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駕到之盛寵豪門

第60章 打臉進行時(二)

第六十章 打臉進行時(二)

說來,因為筆墨丹青不比書法,揮毫而下,片刻即成,作畫要耗時的多,所以被放在了前麵,而且是六個人同時作畫,這樣也能節省些時間,加快進程。

至於作畫的主題,每年都差不多,隻要是跟清明相關即可,除此之外,沒有太大的限製,也好給雙方更大的發揮空間。

因為切磋是按照三局兩勝的規矩來的。

許驍勇六人自然被分成了三組,兩兩相對作畫。

跟許驍勇一組的,正是國外三名弟子中領頭的那名歐洲青年。

那名歐洲青年本來對許驍勇極為不屑,但開始作畫之後,歐洲青年敏銳的發現,對麵那個瞧著愣頭愣腦的男子,就像是轉化了人格一樣,驀然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整個人從頭到腳都寫滿了沉穩和自信,站在那裏,便莫名給人一種淵渟嶽峙的趕腳。

這是剛剛那個路都走不穩的軟腳蝦?

咋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太不科學了吧!

歐洲青年隻當許驍勇是在故作姿態,本能感受到了一種危機,趕忙專注起了自己的畫作。

兩邊圍觀的弟子們有些還看不出什麽,但所有的書畫大家,尤其是國外代表團的專家,目光卻是凝重了不少。

原因無它,這個許驍勇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他們卻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種大家風範,那種專注和氣勢,絕非這個年歲的弟子所能有的!

歐洲青年覺得許驍勇是故作姿態,國外代表團的那些個畫家卻不這麽認為:這個華夏的弟子,絕對是華夏頂尖兒的天才!

事實也的確如此。

許驍勇畫的是杏花春雨圖,春雨,古鎮,杏花,遠山,在布局上錯落有致,恰到好處,筆觸細膩真切,在遠近景的切換和春雨上,又表現出了具有動感的朦朧,再加上堪稱完美的光影交錯,讓整幅畫麵呈現出了一種立體通透的感覺,眾人望之,便覺得杏花春雨撲麵而來,絲絲縷縷的春雨夾雜著花瓣,沁人心脾,直入心間,恍然間,仿佛看到了小橋流水古鎮人家,在清明時節,細雨紛紛中,若隱若現,著實美不勝收。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終於,六人不分先後的完成畫作。

在品評上,一向是由雙方各出三位畫家,研究決定結果。

在這一項上,沒人作假,畢竟整個文化圈看著呢,廣大媒體也看著呢,規矩可以鑽空子,切磋交流,那就是得真刀真槍的來!

於是乎,毫無懸念的,許驍勇那一場,贏得了勝利,確切的說,這六人比較下來,他都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至於另外兩場,一場不分軒輊,一場華夏落敗。

三場結果合起來,雙方都是一勝一平一負,算是打了個平局。

對於這個結果,以史密斯為首的國外代表團,並不滿意。

為了挖來這三名弟子,他們可謂是付出了不少的心力,準備一舉重創華夏,誰知道今年華夏的骨頭這麽難啃,看來,想要達到預期,不容易啊!

史密斯眼底劃過了一閃而逝的忌憚,麵上卻是笑容滿麵,“貴國果然人才濟濟,讓人佩服啊,雖說是友好切磋,不過沒有分出勝負,終究是有點小小的可惜了。”

許昌澤捋了捋胡須,似是惋惜的看了那三幅古董書畫一眼,老神在在的意味深長道,“是啊,的確是可惜了。”

眼見華夏這位老頭子,居然順著自己的話,還就裝上逼了,史密斯嘴角抽了抽,當下皮笑肉不笑的挑眉道,“看來許老先生跟我的想法很一致,既然這樣,那咱們不妨繼續切磋,相比較於丹青,我個人更青睞於貴國的書法,用華夏的四字成語來說,去年的交流,讓我很是有些意猶未盡啊。”

要知道,去年華夏在國外代表團麵前可謂是一敗塗地,尤其是丹青筆墨這塊兒。

史密斯如此說,分明就是在揭去年的瘡疤。

許昌澤眼底劃過了幾絲寒意,麵上的笑容卻是沒有半分變化,隻是語氣加重了不少,“光意猶未盡怎麽行,既然史密斯先生有此雅興,我們華夏代表團必定奉陪到底,力求讓史密斯先生能夠刻骨銘心才好。”

許老爺子特別強調了刻骨銘心四個字。

史密斯眸光微頓,隨即朗聲大笑。

“那我就先謝謝許老先生的盛情了。”他指了指身旁的三幅古董書畫道,“既然剛剛的彩頭沒用上,那不妨延續到這一輪,您覺得呢?”

