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門

第876章 逼人魂魄的殺氣

陳默認真的點點頭,說道:“也可以這麽說。”“那為什麽偏偏選上我?”“因為我喜歡。”答案就是這麽簡單。陳默眯著眼睛道。江琳心念急轉,突然道:“我們合作好嗎?”“怎麽合作?”“鮮花我可以無條件的借你使用,用多久,怎麽用,隨你便。”陳默聽後笑了,天下沒有白白掉下來的餡餅,這點他明白,淺淺喝了一口酒,問道:“那你想要什麽?”

“你!”江琳目露精光,道:“我要你的支持,必要時全力的支持。”見陳默沒什麽表情,又道:“當然,如果你不同意,我完全可以將鮮花轉讓給其他人,而且價錢要比你開得高很多。”陳默嗤笑,道:“隻怕你到時有命數錢,卻無福消受了。”“那至少要比忍氣吞聲的好!”江琳目中透出一股堅定,麵無懼色,她要讓陳默知道自己不是在開玩笑。

真是難纏的女人!陳默暗中搖頭,沉思了一會,問道:“你要我支持你什麽?”江琳見他有鬆動的跡象,心中一喜,臉上卻沒有一絲表現,說道:“我有頭腦,如果隻是憑實力,鮮花的規模應該不止現在這樣。我想擴充,但是卻受到地方幫會的限製,雖然在道上我認識的人不少,但大多是烏合之眾,難以重靠,如若能與你合作,就可以彌補這個缺陷,到時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對大家都有好處。”陳默呆了一呆,到現在,他不得不正視起這個女人來,她絕不是象自己想象中的那麽簡單,至少是一個既聰明又有野心的人。陳默之所以能達到今天的地位,也正因為他具備了這兩點,再加上一點點運氣。他撓撓頭,細絲慢理道:“你說的話,好象很有道理的樣子。”

“其實,”江琳眨動眼睛,說道:“如果我們合作,我的發展就是你的發展,你想想,當有一天鮮花的分店能開到川崎市的任何地方,你皇門或者山口組的勢力是不是也就延伸到整個川崎市了。而且,我很聰明,有你的暗中支持,我相信我能很快做到這一點。”

“唉!”陳默歎了口氣,仰麵自語道:“確實很誘人,看來我好象沒有決絕的理由。”說著,一口將杯裏的酒喝幹淨。一直站在他身後默默無語的極限突然拔出雪亮的開山刀,麵目猙獰,語氣讓人不寒而栗,冷冷說道:“我的刀,也不會決絕殺死一個女人。”江琳臉色微變,她甚至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出逼人魂魄的殺氣,但她不得不忍受,臉上很快恢複平靜,強迫自己不要看極限,更不去看他手中的刀,目光始終放在陳默的臉上,惋惜道:“我相信默君殺我不費吹灰之力,但這樣做對你沒有一點好處,反到會令你失去一位在川崎市最好的合作夥伴。”“嗬嗬!”陳默展容而笑,並未說話,隻是倒了一杯酒,轉身向樓上走去。極限可沒客氣,一個箭步到了江琳的身旁,刀鋒一立,隨時有劈下去的可能。

江琳整個心都已提到嗓子眼,後背的內衣早被汗水沁透,不過在她的臉上依然找不到一丁點的慌張,她對著準備上樓梯的陳默振聲說道:“看來我真是看錯人了。”陳默緩緩轉過身,看向極限,笑問道:“怎麽樣?”“還不錯!”極限變臉象變天,剛才還陰雲密布,此時已晴空萬裏,他歎道:“有膽量,又機靈,還有野心,可以合作。”“恩!”陳默點下頭,看向江琳,一舉杯道:“就按你剛才的意思做吧!”說完,喝上一口,點點頭,不管江琳還要說什麽,他緩步上了樓。

江琳看了看陳默,再看看身側早把刀收回去的極限,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自己剛剛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又回來了,這時才後怕起來,她虛脫了一樣靠坐在椅子上,雙腿一個勁的抖,身上的力氣好象被抽空了一般。極限謙然的一伸手道:“以後,我們是朋友了。”江琳看了看麵前的大手,有氣無力的握了一下,喃喃道:“你們對待朋友的方式還真特別。”

當天晚上,鮮花早早的關業大吉。可裏麵卻人聲鼎沸,廳內人頭湧湧,細一打量,少說不下三百號。這是江琳特別為山口組準備的晚宴。陳默坐在二樓,隱約還能聽見樓下傳來的酒令聲,心中暢然,終於將下麵數百弟兄安排好妥當,總算了去他一樁心事。心情好,喝起酒來也不愛醉,江琳頻頻和他推杯換盞,一瓶紅酒,五瓶啤酒下了二人肚,前者竟然還無醉意,言語清晰,談笑風生,陳默暗暗感慨,這女人不隻有一副靈牙利齒,還有一身好酒量。見陳默盯著自己看,江琳心中一動,笑嗬嗬道:“弟弟,幹嘛一直盯著人家看,不會是喜歡上姐姐了吧。”一頓酒飯,可以讓不熟的關係變得緊靠,借著酒勁,也可以將平時不敢說的話說出來。江琳聰明,卻也敵不過肚裏酒精的厲害,連對陳默的稱呼都變成‘弟弟’了。

陳默東北出身,本身就有一股東北人的豪爽勁,並不在意,搖頭笑道:“談不上喜歡,隻是好奇,你是怎麽開起一間這麽大的酒店?”江琳眼中媚光四射,雖然她的相貌稱不上十分漂亮,但天生那股高貴的氣質卻很巧妙的彌補了這一點,舉手抬足間自然留露出耀人眼目的光彩,她笑嗬嗬道:“我有本錢。”“哦?什麽本錢?”陳默問道。“我的身體!”

是啊!這也是女人唯一能比男人有優勢的地方。陳默仰麵長笑,道:“所以女人起家,風平浪靜,而男人起家,卻刀光劍影,傷痕累累。”江琳傲然而笑,喝了一口酒,說道:“隻有聰明的女人才知道怎樣利用自己的身體,讓男人看得到,卻摸不著。”在旁的肥仔聽後哈哈大笑,舉杯道:“為狡猾的女人幹一杯。”他不管江琳是怎樣搭上陳默的,隻要陳默做的事,他一律認為是對的,如果還有得吃,那他更可以把一切事拋到腦後了。

一頓酒下來,從十點一直喝到淩晨兩點。張張餐桌,具是一片狼籍,桌子下麵更是熱鬧,不時響起酣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