下飛飛師弟,飛飛師弟的傷還沒好。”草之陽閃到王士雄旁邊冷靜道。

“王師兄,不要激動,放下飛飛師弟,不要弄疼他了。”荷夢瑤道。

王士雄平複激動的心情,輕輕放下飛飛師弟。

葉之陰在一旁不說話,因為他知道,問了也是白問,答案不是很明顯嗎,陳長老和趙長老是絕對不可能生還的,王士雄這樣隻是自欺欺人。

“死了,狼王親自出手……”飛飛師弟小聲道。

“死了,那麽屍體呢?怎麽可能死了,陳長老和趙長老的武功有多高你知道嗎,誰能殺死他們,你一定在騙我,是不是?”王士雄再次激動起來。

陳長老和趙長老都是看著自己長大的人,自己與眾多命門弟子不同,不是後麵加入的,而是從小被師傅養大的,據師傅說是陳長老在命門山下撿到的,然後就交給李炎撫養,因為李炎是唯一一個命門派中有家世的人,瑤瑤的母親其實不隻是王士雄的師娘,還是養母。

陳長老和趙長老經常來看王士雄,並且教授一些知識,王士雄從小就對命門派的長老們有著莫名的親切感,特別是陳長老和趙長老,簡直就當作了自己的親人,現在聽到陳長老和趙長老死亡,叫王士雄怎麽接受。

“桀桀——死的好——桀桀——”一陣令人討厭的聲音傳到眾人耳中。

“找死——”王士雄轉過身去,朝著聲音來源的那張嘴一個耳光扇去。

說話的人就是狼族二公子,正被倒掛在一棵大樹下,身上樹藤綁得緊緊地,被王士雄一個耳光打得晃蕩起來。

王士雄打完後再次對魁心邪拳打腳踢,瘋狂地發泄心中的憤怒。

“王大哥……”荷夢瑤擔心道。

草之陽按住了荷夢瑤,小聲道:“讓他發泄吧,發泄完了以後會好一點的。”

“之陽哥哥……”荷夢瑤依偎在草之陽的懷中,眼睛紅腫起來。

荷夢瑤也是非常傷心的,即使沒有王士雄的那麽深,但是畢竟是自己派中的長老和弟子,看到王士雄這樣子,終於也忍不住哭起來。

“瑤瑤不哭……”草之陽小聲安慰道。

“桀桀——”魁心邪在被痛打的時候還是詭異地笑著。

這讓葉之陰很不爽,施展好雲禦,厚厚的內力浮在拳頭表麵,葉之陰大喝一聲,朝魁心邪的下體重拳出擊。

“噢——”魁心邪終於慘叫出來。

“你——”

“我,我什麽我,我怎麽啦。”葉之陰一臉無賴像。

“你給本公子記著。”

“記就記,你爺爺的,再說老子就費了你下麵,在費了你武功,教你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生來死去,死去生來,識相就給老子閉上你的臭嘴。”

葉之陰陰冷說道,給人的感覺一點也不必魁心邪好到到哪裏,簡直就是另外一個惡魔。

魁心邪果然不敢說話了。

“王大哥,打人就要這樣打,他才會乖。”葉之陰。

王士雄一聲不吭,直徑走過去,一記重拳加寒冰,打在魁心邪的下體。一陣鬼叫再次傳出。

夜深了,蟲蛙呱叫。

草之陽和葉之陰以及王士雄確沒有睡著。

“王大哥……痛先忍著,重要的是接下來命門派所要麵臨的事,逝者已逝,重要的活著的人,我們要往前看。”草之陽沉聲道。

“之陽,我知道,但是你了解我心中的痛嗎,兩個從小待我極好的長輩突然死去,你能理解這種痛嗎?”王士雄道。

“不管理不理解,現在你不想為陳長老和趙長老以及六百命門子弟報仇嗎?”葉之陰詭異道。

“想,比什麽都想,隻要能報仇,我王士雄就算陪上這條命也在所不惜,可是……”

“不用可是,我有一個計劃,那要看你敢不敢?”

“什麽計劃?”王士雄問道。

“之陰你就說吧。”草之陽小聲道。

“今晚闖敵軍陣營。“葉之陰小聲道,生怕被熟睡中的荷夢瑤和飛飛師弟聽見。

“闖敵軍陣營,這……“王士雄聽後一愣,這不是沒有想過,其實王士雄比任何人都想,但是理智告訴自己這是很危險的,所以在衝動也沒有提出來,沒想到草之陽和葉之陰竟然先提出,這讓王士雄很是驚訝,因為草之陽和葉之陰不像是如此魯莽之人。

“為何闖敵軍陣營,難道就為了報仇,可是我們三個可以嗎,敵軍有十萬之眾?”王士雄開始分析起現況來。

“王大哥,這我和之陰想過了,不要再猶豫了,馬上行動吧,過後你就會知道好處。”草之陽神秘道。

“好——”王士雄堅定道。

趁著黑夜,三人無聲無息地向狼妖駐紮區飛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