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秘墓

第二百五十三章 聽得到

第二百五十三章 聽得到

他臉上失去了假笑的麵具,愣得有些可愛,一會想通什麽地問,“種子?果然不是,是我想錯了啊,但是種子的能力應該更強才對,但是你說隻是幻覺,果然是因為你培育出來的是並不完全的植株,所以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厲害。種子,也就是。吃下去會在人體結成一棵青桐樹,原來這就是你們想要研究的長生啊。”

簡單地以一個名字,加上先前的談話就抽絲剝繭出最正確的答案。

“你倒清楚,沒錯,青銅種子是我們這麽多年研究的唯一成果,也給了我們更多的研究成果,我們了解到青桐樹造成的不過是幻覺。但是隻要你相信這種幻覺,幻覺也會變成真實,當然這得取決於意識的強弱。”所以要是眼前這個家夥有想要救人,他就不能殺她。

“有意思,這玩意真是奇特,奇特得……”洛青又笑起來,笑容間竟然是種**裸的獰意,“讓我厭惡。”明明不懂青桐樹的力量還胡亂研究,不相信就會消失嗎?。

“雨,讓他們全出去。”

夏姐突然覺得事情脫離了她的掌控,她完全不知道這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少年,清空整個個技術部想幹嘛。

“如果無法親眼看到的話,條件就無法滿足了。”洛青背對著夏姐站到窗邊,望著窗外潔淨的天空的滿天星星。

限定條件過於苛刻,但這種苛刻並非沒有逆轉的可能,雖然他沒試過。

慢慢走到最裏麵的密室門口,“有密碼?”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揉揉臉,果然他不適合這種笑容,麵部肌肉會抽筋的。“密碼多少?”

夏姐看著洛青的背景,打算死扛到底。發揚偉大的共.產主義精神,打死不說。

“不說?”洛青冷冷的瞥了眼夏姐,揮手拍下去。

“喂,等等。”夏姐趕緊喊道,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聲巨響,密碼鎖被拍壞了。

夏姐欲哭無淚。神啊,小洛小同誌你到底養了幾個怪物?給我們技術工作者留條活路行不行啊?怎麽說我們也是基層工作者,修理費很貴的啊。

密碼門破壞,門自動打開,那一瞬間,心口顫動了一下。

“果然會起連鎖反應。”洛青冷靜的平複了一下顫動。青桐樹是一整顆的,他們之間是有聯係的,所以才會這樣嗎?

“可惜一次性消耗品看不到。”洛青轉過身來,走到夏姐麵前,然後一臉禮貌的微笑,將書的封麵遞過去,“請去拿出來,謝謝。”

夏姐看著這個惡魔一般的臭小子,手有點抖,想幹嘛?拿什麽啊?那是我們的研究成果,誰知道你要拿來幹什麽,“那個東西是很危險的。你最好還是……”

“你的廢話很多,我現在沒什麽耐性,不然我把你手下那些人都殺了,然後把屍體都扔在你麵前,然後把這裏炸了?我相信總有一種辦法能讓我得到想得到的,就算得不到,他不存在了,那這裏也沒必要存在了。”多麽體貼的語氣。

立刻,馬上,毫不猶豫,夏姐以最快的動作取出一個盒子雙手奉上。

媽啊,這個世界是怎麽啦,治安呢?

將盒子拿過來,用拇指打開,看著裏麵安靜的躺著一顆青色的種子,他滿意地笑了。

“因為是一次性消耗品,所以無論以後你是死是活能不能第二次使用都沒有意義了,因為隻能用一次。”

“種子的研究我們還沒有完成,你最好別亂用。”夏姐提醒,“尤其是,先不要給他吃,否則,我們也不知道後果是什麽。”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洛青合上盒子,“何況這是你們本來就要拿出來的不是嗎?”

“但這不是吃的,這是一步險棋,兵行險招,他可能會死。”夏姐不怕死的攔住要走的洛青。

“它怎麽用,我可比你清楚。”洛青無所謂的笑了笑。“本來想殺了你。”他說了一句讓這個女人很驚恐的話,不過什麽也沒做就轉身離開,可是現在來不及了,下次遇到這個女人再殺吧。

“對了。”洛青又停下腳步,轉過頭來對夏姐出一個很和氣的笑容,“祝你好運。”

屋裏靜悄悄的,星星在外麵若無其事地一閃一閃,夏姐一摸額頭全是冷汗,靜了幾秒,夏姐忽然狂奔出去,一陣飆淚狂嚎,“會長,你個騙子啊,有強盜啊,嗚啊。”

幾道身影落在夏姐身邊,夏姐頓時被嚇了一跳,還以為離開的“強盜”又回來了。“啊。救命啊,我錯了,我什麽都沒說啊,東西你們拿走吧,隨便怎麽用都行,別殺我啊。”

幾個人黑線了,“夏姐,你好沒出息啊。”

夏姐慢慢抬起頭,是熟悉的人,抬起頭,頓時鬆了口氣,“喂,你們別嚇唬我啊。”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把東西帶走了?”為首的男人問道。

“是啊,不過那玩意挺危險的,這樣真的好嗎?”夏姐坐在地上,根本站不起來了,渾身虛汗。

男人沒有多說什麽,“沒事,不會有事的,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確定不會有問題嗎?不是說,還沒有完全研究清楚?”男人身後一個穿著黃色連衣裙的女孩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是,但是足夠了。”男人回答,“時間足夠了,就算最後不行,但是起碼他可以活到晚年了。”

“但願吧。”女孩歎了口氣。

“他消耗青桐樹能量的速度太快了,你確定那玩意兒能讓他安度晚年?”穿著黑色立領襯衣的少年咂咂嘴。

“不確定就努力幹活。”黃色連衣裙的女生一巴掌拍過去。

少年摸著後腦勺瞪眼。

醫院裏,重症監控病房外,那個黑色幽靈依舊是會停留幾分鍾,就這麽默默的站著,默默地看著病房內躺著的男人。

心跳還在,呼吸還在,卻隻能依靠著機器來維持,這樣的時間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停止。

眼前是一片的黑暗,可是我的意識還是清醒的。

我甚至可以聽到外麵的風吹草動,聽到身邊的人說話的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