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秘墓

第二百六十一章 打起來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打起來了

“什麽?燒大花田的可惡縱火犯留在現場的唯一線索,是寫在花土上一個叫彭豪的名字?抱歉,你們認錯人了,我不叫這麽名字,我是好人的好。”

“什麽?作者跑路?筆名叫彭豪?嗬嗬,你搞錯了,我就是一文盲,除了阿拉伯數字外連通用語都讀不全,不會寫小說。”

“什麽?幽靈打斷你的腿時一直在念著‘哥哥不陪我’是什麽意思?等我死後再打電話給我,我現在還不是幽靈。”

“什麽?警局,三哥!……我是所有事件的知情者,要證人要證據要指紋還是要頭發?哪怕你要的是怎麽誣陷一個人的方法我都有。麻煩你快點把那個叫洛青的混蛋抓去關一萬年,記得籠子用最堅硬的金屬製造。還有請讓我改名吧,我再也不想叫彭豪了。”

掛電話後終於忍不住狂拍桌子生氣地大吼,“混蛋你是多恨我,做什麽壞事都要將我的名字貼在醒目的位置。”

後來我替他去大酒店道歉,去醫院、去綠協、去出版社,去給受害者家庭一個一個道歉下去。

賠大酒店賠到傾家蕩產,賠綠協賠到債台高築,差點被護士掐死,趕鴨子上架續寫那小子的書,結果被讀者大罵槍手、注水、拖遝、沒情節,不熱血不血腥騙錢。是啊,觀眾們,要多血腥?開膛破肚現場版夠不夠跌宕起伏。

這些都是他任性的時候幹得事,我心髒算是別他鍛煉出來了。

“小彭啊,破壞的監控設備,打爛的警報裝置,還有密碼鎖門的修複以及……”夏姐一臉笑意的捧著賬單湊了過來,笑得有點黑啊。

“夏姐你別這樣,我賠,我都賠。”我捧著錢包欲哭無淚。臭小子你一年的工資都別想要了。

“真乖~”夏姐滿意的摸了摸我的頭。然後轉身高冷的離開。

所以說考古協會每個人都是死要錢的家夥,林會長是領頭的。

前麵左拐,直走,“老師,”我叫著打招呼。

“啊?小彭啊。”這迷迷糊糊的狀態又是多長時間沒睡覺了?你們一個個都是超人嗎?不睡覺的嗎?

本來到了嘴邊的話全部吞了回去。“老師你趕緊去睡會兒去,又幾天沒睡了啊?”

“沒事。”古教授揮了揮手,“你那些文字我快要翻譯完了,還有一點點把他們連起來就行。”

原來一直在研究那玩意啊,“那也得給我好好休息,我上去就揪著他的衣領子。”

“沒事沒事。”古教授腳下開始發虛。“你聽我說,那些金條上麵的文字並不完全,你帶回來的應該隻是一部分,但是從這一部分中所隱藏的秘密也是巨大的。你知道……知道……呼……你……洛族是怎麽……呼,怎麽……滅亡……滅亡的嗎?”

不,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再這麽下去你就該滅亡了。

我趕緊扶住古教授晃晃悠悠的身體,看著一個穿著警衛隊製服的小青年走過,隨意的揮了揮手,“那個……來幫幫忙,把老師抬去休息。”

正打算經過的小青年停下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快要倒下的人,笑了笑,一個閃身到了我麵前,將人扶住,“哎呀,都已經累成這樣了,真是了不起啊。哈哈哈。”

“嗯。”為什麽感覺這話這麽不對味。

“交給我就行了,放心,沒問題。”不,看你的表情我感覺有很大的問題。“你是古教授的學生?彭豪?”

“嗯,是我。”我點點頭,決定還是跟過去吧。

“我叫曉。”小夥子嘿嘿一笑。“我就知道是你,嘿嘿,沒想到第一個跟你接觸的竟然是我啊,哈哈哈。”

……

一瞬間覺得臉有些熱,我又不是明星,跟我接觸很光榮嗎?

“你好,曉。”不過這小夥子挺可愛的。

曉跟扛麻袋似的把古教授扛進了他的工作室,直接扔在沙發上,真的是用扔的,好暴力啊。

“謝謝你啊,沒什麽事我先回去了。”我道謝。既然古教授都這個德行了,我再問也沒什麽意思,等他醒了吧。

“誒?這麽快就要回去啊?我還想跟你好好聊聊呢,”曉有些驚訝的喊道。

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啊。“也沒什麽事,就是怕耽誤你工作。”

“不會不會,這種時候也沒什麽事。”曉嘿嘿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

正想答應呢,手機忽然響了,是一條短信,我打開看了看,是考古協會的賬單,但是貌似……比之前多了好多,沒這麽壓榨的啊,我繼續往下看,下麵隻有一句話:你家那個跟警衛隊的小隊長打起來了。

哦,原來是這麽破壞的……個鬼啊,熊孩子你就不能消停會嗎?

“混蛋啊。”好不容易心情好點你又給我找事是不是?算了,先勸架再說,“那個,不好意思,出了點事,我要先走了。”

“喂,等等,我跟你一起去。”曉趕緊跟上去。

不是沒有過這種心動,不顧一切放棄所有地追上那個人的腳步,然後與之並肩欣賞他眼中那群繁星隕落的燦爛美景。流星永遠是停留在空中的王者。

人呢?

“打出去了。”林會長淡定的喝茶。

這種時候喝你妹的茶啊,還不趕緊勸架等著世界末日嗎?

“去哪了?”這種時候不能跟他們這種瘋子一般見識。

“那邊,我跟他們說要打出城打,城裏障礙物太多打起來不爽。”林會長你夠悠閑的啊。

我滿臉的黑線,高聲喊道,“副會長,會長在街上勾搭妹子!”

“臥槽!”林會長噴茶了,“臭小子你別亂說。”

哼哼,讓你看熱鬧不怕事大。

我趕緊追了出去,後麵傳來江副會長的咆哮和林會長的哀號。

嗯嗯,這樣才叫爽。

本來這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我跟曉一前一後的隨著那些打鬥的痕跡,像隻不歸巢的野山羊沉默地在黑夜中,滿腳泥土走上山地。

回頭看一眼,蘢蔥的樹木連綿圍繞著壯觀的城市。

深綠色的碗中央,燈光如火山熔岩的顏色,熾橙的光芒變成緩緩融化的粘稠河流,迸發出光線所能達到的極致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