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妻傾世

第606章 封賞

第606章 封賞

寧蕁此次戰功卓著,也封了二等伯。

如今寧氏活著的人裏,加上寧菘,已經是有一公,三候,一伯了。一個家族裏,著實已經是夠多了。

何況,他們都還兵權在手,大權在握。

寧芝沒過分加封家裏的女眷,隻是給了寧菱一個國夫人。魏國夫人。

她一個孀居的人,又是當年接生過太子殿下的,所以也沒人反駁。

賀家加封了一個候。

李承錦加封了靖安候。

飛刃也加封了平安候。

陳奉,陳克心,孫蠻,全部加封了一等伯。

蘇睦封了太子太傅以及殿中省丞。還加了一個吏部侍郎的官職。

李執冊封玄衣衛指揮使,專管皇宮以及京城內務。

秦毓的勁武衛編製仍在,是皇帝私衛。隻聽皇帝調令。

盛京城步兵統領一職,寧芝給了玄風。

原本的趙瑞調任瀝城,瀝城如今也需要駐軍。

孫蠻兼任了兵部一個侍郎,然後調任去了江北。

玄雷,玄風,玄霧加封了三等伯,玄風成了步兵統領之後,玄雷也被冊封了三品參將。還日常負責攝政王的安全。

玄霧一貫是個最低調的,此次也進了兵部任職。

裴珩將戶部尚書的職務讓出去之後,寧芝就將彭秀安排上去了。

不過,他還同時兼任瀝城太守,瀝城與盛京很近,所以他兩頭跑。

因為怕忙不過來,寧芝又把原本的臨京城父母官馮威也派去了瀝城。

這絕對是升官,馮威也是感激不盡。

當年跟著寧則禮的兩位幕僚,馮路平和公孫康也都一把年紀了,寧芝將他們放進了禦史台。

不過也兼任教導太子。

蘇睦一個人也是忙不過來的。

至此,所有在這場戰爭中有功之人都已經受封。

眾人看來看去,獨獨不見上官紀。

當年的上官紀,是殿下跟前第一人。雖說他與蘇睦的起點是一樣的,可是遠比蘇睦要混得好的多。

可如今就連玄雷幾個純侍衛都已經出頭了,都封了伯爵,都有職務。

甚至玄風手裏的兵馬直接掌管了盛京城。

這是陛下對攝政王的好,也是信任玄風。

卻不見上官紀有封賞,甚至沒有職務。

要說陛下是打擊攝政王一脈,那可真是說不上。

攝政王一脈的官員們,都是實實在在的官職,也許爵位不高,但是都是有權的官位。

那就是……純粹打擊一個上官紀?

那麽結合之前陛下受傷這些事來看,這上官大人……嘖嘖……

寧芝登基,自然四方來賀。

寧芝也第一次見到了與利州王韓佩齊聯姻的莫西王太子。

一個三十多的男人,其貌不揚。

這一次,自然是西羌王,莫西王,嶺南王,都來了。

甚至東離國都派了使臣前來要與大晉交好,不僅帶來了財寶,還帶來了一個和親公主。

之前寧芝與裴珩還說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東離國不知道大晉是女帝登基,就這麽送來了。

與東離國溝通過之後才知道,人家是知道的,這公主叫大晉女帝陛下看著辦了……

寧芝猶豫過之後,事先詢問過了玄風的意思。

宗室無人,按說她寧家是最厲害的了如今,可要想叫寧家漸漸推,就不能再加碼了。

好在這公主也有水分,就是東離國宗室女。玄風如今有爵位有官職的,也不怕東離國有意見了。

至於攝政王,嗬嗬。誰敢打主意,寧芝怕是能發動戰爭。

到了夜裏,是新帝登基的第一場宴會。

聖元殿中,寧芝換了一身家常一點的龍袍,但是氣勢不減。

咩咩坐在娘親跟前。直到今日,他才隱約感覺到了不一樣。

因為周遭的人不在叫他小殿下了,而是叫太子殿下了。

他也必須在麵對許多人的時候叫娘親做母親,叫爹爹做父王。

不過,他也沒有不高興,隻是一時間不太適應。

這會子,他就很小聲的叫:“娘親,可以偷偷叫嘛?”

“當然可以啊,不管你多大,都可以偷偷叫娘親。隻是再過幾年,你自己就要改成別的了。”或者娘,或者母親。

再大幾歲,這娘親就叫不出口了。

咩咩搖頭表示不會。

寧芝也不與他反駁,隻是笑。

很快,西羌王於野焰就上前敬酒:“臣恭賀陛下,請陛下滿飲一杯。”

“西羌王免禮了。”寧芝笑了笑:“朕本該與你飲下一杯,奈何傷勢未愈,不能飲酒。便以茶代酒如何?”

“陛下請隨意,臣幹了。”於野焰一陣慌亂,低頭掩飾。

然後將杯中酒飲盡,酒其實不烈,但是入了他的喉,卻覺得很是烈。

“臣也敬陛下,陛下隨意,臣也幹了。”莫西王太子忙也跟來。

如今莫西王太子的態度與過去那種不出現截然不同。

寧芝對於野焰,和顏悅色,對這個莫西王太子,卻是不假辭色。

“這一輩,朕不想喝。”寧芝淡淡的起身:“朕雖然已經登基,但是這四周隱患卻還沒清除幹淨。豐水城,甘泉洲,北境城已經陸續回歸。可是還有個利州呢。利州那位自稱利州王的重瞳子尚在,朕如何安心?莫西王太子既然是那位利州王的大舅哥,朕與你這一杯,委實喝不進去。”

“這……這……臣有罪。”莫西王太子忙跪下:“臣……臣如今與那韓佩齊並無關係,嫁出去的女兒也是潑出去的水,我們莫西與利州早就無瓜葛了。”

“既然沒瓜葛了,那就將那韓佩齊抓來吧,那時候,朕親自敬你也好。”寧芝擺手:“今日,還請莫西王太子先行告退為好。”

寧芝當然是故意的,她絲毫不怕莫西會反。

如今將塔族攻下之後,大軍基本都在北方,不說別處,洪城和蒼梧洲的駐軍都夠莫西喝一壺。

除非他們想要立刻亡國,不然絕不敢造反。

果然,莫西王太子心裏想什麽無人得知,但是麵上是惶恐至極的告退出去了。

裴珩無聲的笑,心想芝芝這脾氣,如今是還沒變化。

“今日是朕大喜,朕以茶代酒,敬攝政王一杯?”寧芝挑眉,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