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秘墓

第二十三章 夢裏的陳芳

第二十三章 夢裏的陳芳

“什麽守護者?剛才洪玲看見我的時候,臉色突變。這下,這個陳芳也是一臉的突變?難道網上所說的是真的?”聽到陳芳口中所說的守護者,我不由得又陷入了剛才那種惶恐不安的狀態。

“這塊血玉不是什麽吉祥之物,就是因為它我才感情受挫,就是因為它才想要去死···。”陳芳越說越激動,或許是因為想起了往事,不由得眼裏泛起淚花,慢慢鬆開玉石,哽咽聲音,低沉道:“就是因為它····醒來之後,我就得了怪病,從此之後沒有人再靠近我,都說我是個怪物。”

聽陳芳這麽一說,更加讓我對這塊玉石產生了很大的好奇感,也更加讓我想盡快的去西藏探個明白。

“哼,我就知道他派人根本不是想保護我,而是想讓我去看好這塊該死的血玉。”陳芳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即帶一絲悲傷也帶一絲憤怒,不知道這塊血玉到底跟路陳芳有什麽樣的牽連和糾葛。

說完這話,陳芳瑤緩緩抬起頭,看我說:“你知道為何我會出現在這裏嗎?”隨後一聲冷笑,說話的語氣中也帶自嘲:“這都是那怪病賜予我不可思議的力量啊!是我身體感應到了這塊該死的血玉,如果它離我越來越近,我身上就會流淌出鮮血來證明它的來臨。而身體又不聽我使喚,它就帶我來到了這裏。”

“嗬嗬····嗬嗬····,這真是一段孽緣啊!”陳芳很無奈的笑離開了這裏。

陳芳這樣突然出現,不由得讓我的心情變得很沉重,我心裏暗暗說:“和二哥去西藏,一定要找出這塊血玉的來源。”

“小姐,你去哪裏了?我找你好半天。”一個焦慮而又好聽的年輕男人聲音在陳芳後背響起。

陳芳沒有回頭,隻是放慢了腳步,用一種很不耐煩的語氣說:“宋喬,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跟著我,我喜歡一個人。”

宋喬是陳芳父親專門雇的私人司機,他要做的事,就是每天開車接送陳芳上班、下班。

“我隻是擔心小姐的安全。”宋喬站在離陳芳不到五米的距離。

陳芳轉過身,又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瞪他大聲道:“我能有什麽危險,像我這樣一個怪物。”

此刻,已經接近黃昏,馬路兩邊雖然亮起了路燈,但光線並不是很好。恰好宋喬站的位置也是背光的,也就看不怎麽清楚他的臉,隻是聽他的聲音就感覺人也應該長得不錯。他沉默沒有說話,隻是有些悲傷無奈的看陳芳。

“芳芳,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再出什麽意外的。”宋喬心裏暗自說道。

“好了,我現在很安全,你可以回去像他稟報了,別再跟我了,好嗎?”陳芳的語氣中帶一絲哀求。

晚上十點整,我和二哥還有秘書洪玲開車來到了離城市中心比較遠的一個偏僻小山莊。

我和二哥一下車,一條金毛犬就對他不停的搖尾巴,然後朝他叫了幾聲。二哥彎下腰,摸金毛犬溫柔道:“旋風,聽話,別鬧了。”

“洪玲,你就在這裏等我,不要到處走動。”二哥跟金毛犬炫風往前直走。

晚上十點的小山莊,沒有城市的喧鬧聲,顯得很是安靜!隻能清楚的聽見風吹過的聲音和樹葉落去地麵的聲音。

洪玲點點頭,看二哥和我的背影逐漸的拉遠!看了看四周,沒有什麽異常,才回到了車裏。

我和二哥一直跟金毛犬旋風往前走,前麵沒有一絲亮光,二哥打開了手機電筒。隱隱約約的能聽見不遠處的吉他彈奏聲。再轉一個彎,便看見一棟小型的樓房夾雜在幾棵茂密的大樹中。

金毛犬旋風帶二哥走進了大門,小樓裏的燈很亮,左右兩側都擺放逼的仿真花。大廳空曠曠的,朝前方十米遠的距離看去,若隱若現能看到貼在牆壁上閃光芒的東西。

金毛犬旋風朝牆壁走了過去,“嗖”的一聲眼前出現一道水簾門,二哥加快腳步跟了過去。

我一進入這道水簾門,隻見裏麵是一個盤旋的樓梯,在樓梯的兩側每隔三米遠的距離,就燒一盞煤油燈。金毛犬旋風走在前麵,二哥隨後。

洪玲坐在車裏已經有半小時了,突然窗外吹來一股怪異的風,讓她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她趕緊的給二哥打去電話,但這會的二哥正在樓梯裏,是沒有信號的。洪玲隻好跟二哥發去一條短信:“唐總,我感覺有些異常,不知道是不是她來了。”

