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駕到之盛寵豪門

第4章 閨名為鸞

第四章 閨名為鸞

怕親們問,歡歡提前劇透一下哈,男女主現在隻算是局部公開,還算是地下戀情,歡歡之後會安排一個萬眾矚目的關鍵時刻,來個大曝光滴,親們表糾結於神馬時間公開的問題,歡歡都有安排鳥,可以確定的是,現在虐狗已經開始鳥,歡歡正在醞釀洪荒之力,我隻能說,大堆的狗糧已經不遠鳥~就素醬紫~

這兩句話,在他的腦子裏不住地回響,最終,無力的消散:他這一生,都會是她的弟弟,他注定沒辦法開始,不是嗎?

看著虞錦年離開的背影,顧祈言不自覺的喃喃自語,“沒有開始過,沒有努力過……”

“隻是在一起而已,這個世界上變數很多,更何況,我還沒有開始過,沒有努力過,怎麽可能放棄呢。”虞錦年的笑靨如水,看似溫潤,卻擁有能夠鑿山穿石的力量,“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先走了,有機會,我請你吃飯。”

雖然跟盛世銘不對付,但那個男人是他唯一認可的人,他並不希望其他人給自家姐姐帶去困擾,盡管他對虞錦年,還算是有些好感。

顧祈言眉頭緊蹙,“他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

虞錦年眼底瀚海生波,溫柔的唇瓣中吐出了三個堅定的字眼兒,“我愛她。”

顧祈言見此,眸光閃爍,忍不住問道,“你喜歡我姐?”

虞錦年點了點頭,“我會的。”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顧祈言實話實說,“如果你想知道,就去問我姐。”

他長出了一口氣,再度詢問道,“什麽時候?”

盡管已經猜到了答案,聽到顧祈言的肯定,虞錦年還是忍不住滯了滯,垂在身側的指尖僵了僵。

現在事實已經很明顯了,他自然不會否認。

顧祈言也沒有隱瞞,“是,他們在一起有段時間了。”

眼見她走遠了,虞錦年才開了口,笑意溫潤依舊,說出來的話,卻簡單直接,“我想知道,丹陽跟盛先生是不是已經……在一起了?”

顧靜柔聞言,很是識時務的笑道,“你們聊,我去看看其他人。”

“顧祈言,我能跟你單獨聊幾句嗎?”

話說兩頭,眾人離開顧皇後的病房之後,虞錦年便將顧祈言叫住了。

顧丹陽:“……”

盛世銘:“我就是想多叫幾聲。”

“嗯?”

盛世銘一聽這話,當下鑽進被窩,將顧皇後摟進懷裏,“鸞兒。”

“我也沒說讓你走啊。”顧丹陽單手支頭,伸手拍了拍身側的位置,“這是自然的,這麽大一張雙人床,隻睡一個人,豈不可惜,你就算想走,我也是不讓的。”

現在這種時候,他根本就睡不著,更不想離開!

盛世銘一怔,本能的開口道,“我想留下來跟你一起睡。”

顧丹陽慢條斯理的柔聲道,“好了,現在你的問題也問完了,我該說的也說了,也該好好睡上一覺了。”

原來……這就是幸福的味道。

現在,她倒是有些慶幸這次的經曆了,如果沒有那一刻的失去,她可能到現在還不明白,原來,自己正在經曆愛情。

顧丹陽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男人露出這樣的表情。

如果盛老四和盛九在這裏,就會發現,他們家爺現在的表情,簡直就是地地道道的癡漢臉,各種傻笑,根本停不下來!

專屬的!

這個稱呼是他專屬的!

這兩個字就像是帶著魔力,明明隻是聲帶簡單的震動,卻讓他的身體也跟著一起激蕩沸騰!

盛世銘不由自主的開口,聲音竟是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鸞兒,鸞兒,鸞兒……”

顧丹陽柔聲輕笑,“對,送給你,它是你專屬的,隻有你能這麽叫我。”

幸福來得太猛烈,盛世銘隻覺得自己被砸的暈暈乎乎的,聲音都有些結巴起來,“送……送給我?”

她口中的母親,指的自然不是侯悅,而是上輩子的侯府夫人,她真真正正的母親,這個鸞字,正是她的閨名。

顧丹陽肯定的點了點頭,笑意嫣然的柔聲道,“不要叫我丹丹了,我母親曾經給我起過一個小名,叫鸞兒,現在我把它送給你。”

“丹丹,你說的……是真的?”