許昌澤笑的篤定,“當然好,求之不得。”

史密斯見此,不著痕跡的跟殷誌豪對視了一眼,便直接走到了黃柏林和黃麗麗麵前。

這一局,史密斯為求穩妥,準備上來就祭出殺手鐧。

“黃老,接下來的書法比試,就勞煩您的弟子打響這第一炮了。”

黃柏林多少預料到了史密斯的安排,當下傲然頷首道,“史密斯先生放心,啟文必定旗開得勝。”

史密斯顯然對朱啟文很有信心,當下露出了一臉笑意,“那就好。”

另一邊,注意到史密斯的動向,許昌澤和唐建舟皆是目露凝重。

別看剛剛許老爺子表現的硬氣,但他心裏清楚,接下來的形勢很不樂觀。

要知道,筆墨丹青這一項,可是華夏最有把握的一項。

許驍勇固然是罕有的天才,但另兩名弟子亦是萬中無一,結果這場幹下來,居然隻得到一個平局。

不得不說,今年國外代表團的實力,比他們想象的,要強悍的多了。

尤其是這個朱啟文,絕對是堪比許驍勇的存在,是罕有的天才。

許昌澤和唐建舟很清楚,他們這邊並沒有超越他的存在。

他們本來打第一局取勝之後,把第二局盡量追平就好,但現在有那些個彩頭在,平局就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了。

思及此,許昌澤和唐建舟對視一眼,皆是讀懂了對方眼底的想法。

下一秒,他們不約而同的朝著顧皇後走去。

許昌澤也沒賣官司,直截了當的肅聲道,“丹陽丫頭,現在的形勢你也看到了,一會兒要出場的那個朱啟文,是黃柏林的關門弟子,是跟驍勇比肩的天才,想要拿回那三幅國寶,這一局至關重要,如果按照我們原來的陣容去比,最多是個平局,所以,我希望你能出手,對付這個朱啟文。”

唐建舟亦是一臉懇切,“顧小友,咱們這邊隻有你,擁有跟朱啟文一較高下的實力,還望你答應!”

說來,顧皇後上輩子執掌皇朝,向來信奉犯我國家者,雖遠必誅。

現在那些番邦外族,居然在華夏自家的地盤上玩心機,逞威風,顧丹陽看不見便罷,現在既然看見了,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為了華夏,我自然義不容辭。”顧丹陽慵懶輕笑,“再者,我也想看看,這個朱啟文到底有多天才。”

眼見顧皇後答應的如此爽快,許昌澤如釋重負的歎了口氣,鄭重的殷切道,“丹陽丫頭,拜托你了!”

顧丹陽唇角上揚,墨色瀲灩的雙眸流瀉出了不容置疑的霸氣,“許老爺子放心,那些番邦外族既然敢把咱們的國寶帶過來,那就別想拿走了。”

許昌澤和唐建舟聽了這話,自是越發放心了幾分。

從始至終,盛世銘都寸步不離的站在顧皇後的身旁,自然將幾人的對話盡收耳中。

對自家娘娘的回應,某位爺並不意外。

從很早之前開始,盛世銘就注意到,自家娘娘的護國意識相當強烈。

他雖然沒發一言,卻將顧皇後的話上了心。

之前,他對於流落在國外的國寶,也在進行一定的回收,但那大部分都是順便的,眼見自家娘娘似乎對此較為看重,盛世銘暗暗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加快步調。

於是乎,幾年之後某一天,盛世銘直接送了顧丹陽一座私人博物館,裏麵全都是流落在外的國寶,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因為書法看的是字,用時較短,所以,書法的交流,通常是一個一個來的,也好讓眾人能夠欣賞一個人揮毫的過程。

這時候,黃柏林已然是帶著朱啟文走了出來。

朱啟文的樣貌隻能稱得上一句周正,但他眉宇間的傲然,卻讓他整個人多了一種卓爾不群的氣質,很是出眾。

朱啟文就位之後,史密斯不由看向了許昌澤,笑眯眯的開口道,“許老先生,我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呢?”

“我們也好了。”許昌澤笑的胸有成竹。

隨著他話音落下,顧丹陽慢悠悠的從華夏一方走了出來,從容優雅,步步風華。

國外代表團的眾人看到顧皇後之後,再次一陣驚豔。

但驚豔過後,便是質疑了。

史密斯不由蹙眉道,“許老先生,您確定這位就是你們派出的弟子?”

許昌澤肯定頷首,“當然。”

這時候,柳心恬忍不住出聲道,“許老爺子,冒昧打斷一下,據我所知,這位顧小姐,不過是娛樂圈的明星,她什麽時候,變成你們華夏文化協會的人了?”

她一直以為,顧丹陽是沾了盛世銘的光,才會出現在這裏,但現在事情的發展,卻讓她難以接受。

麵對柳心恬的質疑,許昌澤肅聲反問,“顧小姐不但是華夏文化協會的人,還是我許昌澤的關門弟子,文娛不分家,誰規定娛樂圈的人,就不能進文化協會了?”

柳心恬滯了滯,當下笑意歉然的看向顧皇後,“看來,是我唐突了,我隻是不知道顧小姐還精通書法。”

顧丹陽眸光流轉,慢條斯理的勾唇輕笑,“柳小姐既然不知道,還冒然開口,的確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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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大情節分開看難免不爽,但歡歡礙於身體原因,真心能力有限,隻能保質,親們盡量攢幾天再看,省的看不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