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秘墓

第五百一十四章 揭開

第五百一十四章 揭開

她,沒有自曝,隻是看著我,眼中的情緒變幻莫測,憎恨?依戀?愛?

我看不懂她想表達的意思,人類就是麻煩,有那麽多的情緒,我都猜不出來。

“把你的故事說出來吧。”我咳嗽兩聲,從樹後走出來,我已經認定了她不會自曝,也就無所畏懼了。

我兩手背在身後,看似在裝逼,實際上在打開真言妖姬,無色無味,觸及味道會說出真實話語。

“我是李家大小姐,李素琴,自小愛上了逍遙王,可零寒卻要和我爭,她下計謀讓逍遙王討厭我,她跑去當紅茶婊,大大咧咧心機卻很深,最後人族和魔族大戰,兩人力了大功,後來我就不知道了。”她兩眼空洞,這是與催眠差不多的效果,隻是藥劑比催眠靠譜點。

我對她起了一絲絲的同情,畢竟世間真情不多,但是聯想到她憎恨的眼神,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會...我就是那個逍遙王吧。

聽這個名字就知道是個無情的人,難為他居然勾搭了這麽多妹子。

我該問的也問了,不該知道的也知道了,也就等著她身上的真言妖姬解除,不過這張臉應該和逍遙王長的差不多,我和一個古代王爺撞臉,這件事值得深思啊。

“王爺。”一聲驚呼,我懶懶散散的看向她,我還穿著現代衣服呢,再說,我們倆隻是像而已。

“不對,你不是王爺。”她突然有些傷感,連剛才的欣喜都沒有了。

“你怎麽就知道我不是逍遙王。”我突然想逗逗她,如果沒有猜錯,那個逍遙王是多情而懶散。

她的眼裏蹦發出光亮,配上血色的瞳孔很是吸引人。

看來我猜對了,她愛逍遙王,或許這張酷似逍遙王的臉能派上用場。

“要乖哦。”我跳下樹,摸了摸她的頭發,感受到她蹭了蹭我的手,時機到了。

“你進來,我帶你走。”我拿出招魂幡,看到她眼裏的畏懼,好像是不想進去。

“乖,進去。”我的聲音變的淩厲,她委屈的看了我一眼,化成黑煙,進入招魂幡。

真是不容易,光打敗還不行,還要角色扮演,天知道我剛才說那聲乖差點直接笑出來。

遠處突然一聲爆炸聲,把我嚇一跳,火光衝天,伴隨著狼的吼叫,星和晝出事了。

我變的嚴肅,也沒敢用藤蔓,鳳凰族的火能把藤蔓燃盡,如果鳳凰族的人有反叛之心...還是打不過我,畢竟法寶還是妖王多。

天殺的,鳳凰族怎麽和天狼族打起來了,兩族都是我一區大族,也就是我的左右手,一旦兩敗俱傷我不得殘廢啊。

一旦哪族獲勝都對我一區不好,可我也不能插手這次戰爭,要先知道他們為什麽打起來,知道原因就好辦了。

我潛入鳳凰族的後方,將一個不起眼的妖打暈,拖到一棵樹後。

我將真言妖姬放在他的鼻子下,晃了晃,他的眼睛睜開,裏麵滿是空洞。

“兩族為何打仗。”我的聲音帶著**力,一點點打破他最後的防禦。

“我族火鳳失蹤,被天狼族的晝拐走,因此來要回火鳳。”

丟失?天狼族?不是被三區的人劫走了麽,根本不是天狼族。

不過我說了他們也不信,現在主要的士讓他們休戰,其次把星和晝找來,讓他們與家族談談,畢竟他們遠走高飛,苦的可是我啊。

休戰必要有一族出事,天狼族我不了解,那就鳳凰族,相信冰凰的回歸會一石激起千層浪的吧。

我用袖子掩起嘴角那幸災樂禍的笑容,可眼裏的笑意是擋不住了。

稱他們還沒有兩敗俱傷,要快點找到冰凰啊。

我退入黑暗,“咦?我怎麽在這?”那人渾渾噩噩的站起來,還差點摔倒,看的我這個汗顏。

不過這裏是哪裏?我好像找不到去三區的路了。

我默默的看向周圍,然後跑的遠點,拉開了紅色的煙花,我回去的時候問了都怎麽用,聽到要去救我,卻被我煙花阻攔,我簡直就想穿越時空,扇那時候的我兩嘴巴,叫你煙花,叫你煙花。

可把冰凰帶回來該怎麽解釋,不如...

我奸笑,大大方方的直接走向鳳凰族陣營,找他們的族長。

“不知妖王來之為何。”她雖然看起來恭恭敬敬的,但是對我的來到很是不滿,以為我是來阻止她的。

“今日打探到了消息,不知鳳凰族長可是願意聽。”我笑眯眯的,對她的不耐煩也沒有挑毛病。

她臉上笑容的麵具有點裂痕,好像...她想歪了。

“當然,樂意至極。”她說的有點勉強,畢竟大戰在即,不想和我耗費時間。

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嫌棄我浪費時間,可我說的可是有用的。

“不知您的女兒可有找到。”我所指的人不用我明說,畢竟幾年前冰凰丟失,鳳凰族可是差點把無界搞的翻天覆地。

她原本品茶的茶杯掉落在地,很是激動,不顧我的身份,直接抓住我的肩膀使勁的搖晃。

我看著這份激動,想開個玩笑,被我壓製住了,要知道,如果我開玩笑了的話,她絕對會不顧身份殺了我的。

“我打探到了她的消息,特來協助你們尋找冰凰。”我都快信了我自己的話了,如果不是他們兩族打仗,我可能把冰凰的記憶丟到角落,沒有個二三十年是想不起來的。

“召集所有族人,集合。”她大手一揮,侍衛趕緊去集結鳳凰族的兵力,生怕一點耽擱,他可是從頭聽到尾,知道了前因後果,也知道了這件事的重要性。

她剛才都想直接衝出去,礙於我在這裏,並且族人也在這裏,如果她走了,族內必定大亂,畢竟天狼族也虎視眈眈,被他們找到突破口肯定死死的咬下一塊肉。

“不知是哪個地方?”她對我恭敬了點,至少不是剛才那樣,隻是表麵恭敬,連心裏的情緒都不屑隱藏。

“那裏...是三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