刹那,盛世銘隻覺得自己像是被巨大的電流擊中,有一瞬間,心髒都停止了跳動,他匯聚了萬千星辰的眼底,像是瞬間燃燒了起來,太過震驚之下,表情竟是前所未有的呆萌!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盛世銘對華夏古文了解的不多,但這句耳熟能詳的句子,他還是知道的。

欣賞著自家男人滿眼緊張的模樣,她沒再繼續逗弄,相當霸氣的將他的手拉倒胸前,十指緊扣,一字一句道,“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了,從今以後,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句啊……”顧丹陽的尾音百轉千回,故意拉長了聲線,“這句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啊。”

盛世銘不由微微傾身,聲音帶著不自覺的焦灼,“你說你再也不會放開我的手了,就是這句!”

顧丹陽眸光流轉,似笑非笑的明知故問,“哪句話啊,我在始皇地宮裏,好像說了太多的話,我都有點不記得了。”

被某皇後這樣突然的轉變弄得慌神了幾秒,盛世銘喉結幹渴的滾動了幾下,眸光像是匯聚了萬千星辰,“你在始皇地宮裏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顧丹陽當下轉過身來,支頭側臥,宛若貴妃醉酒,慢條斯理的吐出了三個字,“那說吧。”

盛世銘眼底劃過了一抹急色,“我想現在問你。”

顧丹陽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躺倒在**,“我有點困了,有什麽事,以後再問吧。”

盛老四將醫生帶出去之後,盛世銘終於按捺不住,開了口,“丹陽,我有件事想問你。”

這時候,顧皇後輸的液也見了底,一名醫生親自過來將針管拔除。

吃完了東西,盛老四和盛九帶人將東西都撤了下去。

眼見顧丹陽已然是開始用餐,盛世銘這才強壓下了激蕩的心緒,開始給自家娘娘布菜。

這等不同尋常的待遇,讓某位爺簡直受寵若驚,他心裏翻江倒海,腦子裏不由想到了之前在始皇地宮裏,顧皇後所說的話。

她一邊說著一邊給某位爺夾了些菜。

眼見自家男人一直喝湯,顧皇後啞然失笑,“別光喝湯,吃東西。”

盛世銘被自家娘娘這一眼的風情,電的渾身酥麻,當下乖乖坐在原地,等著自家娘娘把湯碗遞到手上,這才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唇角不自覺的上揚,再上揚,“這湯真好喝。”

顧丹陽用眼神夾了某位爺一下,其間風情流轉,魅色難描,“你縫了十幾針還到處跑,我這紮個針頭算什麽,乖乖待著。”

盛世銘不由緊張道,“你還輸著液呢。”

顧丹陽伸手接過他手裏的大湯匙,微微傾身,眸光繾綣道,“每次都是你為我盛湯,這次,換我來。”

盛世銘動作僵了僵,一本正經的強行轉移話題道,“我不想其他人進來打擾,來,先喝點湯。”

顧丹陽眸光流轉,似笑非笑,“不是說縫了十幾針嗎?”

盛世銘隨口道,“我的傷沒事。”

眼見某位爺將一道道美味,端到病床配備的餐桌上,顧丹陽笑道,“你受傷了,這些事還是叫人進來做吧。”

盛世銘將扣在餐盤上的不鏽鋼盅罩揭開,露出一道道美味佳肴,溫聲道,“你去檢查的時候,我就讓人備下了,現在溫度時間剛剛好。”

眼見某位爺將餐車推過來,顧丹陽饒有興致的笑了笑,“這些東西,你什麽時候準備的?”

轉眼間,整個病房就隻剩下顧皇後二人了。

眼見眾人一起離開,盛老四和盛九盡職盡責的將人送了出去,然後順勢守在門口,關上了房門。

盛世銘眸光冷凝的勾了勾唇角,“慢走。”

“不需要。”虞錦年笑了笑,俯身為顧皇後整了整身側的被子,這才起身側目道,“盛先生,告辭了。”

顧丹陽幾不可查的點頭,“虞大神,謝謝你。”

此刻,虞錦年也站起身來,溫潤道,“丹陽,我也走了,你們今天剛脫險,是該好好休息,補充體力,我過些時候再來看你。”

顧祈言臉色微赧,趕忙道,“我知道了。”

顧丹陽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你好好睡個覺,眼睛都熬紅了,如果明天還讓我看見一隻兔子,就別來了。”

顧祈言本來是不想走的,但被顧靜柔這麽一拽,再加上某位爺都說那是兩人餐了,他也隻能不情不願道,“姐,我明天再來看你,你等我。”

隨著某經紀人話音落下,顧靜柔也站起身來,順帶著拉住了顧祈言,“那我們也不打擾了,你們兩位多吃多喝,多休息哈。”

“那我就不打擾了,丹陽,你好好休息。”林修白朝著顧皇後叮囑一聲,這才看向了某位爺,恭敬道,“盛先生,我告辭了。”

