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花特工

第一百七十四章 警花發怒了

藏獒雖然型體巨大,長相凶猛,但根本不及受特工專業訓練了十多年,又有戰鬥經驗豐富,狡黠奸詐的人指揮的神狗搏鬥的,神狗之所以在樹林裏叫得如此淒淒切切,隻是蕭揚下命令,讓它慘叫,欺騙林外的眾人而已。

神狗不僅打敗藏獒,而且打到它馴服聽話了,命令它攻擊陳貴梅。當然陳貴梅並非藏獒的第一主人,蔣南天才是,命令它攻擊蔣天南,恐怕藏獒寧死也不屈。

眾人飯也不吃,匆忙坐上商務車,離開蔣家。蔣中雪板著臉,一言不發地駕駛著商務車,蕭揚等人不敢閑聊,更不敢喧嘩,生怕惹怒了她。車內的氣氛沉悶極了。

神狗立了大功,卻沒得到好處,連坐商務車的權利也被蔣中雪剝奪了,聽從蕭揚的搖控指揮,悶悶不樂地步行回家。

好不容易回到三中後街,停好車。

眾人神色各異地下了車。

蔣中雪斜瞥了一眼蕭揚,才冷冰冰地吐出一句:“你跟我到四樓。”說完,大步流星地走入樓梯間,登上樓梯去。

楊清純,楊清涵,楚箋謠和李婉如擔憂,忐忑不安地看著蕭揚。

“沒事的。”蕭揚聳了聳肩膀,若無其事地笑道,忍著大腿上的疼痛,登上樓梯,跟在蔣中雪的身後。

兩人上到四樓,進入401房間,蔣中雪大力地關上門。

四女則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登上四樓,圍著在401的門外。楊清涵和楚箋謠把耳朵貼在門上,屏息靜氣地聽著。楊清純和李婉如也豎起耳朵,仔細地聆聽著。

房間內。

蔣中雪雙手抱胸,鼓著腮幫子,瞪大眼睛,咬牙切齒地盯著蕭揚。

蕭揚背貼著門,聽到門外有動靜,走近蔣中雪的麵前,低聲嘀咕道:“你要打,先幫我趕走她們吧。”指了指門口。

蔣中雪用鼻孔冷“哼”了一聲,大踏步走到門口,猛地打開了門,瞪了瞪四女。

四女嚇得打了個哆嗦,尷尬地笑了笑,忐忑不安地退回三樓去。

蔣中雪關上門,繞到蕭揚的麵前,怒火中燒地盯住他,冷冷道:“萬一你打死我舅母?叫我怎麽辦?你又怎麽辦?你想去蹲大牢,吃牢飯,是不是?你做事情,怎麽不動腦子,考慮一下後果呢?”伸出一根食指,狠狠地戳了戳蕭揚的腦袋側麵。

蕭揚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樣子,淡然道:“不做也做了,要殺要宰?隨便你吧。”見客廳沒椅子坐,索性走房間內,走到床前,轉身坐落在還沒鋪席子和棉被的彈簧**,微微仰起脖子。

房間剛租,什麽家俱和電器都沒有。蕭揚準備搬到麗景名庭小區,也不打算給蔣中雪買什麽家俱雜物,反正她在這裏睡覺而已。

蔣中雪氣得肺也幾乎爆炸了,雙拳緊握,握得指關節格格作響,大踏步走入房間內,恨恨道:“難道你沒意識到自己的任性妄為,會帶來多嚴重的後果嗎?難道你一點覺悟性也沒有,完全不懂得反省?”看見蕭揚仍然不知悔改的模樣,終於忍不住一拳照著他的臉門打去,打到中途,又於心不忍,一拐彎打在肩膀上,接著推翻他,拳頭雨點般落在他的背部,打得他趴了在**,喲喲喊痛。

她還不解氣,跳上**,坐在他的屁股上,繼續雙拳連環,咚咚咚拳擊他的背部,打了十多分鍾,打累了,才收手,大口大口地喘起粗氣來。

三樓301房間內。

四女聽見樓上傳來蕭揚的慘叫聲,心都痛了,麵麵相覷,不如如何是好,總不能報警吧,蔣中雪就是警察呀?

楊清純看見姐姐,李婉如,甚至楚箋謠這個小丫頭,也一臉心痛的樣子,憑借女人敏銳的直覺,感覺三女有問題,懷疑地想:“她們怎麽也這麽心痛呢?難道她們都喜歡揚哥?”眼神怪怪地打量三女的臉色。

“他救過我,我當然擔心他了。”李婉如察覺楊清純用怪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心虛地解釋道。

楊清涵知道自己解釋也沒用,索性閉嘴不語,臉上擠出笑容來,裝作不心痛了。

“我當他是親哥哥。”楚箋謠脆快了當地承認道。

楊清純笑了笑,歉意道:“我沒什麽意思的,你們不要誤會。”

401房間內。

蕭揚的背部不怎麽痛,但大腿上有槍傷呢,被母老虎的屁股坐著,不痛就怪了,痛得呲牙裂嘴,慘叫連連。

蔣中雪粗喘了一會兒,拍了拍蕭揚的背部,氣惱道:“打你背部幾拳就喊痛,你怎麽不想想,你開槍打我舅母……這裏,痛不痛?”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自己傲人的胸脯,暗暗罵道:“壞蛋,你挑別的地方打,不行嗎?非要打爛人家的咪咪。”

“我大腿有槍傷,被你幾百斤的大屁股坐著,能不痛嗎?”蕭揚呻吟著,口不擇言地道。

蔣中雪聽了,怒火再次燃起,抬起屁股,大力坐落,抬起,坐落,反複了幾次,恨恨地罵道:“混蛋,你說誰幾百斤了?不準說這樣的粗俗話,聽明白了嗎?”

