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秘墓

第三百三十七章 被頂上的人

第三百三十七章 被頂上的人

“溯源古城考古協會總部,警衛隊大隊長,肖峰。”肖峰自我介紹。

“你們是……”恐懼在男人心理爆炸。

這種恐懼並非外來而是如古樹糾結在他心底,考古協會的警衛隊,是一群遊離在法律以外的執行者,他們不顧生死,不管是自己還是別人的,就是一群瘋子,比他們西區和東三區的人還要瘋狂的一群人,尤其是對於東三區的他們來說,這群穿著深藍色風衣的家夥就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噩夢。

“真不知道啊。”米菲崴了一下腦袋,“看來被自己老大坑慘了呢,都不知道是誰就跑來打劫,連那個小醜都不如啊。”

“說起來,米菲大姐,那小醜怎麽樣了?”雷俊忽然問道。

“誰知道,估計死了吧。”米菲聳聳肩,笑眯眯的,“反正,那種吸入式毒氣,還沒人能活下來,這可是小彭留給我的寶貝啊。”

“浪費太多時間了”肖峰起身,“伢子你跟你們小隊負責清理。”

伢子拍拍掌:“好嘞。簡單,雷俊幫我一下。”

剛要走的雷俊皺了皺眉,似乎很不願意接這個活兒,但還是抓起男人的一條腿把他拖到了欄杆邊。

“那隻大章魚呢?喂,點心時間到了。”伢子衝著下麵喊道。

男人明白“清理”二字的意思了,這些人甚至不願意花時間逼供,肖峰的命令是讓伢子處理屍體。

“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們找錯人了。”男人嘶聲大喊。

回答他的是伢子和雷俊哼著歌對答的聲音。

“我覺得直接剁成塊比較好,這海域鯊魚比較多,他們會聞著血腥味來。一口就能吞下去。”

“都不嚼兩下的嗎?我覺得養兩條食人魚更好,他們碎石的能力比鯊魚更好。”

“哎呀,煩死了,現在哪給你找食人魚去,把刀給我,準備碎屍。”

“我聽說過一種方法是用榨汁機直接榨成水這樣清理痕跡會很幹淨。”

“誒?真的?下次可以試試啊,感覺挺好玩的。”

越聽越驚悚。

“我說,我都說,下海的人是以奪為首的,我們的目的是那個帶著地圖的小子,饒了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們吧,我沒殺過人我隻是個禽獸而已……求你們……饒饒饒饒饒了我。”聽著這些恐怖的話,男人的心理防線被打破了。

“這家夥真是個笨蛋,他殺沒殺過人和我們有什麽關係?”伢子已經開始拔刀了。

“他已經招供了就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雷俊隨手把人扔在地上。

“還有一會兒就能看到漂亮的景色了,現在放棄太可惜了吧?”伢子有些嗜血的舔了舔牙齒。大聲說。

“好吧好吧,那我們得抓緊時間……”

遊艇的甲板上傳來歇斯底裏的嚎哭,男人絕望了。這時他才發現在即完全誤解了這幫人,這幫人與其說是暴徒不如說是變態和精神病,難怪他們在討論殺人碎石的時候那麽開心那麽快樂,歌聲中彌漫著發自心底的幸福。這些家夥的童年就是兄弟並肩高舉大刀把人剁碎度過的吧?碎石對這些家夥來說根本不是什麽殘忍的喪心病狂的事,而是對童年美好的回憶吧?招供什麽的這些神經病才不管!

“行了,別玩了。”米菲無奈的扭頭,“跟他比起來你們才是真正的變態吧?”

“隻有變態才能嚇到變態啊。”伢子擦了擦臉上的血,微微一笑,“變態和變態相遇,有一半的可能會情投意合,一半的可能會彼此惡心。這個變態就把我惡心壞了。”

“我聽說過一種古代的刑法,叫人彘的,感覺還蠻有意思的。”伢子把腳下已經切掉四肢人全部踹進海裏,看著沒有四肢的男人沉入水底,鮮紅的水蔓延開來。猶如在海麵上炸開的曼珠沙華。

“真沒想到他們的目的不是墓地而是彭豪那小子。”肖峰咂了咂嘴,“那小子怎麽惹上這群家夥的?”

米菲抬頭看了看天空。“但是,至少不用擔心,那隻警衛小隊,可不是好惹的。”

聽到這個,肖峰臉色沉了沉。的確,那群家夥可不是個好惹“能聯係上會長他們嗎?”

“我在努力。”米菲手指快速的在手機上點著。

海底三百米,這個距離不算太深,起碼通信還是好的。

“米菲那邊傳來消息,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先聽哪個?”小十摘下了通訊耳機。

林會長想了想:“先聽壞的吧,這樣好歹還有些盼頭。”

“有人跟下來了,而且好像是以東三區那個領頭的,好像叫奪的吧,那家夥為首的。”小十回答。

“肖峰那小子是幹嘛的?這都能漏掉,給他留下那麽多人都是吃幹飯的嗎?”林會長罵罵咧咧的。“那好消息呢?”

“上麵的都被清理幹淨了,他們的目標不是遺跡,而是師弟。”

我猛地一冷,扭頭,“這是屁的好消息啊!師姐你腦抽了麽?”

“至少保證遺跡是安全的,要是實在打不過跑不了了,把你交出去我們也能安全撤退不是。”小十笑嘻嘻的回答。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滾滾滾,愛呢?愛呢?”我很抓狂。

“別著急啊。我相信你就算被抓也不會有危險的,說不定他們還得跟供祖宗似的供著你呢。”小十繼續說道。

“那叫不會有危險嗎?”我炸毛了,“老師你倒是管管啊。”

“行了。”古教授無奈的搖搖頭專心工作。“小十說的也有道理,他們的目的在你,這說明起碼他們不會把主意打在遺跡上。”

“但是,也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覺得詭異。”曉忽然開口、

“怎麽了?”我吃了一驚,曉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

“哦,難怪聽說我要來下海的時候,那群老家夥忽然跑來集體跟我告別,一鞠躬二鞠躬的跟遺體告別似的,讓我有種自己得了絕症不久於人世的錯覺。那幫老不死的家夥一定是覺得我來了怕是沒法完整無缺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