發完短信,洪玲啟動了車子,快速盤旋方向盤,將車往前開了一段距離停下。

這盤旋的樓梯,二哥跟金毛犬旋風足足往上爬了二十分鍾,還沒有到頭。二哥本有點胖,爬了這麽久的樓梯,肯定是爬不動了。一隻手扶牆壁,喘粗氣。金毛犬旋風當然有的是力氣,他舔了舔二哥的手。

二哥伸手摸了摸,喘粗氣說:“知道了,知道了!”隨後從褲兜裏掏出一把匕首,往手腕上狠狠的一割,便從血管裏冒出鮮血。

金毛犬旋風趕緊的將嘴湊了過去,迅速的舔從二哥手腕裏冒出來的鮮血。等金毛犬旋風停下來之後,二哥身上出現了神奇的現象,隻見他手腕留的血瞬間就停止了,傷口也慢慢的愈合起來。

金毛犬旋風往後退了幾步,抖了抖身體,身上的毛也全部都立了起來。一眨眼的功夫,他的體型比之前變大了兩、三倍!仿佛就像一頭獅子,我怕和二哥坐了上去。抓金毛犬旋風,金毛犬旋風直接朝樓梯的終點飛奔過去。

這裏有花有草有水,蝴蝶圍繞花兒翩翩起舞,簡直一副山水風情的畫麵。

“唐波,你終於來了。”一個渾濁的男人聲音響起。

“來了,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二哥很抱歉的說。

我看到在二哥的身後站在一個人,手裏拿著刀,看樣子是想殺害二哥,我很想叫住他,身子一動,我醒了過來。

第二天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去我熟睡的臉上。二哥貌似還沒有睡夠,拉上了被子繼續睡。放在床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不願睜開眼睛,摸索手機接起電話。

“老六!你事情辦的怎麽樣了?”一聽這熟悉的聲音就知道是三哥:“明天就是你舅舅的頭七,你一定記得回來。”

我說嗯,然後繼續說:“三哥,我遇到二哥了。”

三哥一愣,二哥,你是說唐波?

我說是啊!我回你的局裏,五哥讓我替你去辦事情,然後拿著名片去找一個叫唐波的人,沒想到是二哥。

三哥生氣道:“是二哥,二哥不是消失很久了嗎?我還以為二哥就那樣失蹤了呢?”

我接著電話,把一旁的二哥給吵醒了,二哥當然還聽得出三哥的聲音,一把從我手裏搶過手機:“老三,我是二哥唐波,你最近過得如何。”

二哥最喜歡的就是和三哥開玩笑,二哥在電話那頭笑笑說:“三哥,托您的福,我還沒死。”

三哥繼續說:“那行,說明你好好好的活著,等我和老六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好了,就去找你。”

說完這話,二哥掛了電話。

我看著二哥說,昨晚夢到你了,而且還夢到了陳芳。

二哥問我,夢到他什麽了?

我說記得不太清楚,我就記得你養了一隻很大的金毛犬叫旋風,而且那條狗是靠你的血液為生的。

二哥嗬嗬地笑了笑,說:“有那麽神奇。”

我也嗬嗬地笑了笑,反轉就是一場夢而已。

我和二哥起床之後,便去了樓下,一到樓下,居然在我們麵前躺著一具女屍。二哥趕緊的往前,走過去看了看,發現這女人已經死了,他認得這張臉,二哥說:“這女人就是張中成的老婆,可是她怎麽會死了?而且還是死在她家樓下,而且身體還沒有僵硬,應該沒死多久。”

我說,那到底是誰幹的?我有些懷疑是不是青銅葉子俯身去其他人身上了,然後說:“二哥,你覺得會不會是青銅葉子的俯身。”

二哥說不太確定。

我繼續猜測道,那也很有可能是我上次再山洞裏遇到的那個黑影,那個黑影說不定就是凶手。

二哥一聲歎息:“看來那凶手就是不想讓我們繼續查下去,既然在這裏查不出什麽,我想我們還是盡快的離開這裏好。”

我覺得二哥說得有一定道理,便說二哥,你開車送我去我老家,我舅舅去世了,今天是他的頭七,明天就得下葬了。

二哥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你舅舅去世了?什麽時候的事?”

我說,就在前不久,而且死相跟我母親很相像,不知道是被什麽東西給活生生嚇死的。

二哥上了車,說:“那趕緊的上去,回你老家我們把這事情給調查清楚。”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我和二哥到了我老家,三哥看到二哥,很熱情地來了一個擁抱:“二哥,我還以為你再也不出現了呢?”

“我怎麽會不出現,該出現的時候我自然會出現。”二哥說,然後走進我屋子,打開棺材,觀察了一下躺在棺材裏的舅舅。

回頭看著我問道:“老六,你舅舅死之前想必眼睛瞪得老大吧!”

我嗯了一聲,舅舅確實是死不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