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花狂龍

第442章 揭秘

當今社會,拚的就是個綜合實力。就好像國與國之間,拚的是綜合國力。

如今的陳湖圖或許格鬥上依舊稍勝易軍一線,但卻微乎其微。但要是和易軍比拚綜合實力,說難聽一點,這個曾經的黑拳傳奇也隻能是個渣!

哪怕是保持了巔峰狀態的殺手傳奇“魅影”,綜合能力也不如易軍。若是同樣讓一個人挑選自己的部下,估計大部分人寧肯招攬易軍這個泰鬥,而舍棄“魅影”這個傳奇!因為,易軍一個人相當於五個頂級泰鬥。

按道理說,一般人要是沒有天賦,拚了力氣修煉到名家的層次,已經是燒了高香。要是再零零散散分心二用,乃至於分心好幾用,成才的幾率更是微乎其微。但易軍不同,這家夥偏偏來了個全麵發展,堪稱奇跡。

這也難怪嵐姐為啥對白靜初說那番話。因為嵐姐更加認識到,易軍依舊不僅僅是“不尋常”那麽簡單了。這家夥就是蟄伏水底的一條龍,一條猛龍、狂龍。他不是飛不起來,或許隻是不想飛。這樣的男人,拴不住。

如今紙包不住火,易軍也幹脆向嵐姐承認了。沒錯,自己就是牛掰、就是吊,愛咋咋地了,反正瞞不住。不僅僅蕭戰雄的偵查術,甚至胭脂的槍術也是在他指點下迅速提升起來的。

嵐姐笑著搖了搖頭,歎道:“我可真替林雅詩不值,放著你這樣一座金礦都不要。不過,當初她就不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

“她隻知道我會打架,尋常五六個混子都打不過咱。”易軍哈哈笑道,“其實在當兵之前,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多能打。因為自己就是在老爺子的教導下,沒黑沒白的學各種拳術。但是所遇到的,最多也就是幾個混子。”

用易軍的話說,當兵之前哪怕自己本事再多,也隻能用來打幾個混子,誰知道有多大能耐?

可到了部隊之後才知道,自己麵對五六個戰士,依舊能打贏;再後來,麵對五六個精英特種兵,還是能打贏;再後來,麵對五六個教官……還能贏。

直到那時候,易軍才陡然意識到,撫養自己長大的那個老頭子,究竟恐怖到了何等程度。可是,當時老爺子已經死了。

易軍現在的眼力高了,看得出大部分人的深淺。即便麵對這陳湖圖這個最頂級的泰鬥,他回顧一下也能判斷出——現在的陳湖圖應該不是家裏那老爺子的對手!那也就是說,老爺子本身就是一個【傳奇】。

難以想象,一個傳奇級的人物,竟然帶著一個孩子輾轉反側顛沛流離,到最後客死異鄉。而且,易軍到現在都不知道,老爺子的名字是不是真實名號。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易軍入伍之後大放異彩了。而且,在部隊裏接觸了槍械之後,這家夥更是發掘出了驚人的天賦,把各類長槍短槍玩兒的出神入化。結果不到半年,就被軍方高層給特別抽調走了。都說土裏買不住夜明珠,確實如此。

有人抱怨現在的社會是關係社會,沒有關係的話,有能力也得不到重用。確實,社會上的確存在不少類似的情況。但是,當你的能力真的突出到了一個近乎極限的高度之後,依舊不可能被埋沒。

假如你研究的導彈技術堪比當年的錢大師,假如你寫文章堪比獲得諾貝爾獎的莫老頭兒,假如……你看能不能埋沒了?

易軍就是這樣,這家夥就是個兵王。僅僅半年,就一舉衝入了最神秘的部隊機構,從而認識了五虎,並且在血與火的鬥爭中建立起了生與死的情分。

限於保密製度,易軍一直不能告訴林雅詩,自己在哪個部隊、什麽番號,也不能告訴她自己是什麽身份、什麽軍銜。總之,大家都知道這家夥是個養豬的兵,哪怕半信半疑,但也覺得不會太風光。

養豬的兵,這是他和五虎在一次說笑之中,統一了的口徑。大家跟自己家屬朋友說的時候,都說自己是養豬的,就這麽簡單。

不過,這麽說雖然很土鱉,但實際上跟他們的真正工作性質還是很接近的。

易軍有選擇的說了說,嵐姐則笑道:“終於不說自己是養豬的兵了,土鱉!”

易軍也咧嘴笑了,說:“其實也差不多,我當時養的都是豬——一群長著獠牙、見人就挑的野豬——雖然他們自己都認為自己是狼。”

“可是你對小初說過,自己也是殺手圈子的,現在看來是騙她的嘍。”

“沒騙她,”易軍哈哈一樂,“當時我養的那些‘野豬’,就是一群殺手。我整天跟殺手打交道,抓他們、關他們、宰他們,難道不算是殺手圈子的人?算了,這一點又有些超乎保密規定了,不說這個。有些東西事關保密規定,連親娘也不能說的。不過你相信,哥以前就是個當兵的就行了,反正不是什麽流竄悍匪、江洋大盜啥的,哈!”

“那現在怎麽願意說這些啦?”嵐姐眨著眼睛笑問。

“怕你憋壞了。”易軍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平時跟悶葫蘆一樣啥也不說、啥也不問,但實際上心裏的想法兒多著呢。時間長了,真怕你把自己憋出病來。”

嵐姐抬頭哈哈一樂:“放心吧,姐還沒那麽菜。再說了,你以前就算是個土匪,姐也甘做你的壓寨夫人。不過,多少還是想知道你在哪個山頭兒當土匪而已。就是點小小的好奇心,憋壞倒是不可能的。”

現在,嵐姐雖然知道了這些,但更加明白這些東西不能往外說。問的東西適可而止,她連易軍為何提前退伍都沒問。而且,嵐姐還對另外一件事非常感興趣——

“軍兒,師父他老人家怎麽去世的?不會是地下圈子裏的什麽仇殺吧?”

易軍想到以前那個逼著自己練拳的老家夥,回憶他每天不離身的半斤小酒兒和一把胡琴,回憶他死前一把火燒幹淨了的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書籍,現在的易軍有種說不出的苦澀滋味。搖了搖頭,苦笑:“說實在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評價這個老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