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錯亂的時空

一千多年前的事情已經無從得知，現在的別薩一族已經沒有絲毫那時的記錄。隻是，從祖輩口口相傳留下來，當年別薩一族的祖先們遭遇到了莫大的危機，慌亂之中來到了現在的，被別薩一族稱為聖山的地方。當時的這裏已經流傳了這裏居住著一位神明的傳說，所以當別薩一族進入到這裏的時候，他們的敵人認為別薩一族必然會引起神明的憤怒而降下懲罰，而他們亦不敢再深入此地。隻是，讓人沒想到的是，別薩一族的祖先們卻不知為何得到了神明，當初他自稱是宇宙成形以來的第一個生命，因此就被稱為本初之神，的眷顧，居然被神明破例允許別薩一族居住於此地來侍奉他。後來，見到別薩一族無事，其他的人開始對傳說有了質疑，而且剛開始的時候神明也沒有幫助他們，因此讓這些狂妄之徒更加狂妄，以為本初之神根本不存在。可是，當他們一進入到離聖山不遠處的一片森林，現在被別薩一族成為神之林，本初之神就選擇了別薩一族最勇敢的一位勇士，賜予了他近乎神明的力量，瞬間就擊潰了敵人。後來，別薩一族也有過戰爭，可是隻要一旦危及到別薩一族的生存，神明就會選擇一個勇士賜予他的力量。也正因為如此，這一次沒有人得到神明的力量，才會讓別薩一族那樣地驚慌。

至於戰爭的起因，則是因為信仰的問題。特魯特人最近成為了一個名叫靈魂主宰的神明的信徒，而他們的神明宣稱別薩一族所信奉的本初之神是邪神，這自然也遭到了別薩一族的反對。隻不過，別薩一族雖然人不算少，最少的時候也有幾萬人，卻也從來不曾多過，從來不會超過二十萬人，而特魯特人卻有上百萬，自然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他們原本以為神明會賜予他們力量，可是現實卻並非如此。這一次無論是誰，都無法得到神明一絲一毫的回應，因此已經有人開始認為神明拋棄了他們。隻不過卻不曾想到神明之所以沒有賜予他們力量，是因為他要親自出手。

當沃斯興奮地說出這些話之後，維爾立刻就鬱悶了起來：“你確定你說的那個本初之神，是我？”

“當然啊，絕對不會出錯。雖然您不曾走下過聖山，但是我曾經見過您的樣子，而且，您剛剛的那個形象，和我在族長的藏書室裏看到的一模一樣。”

那個才是他本來的樣子，既然是這個樣子，那就肯定是他的力量沒有錯。隻是，他卻想不起來什麽時候來到過這裏，和他們的祖先達成過什麽協議之類的。這讓維爾感覺怪怪的，就好象是，你本來是一個窮光蛋，但是睡了一覺之後突然發現自己正睡在一個堆滿金子的寶庫。隻是對於維爾而言，喜悅根本沒有，剩下的隻是鬱悶。

“但是，我完全不記得。”維爾攤了攤手，“你說的那些我都不記得，所以我無法相信你。”

“請相信我。”沃斯聽到維爾這樣說，立刻有些慌了，跪了下來，“我絕對沒有欺騙您，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妮可也跟著沃斯跪了下來。

“你們起來。”維爾伸手把他們拉了起來，他們想要反抗一下也做不到，維爾皺起了眉頭，“最討厭有人下跪了。”

“隻是，每次聽你們叫我神的時候，我都感覺心煩。”維爾說出了他的心裏話，“我在想，也許是什麽地方搞錯了也說不定。”

沃斯很想說，是不是你睡太久睡得糊塗了。但是這種話他可不敢說出口，本來現在情況就不容樂觀，如果他這樣說的話，他會死的很難看是小事，如果真的惹得神對整個別薩一族不滿，那他就是別薩一族的罪人了。

“神，請相信我們，每一個別薩一族的族人都願意為了您死去。如果神真的不願意相信我們的話，我願意以死明誌。”沃斯突然說出這種話，讓妮可大吃一驚。本來她還想阻止，但是她也並非不明事理的人，很快就明白了沃斯的用意，於是也跟著說道：“我也是。”

“你們這是幹什麽，在這裏上演，一個惡漢逼死一對情侶的戲碼？”維爾翻了個白眼，“你們不想死，就別在這裏演戲了。”

“我是認真的。”沃斯突然拔出自己腰間的短刀，直接向胸口切了下去，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不過他還是沒有刺得下去，維爾拉住了他。維爾能感覺到，他是真的要刺下去，如果他真的反應慢了一點的話，沃斯就真的死了。

“好了，我相信你了。”維爾說道，“不過，下次別再這樣了。你這是在逼我，如果有下次的話，你就真的去死吧。”

“絕對不會了，既然神願意相信我們了，我才不會想死呢。”沃斯有些興奮地說道，雖然曾經是有過一些不滿，但是在見識到了維爾的力量之後，這點不滿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而且，不僅僅是他，大概所有的別薩人心中都不會有不滿，因為神這次是親自過來解救他們，怎麽還會有不滿？

“我並不是不相信你們，我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隻是對自己有些疑惑。我總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些什麽似的，照你這麽說的話，我也有可能是睡得太多睡糊塗了，哈哈……”維爾突然笑了起來。

沃斯急忙想要解釋，他不是有意要詆毀神明的。不過，對於維爾可以看透他心裏的想法，這讓他感覺有點……好吧，沃斯決定不再想了。

“算了，你剛才那句話就差寫臉上了，我還能看不出來？”維爾拍了拍沃斯的肩膀，“不用太緊張，其實我自認為自己還是很不錯的，不會隨便發脾氣的。不過，我有一件事要你幫一下忙，妮可，我就借沃斯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