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秘墓

第一百八十章 離開

第一百八十章 離開

但麵對單一敵人的時候,效果比龍鱗決要差上許多,看樣子力量已經快消散的雷龍決攻擊,硬是沒有讓洛青動過一下。

終於,雷球即將消失的瞬間,一道狂暴的雷光衝向了洛青,老二見狀心中大喜,這一刻就是他在等待的一刻,其實,說老二是拚盡全力了,不如說是在孤注一擲的賭最後一把吧。

他也知道雷龍訣的缺點,不命中的話,威力再強也是白搭,既然這本身就是一場賭博,那就再賭一次,他相信,隻要有一道雷光攻擊洛青,那麽勝利的一定是他,當然,他不會真到認為一道雷光就能打敗洛青,所以……

“龍鱗決。”看著衝向洛青的那道雷光,老二再次揮舞龍鱗,隨即,再度使出了龍鱗決,龍鱗短刀之上詐漫著紫色的雷光,隨即,老二迅速俯衝而下,隨即,龍鱗一掃,紫色的雷光呼嘯而出,瞬間融^了金色的雷光中。

紫金色雷光融合,瞬間將落雷的威力提升數倍,還未落地,強大的威壓,便將洛青身邊的地麵壓碎,雷光,如同一頭紫金色的供荒猛獸衝下,呈現吞噬姿態。

劇烈的轟響,天空中,龍鱗決與雷龍決融合落下,巨大的力量緩緩逼近地麵,在洛青正上方形成一頭猙獰巨獸,瞬間,便要摧毀大地一切。

仰頭觀望,紫金雷光盡在眼前,洛青周圍氣息擴散,手中瞬間凝聚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來自體內最原始的狂暴,原型凶猛的力量,加持在長劍之上,頓時擴散出一股充滿破壞力的暗青色氣。

“喝——!”

雷霆中,驟目一聲野獸般的嘶吼,一顆暗青光球,夾帶狂暴無匹隻力量,瞬間與萬鈞雷霆相撞,驚走動地的力量強勢衝擊,頓時四周盡受牽連,兩方攻擊餘勁席卷八方,卷走飛石草木無數。

光球衝破雷霆,直衝空中而起,誰料,此時半空中竟是空無一人,光球衝破天際。

仰首中,耳中傳來的聲響,猛然轉身,一道身影快速重來,手中龍鱗落下,沉重的力量頓時壓下,洛青見狀不屈反迎。

背對的兩人,龍鱗落地,老二手握刀柄支撐身體,胸口中傳來的疼痛,讓他的身體不收控製的彎下。

洛青伸手撤去了覆蓋的青色,那一瞬間,臉色猛的一凝。

他看到那個人,倒在了血泊裏。

“葉。”幾乎是叫喊著撲上去的。為什麽?剛剛的戰鬥,明明沒有波及到他啊。

“老六。”老二看著倒下去的人,也是愣了半秒,才撲了過去。怎麽回事?身體怎麽會這麽冷,他是怎麽了?

“難道是……”洛青明白了,一個掠手,手中出現了一片青銅樹葉,而失去了青銅樹葉的棺槨中的女人一下子失去了生機,慢慢的幹枯,隻是那嘴角上揚,表示,她是開心的。

洛青將青銅樹葉塞進了彭豪的嘴裏,看著他從冰冷漸漸有了溫度。

“轟轟——”墓室開始晃動了,顯然是剛才的戰鬥讓墓室支撐不住了。

洛青也沒管老二怎麽樣,直接把人抱起來,扭頭對著大蛇喊道,“白磷,送我們出去。”

“嘶昂——”大蛇一聲喊叫,瞬間再次將三個人吞入腹中。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在小旅館裏,是之前跟老三,老五一起住的酒店,有一霎那的,我以為自己又回去了。直到看到後麵緊緊抱著我睡覺的洛青。

果然,那不是夢啊。

不不不,我寧可相信那就是夢,那根本就是在拍電影就是了,人類怎麽可能會做出那種東西呢,要麽就是我穿越了,要麽就是我在做夢。

那後來呢?有些記不清了,好像是,我忽然吐血了,而且吐得很嚴重,卻沒有一點的疼痛,身體卻像是被抽幹了力氣一樣,想想也是,那樣大量的吐血,能有力氣才怪呢。

吐得那些血,大概是我身體的三分之一了吧,之後我就昏了過去,也可以說是死了吧,因為真的什麽都感覺不到了,甚至我能看到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

嗯,沒錯,就是那種奇奇怪怪的小生物。

那,我是怎麽活過來的?又是怎麽出來的?以那時候這兩個人的拆遷速度,估計我們早被砸死了,對了,最先砸死,也是先砸死那條蛇。誰讓它大。

說到底,我們到底是怎麽出來的?

還是想不明白。

頭有些疼,我默默的爬了回去,嗯,反正時間還早。

“小洛,我是怎麽活過來的?”但是不明白就是不明白。

“當然是青銅葉了,那是唯一可以讓你靈魂貼合身體的東西了。你知道的。”

我一直忘不了,他那種理所當然到接近天真的笑容,甚至有些措手不及。

而且,他之前從來不會把搶來的東西放到我麵前,因為他比誰都清楚我的性格,我不喜歡他做這些事情。

你想把我逼崩潰嗎?臭小子。

我們之間的鴻溝徹底被撕扯開,我一轉身就把他當空氣。你這個混蛋,我不要你了。

他的笑容對著我從來不變,特別是我們冷戰的時候,沒變過。

那時候我到哪裏他跟到哪裏,我對誰笑都不對他笑,他對我笑卻不對任何人笑。我想那肯定是一道很特殊的風景線,我們兩個傻子老是一前一後走自己的路,走了一年多。

他永遠比我狠,比我有耐性。

我們能改變的到底是什麽。一無所知的天真,真是殘酷得要命。

“老板,你說過我是最重要的,那如果我殺光你喜歡的人呢?我毀滅一切你不希望毀滅的東西呢?例如你最在乎的那群所謂的兄弟,我還是最重要的嗎?”他站在我身後,那抹天真得沒有任何情緒意義的微笑,在我聽起來是那麽譏諷。

他比我狠,他可以對著我皮笑肉不笑一年多也不嫌棄累。

他還是不信,不肯信任我的諾言。

我把自己死握住的手掌握出血跡,然後站起身來走過去慢慢地抱住他,溫柔地哄著他說:“是的,你是最重要的,你一直是我心裏最重要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