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門

第789章 除去我方最大的威脅

這場撕殺雖然以稻川會敗走而告終,其實他們並沒有輸,雙方人數相當,損失也差不多,不過,遠藤中了美靈子一刀卻是以外。回來之後,平川一郎觀察一下他的傷口,見不算嚴重,埋怨道:“怎麽這麽不小心,是誰傷的你?”

遠藤閉眼,美靈子的冷豔浮現在眼前,笑嗬嗬道:“一個女人!比玫瑰還要漂亮的女人!”“你還真能笑地出來!”平川一郎氣道:“那一定是帶刺的玫瑰!”遠藤歎道:“她應該就是‘白狐’美靈子,隻是我沒想到,她的刀這樣快,沒有給我全身而退的機會。”平川一郎麵容一板,正色道:“美靈子不是一般的女人,你可別打什麽歪主意,牡丹花下風流鬼已經不少了。”

山口組打退遠藤的進攻,最興奮的是唐朗,邊回堂口邊揮舞手中的刀,不停自語道:“可惜,真是可惜。”

一旁的良宏心中奇怪,不明白他可惜什麽,忍不住問道:“朗哥,稻川會都讓我們打退了,你還可惜什麽?”唐朗還沒說話,美靈子撇嘴道:“還能可惜什麽,他一定會說:真可惜,如果用我自己的刀,遠藤一定跑不掉。對吧?”

唐朗哈哈一笑,連連點頭道:“知我者莫過靈子也!”他瞄見陳默和美靈子臉上都不見笑容,特別是前者,眉頭微皺,問道:“老大,你怎樣好象不太高興的樣子?”陳默搖了搖頭,道:“我沒有不高興,也沒有高興,隻是在考慮一個問題。”“問題?”唐朗心中奇怪,道:“什麽問題?”陳默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稻川會本沒有敗勢,可他們卻偏偏敗了。”

唐朗笑道:“我以為老大是因為什麽事奇怪呢?!遠藤中了靈子一刀,自然不會再戰,他一走,下麵的人能不敗嗎?”

陳默搖搖手指,笑道:“可是還有平川一郎沒有出現,他們至少還有三千人沒派出來,這又如何解釋?”

唐朗想了想,道:“可能是稻川會隻想打一場試探性的小仗吧。”陳默道:“這不是試探。如果想試探他們絕不會到我們堂口來試探,而且也不會派遠藤這樣的大將前來!”唐朗也不傻,經陳默一提醒也感覺出不對勁,疑道:“那他們想幹什麽?”陳默眯眼沉吟道:“不敗自敗,自是想引我們乘勝追擊,如果我沒猜錯,平川一郎十有在前麵的路上設好埋伏,等咱們一到,來個以逸待勞,圍而殲之。”說完,他仰麵而笑,道:“平川一郎想用我的計謀反用在我身上,這太小瞧我了吧!”他轉頭對美靈子道:“幫我籌集摩托車,最少需要五百輛以上的摩托車。”美靈子心中不解,疑問道:“要這些摩托車幹什麽?”陳默笑道:“自然是應付平川一郎的誘敵之計了!”

此後幾日,平川一郎幾乎天天黑夜都派人出來攻打山口組堂口,每次出來人不多,但也絕不少,反正夠你全力應付的,打半個多小時又匆匆而撤,這樣下來,雙方作息時間全部顛倒,白天睡覺,晚上‘幹活’。時間一長,雙方下麵的人都有些受不了。山口組天天在家門口挨打,滋味不好受,可平川一郎也沒安穩到哪去,誘餌拋出去了,陳默就是不上鉤,不管你付出多大的代價,他是吃秤砣鐵了心,不追!他不追,平川一郎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設好的埋伏也如同虛設,自娛自樂。

過了十天,平川一郎的耐心快基本磨沒了。遠藤的刀傷以基本無事,不劇烈運動,傷口不會裂開。他看出平川一郎心中著急,其實他更急,主意是他出的,這樣耗下去不是辦法,十天之內,為了引陳默上鉤,死傷不下百餘人,這個責任在他。所以遠藤傷口還沒有痊愈,他又急急忙忙向平川一郎討令,說道:“平川老弟,這次再給我三千人,不把陳默引出來我決不罷休!”

平川一郎看了看遠藤,無奈而笑,你都傷成這樣了我還能讓你出去打仗嗎?!他搖搖頭,道:“不妥!你身上的傷……”還沒等平川一郎說完,遠藤急了,這都什麽時候了,大頭目板木末繼隨時都可能到北海道,如果看到現在這種狀況,天王的麵子還往哪裏擺,他急道:“現在還什麽傷不傷的,能把陳默引出來,就算讓我缺胳膊少腿都行,今晚我再去會會他!”

平川一郎見遠藤眼睛都紅了,沒辦法,隻好點頭答應。

這晚,遠藤又帶上三千人來。這回沒有十天前的那股威風勁了,遠藤心中沒底,眉頭緊鎖,考慮陳默再不上鉤自己應怎麽辦。下麵的人更是無精打采,這幾天來,仗是天天打,可越打越心寒,對方沒損失多少人,自己一方反到損兵折將,心情壓抑,士氣低落。剛到堂口街前,隻見前方街道中站滿了人,黑壓壓一片,分不出個數。遠藤心中一驚,以為中了人家的埋伏,定睛一看,站在人群最前的正是陳默,淡淡的笑著看著自己。

陳默向前一步,笑道:“遠藤兄弟別來無恙?!”遠藤一聽,差點背過氣去,眼睛都紅了,也不答話,怒吼一聲,拔出雙刀向陳默衝去,還沒到近前,他的刀已開始舞起,大有不將他碎屍萬斷死不休的架勢。陳默哪是那麽好殺的,他還沒動,旁邊竄出一人,手擎銀白唐刀,雖是夜晚,但刀上寒光仍刺人雙目。不用說,這位正是唐朗。

唐朗和遠藤是老冤家了,見麵更不二話,不由分說打在一處。這次雙方都很默契,下麵的小弟沒再混戰在一起,而是各自為自己一方主將壓陣,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場中惡戰的二人。過了十幾招,唐朗倒沒什麽,越戰越勇,能找到和自己身手差不多的人一戰,對他來說是種享受,反到是遠藤,有傷在身,打了十幾招,傷口裂開,流出血水來,隱隱做痛,做出來的動作也走了形。遠藤暗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傷口疼痛,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死在對方刀下。他偷眼一瞧,陳默還是笑眯眯的站在那裏,離自己的距離不遠,心中一動,何不看準機會把陳默殺了,除去我方最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