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秘墓

第四百六十六章 被當成兔子了

第四百六十六章 被當成兔子了

我和他纏鬥起來,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沒想到這妖刀在我手裏真是殘暴天物,在我手裏發揮的實力連四分之一都不到,真是失敗。

他站定,隻是衣服淩亂了點,和我產生了鮮明的對比。

這樣下去會輸的,我沒辦法,隻好把黃符拿出來,“暝零七王,聽我號令。”

我仿佛看到了一個烏鴉飛過,留下了六個點,我憤怒的將黃紙團起來,扔向一邊。

關鍵時刻掉鏈子,不靠譜啊。

我扶額,身上怨念深重,這是一個鴻門宴,我已經跳進來了,還好他自信,沒有帶幫凶,一旦放個暗器,我就嗝屁了。

輕輕的咳嗽兩聲,這裏的尷尬太嚴重了,我要拯救這裏。

沒辦法,他加上軍刀的威力我隻能保證要害不被捅穿,然而身上已經傷痕累累,衣服如布條一樣掛在身上,可惜這裏隻有兩個人,沒有人欣賞。

該死,被完完全全的壓製住了。

我與他拉開距離,沒辦法,誰讓我近身拚不過他呢。

口袋中的暗器一點點減少,這麽多的暗器也隻是讓他流了一點點的血,不足為據。

我有些懊惱,攤上這麽個敵人,我上輩子是毀滅世界了麽。

將最後一枚暗器射出,趁他分神,直接引入黑暗。

光明正大的不行,就來暗的。

我躲在一個無人能看到的陰暗角,觀察著他的行蹤。

他可真是難纏,如果將刀搶回來就好了。

我心中計劃著怎麽將刀搶過來,他卻看到了我,直接向我攻來。

這裏是死角,很容易藏匿,也不好躲避攻擊,直接接了他這一刀,被鑲了肩膀。

我握住刀鋒,趁他愣神,將他一腳踹開,把刀從肩膀拔了出來。

血從刀鋒滑下,滴入地板,慢慢的,刀在嗜血,刀鋒上的血滴沒有了。

慢慢的,刀變的血紅。

“你以為,這樣就行了麽?”他嗤笑,默念了什麽,我手中的刀再一次飛了出去。

我沒有製止他,我知道,製止沒有用,隻能眼睜睜看著刀飛向他。

我這才想起刀鞘,估計,我可以與他一戰。

我拿起刀鞘,飛奔向他,與他的刀碰撞,磨出了火花。

還是完全占不了上風啊。

我將刀鞘橫在胸前,卻發現上麵有一行字。

自古多意,我唯意零。

“意零...”我慢悠悠的讀出了最後兩個字,他手中的到顫抖了一下,歸為平靜。

我突然有了信心,直接自己遍了個召喚的口訣。

“上古妖刀,意零,聽我號令。”我直接大聲的說,殊不知這樣的我非常傻。

他手中刀直接飛向我,被我握在手裏,不過這刀名也太好猜了吧。

我直接用刀尖指向他,怪不得都喜歡這樣指著人,帥炸天啊。

“你終於不藏著了麽?”他直接把自己的刀召喚出來,我不清楚是什麽刀,不過能槽到哪去?

我心中汗顏,其實,我一直沒有藏著掖著,是他太高估我了吧。

我輕微閉上眼睛,我剛才得到了這把刀的傳承,是刀譜,正好是我最缺的東西,以前都是拿著刀亂砍的。

我和他纏鬥起來,一點點的從下風到於他齊平。

我與他不相上下,一個愣神,被他砍了一刀。

我捂住傷口退後,不想他步步逼近,把我逼到死角。

我無路可退,看著他砍過來的刀,直接蹲下,將刀刺進他的腿骨,將骨頭砍成兩半。

這骨頭被我砍成兩半,不可能再動,無奈,他恢複力驚人,用手抹過傷口,傷口繞著黑氣,直接接上了。

我心中詫異,不過這可不是讓我愣神的時候,直接拎著刀衝向他,沒有章法的砍。

他的傷口冒著黑氣,就算砍折也沒有掉下來,讓我很是煩惱,也就將刀尖對準了他的頭。

他沒有動,筆直的站在那裏,我將刀刺進他的頭顱時,發現不對勁,可時間不允許我多想,以最快的速度遠離他,順便把刀收了起來。

我還沒有跑遠,隻聽碰的一聲,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好疼...

我半睜著眼睛,卻被特別亮的燈光刺到,全閉上了。

想伸出手遮擋燈光,卻發現手不能動分毫,被速博在不遠處。

我劇烈的扭動著身軀,卻發現綁的特別緊,幾乎都要勒進肉裏,然而我看不到我身體是什麽狀況。

我睜大眼睛,縱使燈光再刺眼,我也要知道是誰綁的我。

“嗬嗬。”一聲怪異的笑聲傳來,聽這聲音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

一個中老年男子拿著手術刀走到我的旁邊,我看清楚了他的臉,那張滿是疤痕的臉,他似乎有意要給我看的,估計要殺了我,或者將我永遠囚禁在這裏。

我估計是第二個,不知道我哪次使用能力被他們看到了,來抓我做實驗,在還沒有解開謎題的時候,他們是不會殺了我的。

“你還真是波濤不驚呢。”他慢慢的把手術刀放在我的臉上,就像要將我臉上的肉割下來的樣子。

我沒有理會他,將眼神放空,就像是被炸傻了一樣,呆泄。

他估計也沒有想到我是裝的,采集了我一點血液就去做實驗,門口被重兵把守,我要出去怎麽也要一段時間。

我嚐試著控製地下的藤蔓,如我所料,根本聯係不上,這個人是個鬼才啊,不過看起來是個有故事的人,也許這可以利用。

我慢慢的消磨時間,不用看我都知道,這裏是封閉的,根本沒有風的流動,這裏除了外麵的腳步聲,一切都是靜悄悄的。

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隻聽哢嚓一聲開門聲,緊接著是腳踩在大理石磚的聲音。

“沒想到啊,你的血液裏含的東西連我都沒有見過。”他就像一頭餓狼,盯上了我這隻兔子。

他薄薄的切了一片我的皮膚,也就去進入了瘋狂的研究。

我在他進來的時候,眼神變的呆泄,我沒有直接問他有什麽故事,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