眾人聞言再次嘴角抽了抽,林修白第一個站起身來。

說到這兒,某位爺相當霸氣的睥睨四顧,一本正經的補充道,“兩人份的餐。”

“那也得有那個立場才行。”盛世銘唇角帶起了一抹精密冷凝的弧度,“謝謝各位前來,對我們二人進行探望,我們剛剛脫險,需要清淨,如果沒別的事,各位請回吧,我們兩個也要用餐了。”

虞錦年眸光動蕩,隨即春風化雨的笑道,“有些感謝,該說還是要說的。”

盛世銘看向虞錦年,眸光轉冷,單刀直入,刀鋒淩厲的直刺某大神話裏的隱晦之意,“丹丹是我現實生活中的女主角,我心甘情願為她做任何事,不用旁人道謝。”

將幾人的相處看在眼裏,一直沉默不語的虞錦年,壓下眼底的波瀾,笑意溫潤的轉移話題道,“盛先生,剛剛聽丹陽說,在地宮多虧了你,才讓大家能夠成功脫險,我要代表我們劇組,跟你說聲謝謝,謝謝你救了我們劇組的編劇,也謝謝你,救了我們的女主角。”

偏生這種瞎話,還讓人沒法反駁,顧祈言太陽穴突了突,硬是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什麽是睜眼說瞎話,這就是了!

眾人聞言,皆是嘴角抽了抽。

盛世銘這才優雅矜貴的側目,一本正經道,“隻有兩人份。”

顧祈言登時站起身來,憤憤道,“盛世銘,你這可兩輛餐車呢,十幾個盤子,就隻有兩人份?”

他目不斜視,朝著自家娘娘道,“我準備了兩人份,跟你一起吃。”

隻可惜,他的提議還說完,就被盛世銘毫不留情的打斷了。

還不等顧皇後開口,顧祈言便找準時機插話道,“我們也一晚上沒吃飯了,我剛剛還想著給姐姐去弄點吃的,陪她一起吃飯呢,幹脆我們也……”

盛世銘祖母綠色的雙眸中滲出了點點溫柔,關注點直接放到了顧皇後的前半句話上,“輸液不能填飽肚子,我讓人準備了飯菜,要不要吃一點?”

“我沒事。”

顧丹陽嗔怪的笑了笑,“就是簡單的葡萄糖營養劑什麽的,你之前不是看到我的檢查結果了,我一切正常,一點事都沒有,倒是你,剛剛縫合完傷口就到處走,真是一個不聽話的病人。”

盛世銘直接無視了某小弟的挑釁,精密的眸光落在了顧皇後的手背上,“輸的什麽液?”

顧祈言不情不願的往後錯了錯,眼見某位爺占據了自己的位置,終是忍不住刺了一句,“盛世銘,我姐說你傷的挺重的,看你現在的樣子,好像也沒那麽嚴重嘛。”

“知道了。”

可經過了這次的事,他自覺給顧皇後拖了後腿,心裏自然是底氣不足。

如果放在之前,顧祈言聽到這話,絕逼會軟磨硬泡,就是不讓開。

他正暗暗訝異,就聽靠在病**的顧丹陽開了口,“小言,你往後麵讓讓,大銘,你過來坐這裏。”

盛九聞言一怔:貌似他們爺不管受多重的傷,永遠都隻有兩個回答:無礙,亦或沒事,這次怎麽……

盛世銘將眾人的身影盡收眼底,眸光滑過顧祈言和虞錦年所在的位置,眼底閃過幾絲精芒,沉聲補充道,“隻是縫了十幾針而已。”

“無礙。”

眼見某位爺進門,站在最外圍的盛九不由迎了上去,恭聲道,“爺,您傷勢怎麽樣?”

顧祈言見此,嘴角登時抽了抽:他剛說要給自家老姐買吃的,這個盛世銘就出現了,還整來了倆餐車,要不要這麽巧啊!為啥他總是比他搶先一步呢!

盛世銘不是一個人進來的,他的身後除了盛老四,還有兩名推著餐車的黑衣男子,上下兩層的餐車共擺著十幾個餐盤,就算隔著蓋子,眾人也能聞到那種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兒。

此刻的他,脫去了染血的衣衫,換上了一身淡藍色的病號服,兩隻手臂衣服上卷,小臂被做了包紮,他領口處的扣子,並沒有完全係上,露出了若隱若現的鎖骨和雪白色的紗布,尋常男子穿上都會各種寬鬆的病號服,穿在他的身上,肩膀胸膛處竟是有種貼身的契合感,褲腿被打得筆直,再加上恰到好處的白色紗布,竟是優雅禁欲到了極致,分分鍾秒殺眾生。

眾人不由循聲看去,就見盛世銘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