“我說校花香美食店的肥婆房東,不是說你。大美女,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是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蕭揚苦苦求饒地喊道。

蔣中雪的怒火才稍微減弱,蹙著眉頭,思忖了一會兒,嚴肅道:“知錯了,那以後該怎麽做?”

“你說怎麽做,我就怎麽做,行了吧?”蕭揚討好地道,暗暗嘟囔:“暫時答應著你吧,等我傷好了,再收拾你。”

蔣中雪一本正經道:“以後不準拿我的槍,明白嗎?”

“如果虎豹幫的人開槍射擊我們,你又不能動彈呢?也不能拿?讓虎豹幫的人,活活射死我們?”蕭揚略一思索,不甘心地道。

蔣中雪愣了一愣,又捶了一拳他的背部,仍然口氣強硬地道:“不準。”暗暗嘀咕:“說不準,恐怕你也不會聽吧?”

“好吧。”蕭揚求饒地道:“什麽都聽你的,你說不準就不準。你先別坐著我,好嗎?我的槍傷可能被你坐得流血了,傷不好,怎麽幫你們引虎豹幫的幫眾出來打我?你又怎麽捉捕虎豹幫的幫眾呢?”

蔣中雪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弄傷他,自己豈不是要拖更長的時間,待在他的身邊?不被他活活氣死,恐怕也要短幾年命吧,急忙下了床,道:“轉過身來,看看有沒有流血?”

蕭揚翻轉了身,低頭一看,大腿上的褲子已經被血染紅了一片,瞪了一眼蔣中雪,氣惱道:“你看,真的流血了。”

“活該!”蔣中雪幸災樂禍地罵道:“誰叫你胡作非為,惹惱了我?”定眼看了看血漬斑斑的褲子,皺眉一蹙,沒好氣道:“還痛嗎?快起來,別弄髒了床,我晚上還要睡覺的。”

蕭揚眼珠子狡黠地轉了轉,四肢叉開,癱軟地躺在**,厚著臉皮道:“我受傷了,動不了。”

“快起來!”蔣中雪雙手叉腰,吼道。

蕭揚偷瞄了一眼她,見她沒動手的意思,把心一橫,搖了搖頭,耍無賴地道:“我一動,又流更多血了,你幫我重新包紮吧,不流,我就起床。”暗暗嘀咕:“你打了我,我總不能不撈回點成本吧?”

“無賴。”蔣中雪恨恨地罵了一句,大踏步走到行李箱處,打開行李箱,拿起常備的小醫藥箱,走回床邊,把箱子在蕭揚的旁邊,剜了一眼他,罵道:“把褲子脫了!”

蕭揚動作很緩慢地解開皮帶扣子。

“別像個娘們似的,行麽?”蔣中雪不耐煩地捉住蕭揚褲子的兩邊,往下猛地一拉,褲子滑落至膝蓋處,露出了白色的褲衩。

她看見褲衩上的突起,臉色一紅,急忙把目光移到槍傷包紮處,認真檢查了片刻,打開醫藥箱,拿起小剪刀,彎腰,低著頭,剪開數層的紗布,然後扯出來,扔到床下,然後拿出清理傷口的氧化水,清洗傷口和血漬……

蕭揚抬起頭,恰好看見她因彎腰,領口大開,而露出胸前一片雪白,兩顆大肉彈幾乎撐爆奶罩,要跳出來似的。看得眼睛也直了,越看越難受,呼吸變粗,渾身燥熱,**的小蕭揚,倏地昂然直豎了起來。

蔣中雪近距離瞥見褲衩被撐起,定眼一看,霎時窘得滿臉紅暈,耳根也發燙了,直起腰,狠狠瞪了一眼蕭揚,斥責道:“流氓!快……快把你那玩兒……軟下來。”

“我沒辦法。”蕭揚調戲地笑道:“要不你幫我解決一下。”

“流氓,你說什麽?”蔣中雪氣炸了,又把雙拳握得格格作響,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麽懲罰蕭揚好,瞅了瞅昂然直立的小蕭揚,失去理智地,衝動地伸手猛彈小蕭揚,恨恨罵道:“你再翹!我就彈死你!看你,還敢不敢翹?”

蕭揚**一痛,嚇了一跳,慌忙伸手擋住她彈指神功的攻擊,求饒道:“我不翹了,行了嗎?”很快,小蕭揚就軟了下來。

蔣中雪稍微冷靜,懊惱地想:“我發神經嗎?唉,真是被他氣瘋了!”深呼吸了好一會兒,才咬實牙關,粗魯地幫蕭揚重新包紮傷口。包紮完,站了起身,吼道:“快給我滾出去!”猛地指著門口。

蕭揚也不敢觸惹她了,下了床,穿好褲子,灰溜溜返回三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