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花狂龍

第1595章 逆子與惡奴

通過丁平章和鴿子的反常態度就能看出,這兩人是特媽殺千刀的混蛋。

特別是丁平章,這貨竟然親手毒死了自己的母親!!!

虎毒不食子,更何況是噬母?

丁老太太不算個什麽好人,但她是個母親,而且對自己的兒子算是照顧有加。可是此時,也不知道丁平章究竟犯了哪門子失心瘋,竟悍然對自己的母親下毒手了!

死不瞑目,這是一定的。知子莫若父母,連風影這個外人都能看穿這一切,那麽丁老太太此時不會想不到事情的貓膩,要不然也不會死死的盯著丁平章和鴿子。

但是,這老女人已經無能為力了。她連呼吸都已經做不到,雙目的神采漸漸的消散,最終歸於虛無……

一旁,鴿子搖動著老太太,但怎麽也搖晃不醒。直到這時候,她才有點無力的站了起來,但隨即身子一軟又坐了下去。她是個同謀,謀害了自己的主母,渾身無力。

至於丁平章在一旁一直傻站著,隻是因為恐懼,因為嚇壞了。殺人,對於這種人來說或許不難。但哪怕是喪心病狂的梟獍之徒,真要是親手謀害了自己的生母,終不免膽戰心驚。

丁平章的額頭上、臉上,包括外人看不到的衣服裏,全是汗,冷汗!這家夥拿出一張紙巾,擦拭著自己臉上的汗漬,雙目之中抖動著無法言喻的緊張和恐懼。

不是這家夥不穩定,事實上換做任何人,哪怕換了一尊傳奇強者,做了這種禽獸之事也肯定會六神無主。

“主人,我們……”鴿子臉色煞白地看著丁平章,渾身虛脫,似乎詢問下一步該怎麽辦。

丁平章抬起頭,深深的吸氣又喘氣,歎道:“放平,放平在沙發上。這是新型藥物,加速心髒異常起搏。哪怕屍檢也隻能檢測到是心髒病突發,而老媽本來就有心髒病史,查不出什麽。”

樓梯後的風影聽了,真想一刀劈死了這貨。王八蛋,哪怕是老子殺了你老媽呢,好歹是敵對雙方的相互攻擊。可,可你丫的這麽玩兒,哪有親兒子下毒手殺了自己親媽?這還是人嗎?!

但是,風影卻不能出麵。距離不算近,他沒把握一擊之中同時滅了丁平章和鴿子,因為丁平章一看也是有點功夫的。隻要任何一人一聲驚呼,當即會引來不少的保鏢。到時候,恐怕連丁老太太的死,也得算在風影這個殺手的頭上。

暗殺不是格鬥,哪怕風影一開始準備來殺個把人,但也隻是想著悄無聲息的放倒一兩個,才能順利的潛逃出去。要是強行搏殺並逃亡,難度恐怕不亞於湄公河邊那一次。

另外,風影覺得此時殺了丁平章的話,反倒不如暫時留著他。

此時,這對鬼鬼祟祟的狗男女抬起了丁老太太——確切的說是丁老太太的屍體,小心翼翼地放平在沙發上。隨後又把老太太的肢體擺正,造成了一個睡眠之中心髒病突發的假象。

這時候,心情稍稍平複了一些的丁平章,這才緩緩說道:“哼,竟然要停止我的家主權力。她管了我幾十年,到了這把年紀還要cha手!”

鴿子心有餘悸,說:“其實,咱們這麽做是不是……過分了點。老太太隻說停止你的家主權力,但沒說更換……”

丁平章冷笑:“你熬粥時候給我打電話,不是說她也稍微有了這方麵的意思嗎?”

“可……可老太太隻是說,‘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想換’。”鴿子膽戰心驚的說,“咱們是不是,太過於小心了。”

“哪怕有一點可能,我也決不允許發生!”丁平章攥緊拳頭說。

在一開始丁平章離開的時間,丁老太太確實對鴿子說了——“不到萬不得已,我還是不想換了他(丁平章)”。也就是說,鴿子隨後出去熬粥,馬上就把老太太所有的意思,原原本本的向丁平章匯報了。

而丁平章發現母親竟然有了更換家主的心思——哪怕隻是稍微有點,這貨頓時慌了,隨後也就發狠了。

很顯然,這貨當即打個電話向母親道歉,算是放鬆了母親的情緒。隨後又馬上驅車返回,暗中指使鴿子在那粥裏麵下了藥。

丁老太太一死,確實沒人能更換他這個家主了。可是為了這個卻做出弑母的獸行,也太喪盡天良了。

此時,丁平章看了看一臉緊張的鴿子,低聲訓斥說:“怕什麽?鎮定點!一會兒你假裝去睡覺,然後早晨起來故作尖聲尖叫,發現她已經死了。引來外頭的人之後,你裝得像一點。哪怕醫生來檢查,也隻能說是老媽半夜休息時候心髒病突發而死,跟你毫無關係!”

“對了,一會兒把這碗洗幹淨,別留下任何痕跡,總之跟往常熬了粥一樣就行。家族的那幾個老東西,就怕他們折騰。”

“至於我,還是回到外麵的那棟別墅去住。明天早晨他們通知我之後,我會裝作大驚失色的回來。放心,即便有人懷疑你,我也會保著你。現在沒有了老媽,這個家裏我說了算。”

丁平章的這番安排,應該算是很周密的。畢竟老太太不是死在外麵,而是在自己家裏“平靜”死去的。七八十歲的老人了,又有心髒病曆史,要說一個心髒病突發而死,確實能說得過去。

此時,鴿子的情緒也緩和了不少。畢竟是地下世界的人物,還是經常組織策劃重大犯罪事件的女人,心態還是遠超尋常女人的。

默默的端起了碗,這就要去洗刷幹淨。隻不過路過丁平章身邊的時候,丁平章緩緩的拉扯住了她,並且將她抱在了自己懷裏。一隻手在她飽滿的胸脯上狠狠的揉搓,似乎要把自己的不按情緒都揉搓掉。

這種情形下,不可能有單純的愛欲,隻不過是在發泄心中的恐懼和緊張。

丁平章有點喘著粗氣的說:“我答應過你的事,就不會做不到。演好了明天這場戲,我會娶你!到時候,你就是丁家的主母!”

鴿子有點失神,機械的點了點頭。深深喘息之後掙脫了丁平章的手,匆匆跑向了外麵。

一個逆子,一個惡奴,這對狗男女精心謀劃了一場無恥的陰謀。要不是風影目睹了這一幕,世界上將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