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迷不醒,席少的乖乖妻

第199章 你終於栽倒我手裏了

“那我什麽時候可以見凡兒?”寧非柳眉微微蹙起,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凡兒了。

“寧姐托我轉述,隻要你乖一點兒,她的承諾自然也算數!等到你完成第二個任務之後,你就自由了,小少爺……也就自由了。”絡腮胡子的眸中沒有一絲的溫度。

“第二個任務?”寧非挑眉,追問道:“是什麽?”

“這些天,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絡腮胡子回道:“第二個任務,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

絡腮胡子離開後,寧非噗通一下,坐進了沙發裏。

她突然有種預感,這第二個任務可能比第一個任務還要殘忍!

可是,凡兒在他們手中,她沒有說不的權利。

她也不可能拿凡兒的命去冒這個險!

巴黎某處一個地下室裏,屋子裏漆黑的看不到一絲光線。

突然,‘吱’的一聲,屋子的門被打開了。

一個女人,清雅脫俗的女人,走了進來,順手打開了屋子裏的燈。

女人身穿一套黑色錦緞旗袍,齊肩的短發微微有些發卷,女人看上去淡雅高貴,可晶瑩的黑眸卻深不見底。

屋子麵積不大,裏麵僅放置了一把椅子。

椅子上此時正坐著一個人,一個年過半百,身體發福的壯碩男人。

男人的眼睛被蒙著黑布條,雙手雙腳也被綁在了椅子上。

沒錯,這個人就是LOM集團的董事長唐德,那個失蹤了好些天都沒有被找到的唐德。

唐德雖然被蒙著眼睛,可是屋內突然亮起的光線還是讓他有感覺的。耳朵動了動,聲音是從右側傳來的。

唐德微微轉頭,朝門口的位置開口:“誰?”畢竟也是年過半百的人了,年輕的時候什麽事情沒經曆過,所以此刻的綁架對他來說,並不沒有太多的驚恐和害怕。

但是唯一讓他想不通的是,這個綁匪的目的究竟是為的什麽?

為了錢?還是為了權?亦或者是他的仇家?

可是好些天了,那個幕後主使都未現身,讓他的心裏也開始沒底了。

來人正是寧姐,雖然快五十了,可是臉蛋卻還像是一個小婦人般誘人,身材就更不用說了,每走一步,婀娜的身姿盡顯。

“今天是你被綁架的第八天了,你說那幫警察還真是沒用!到現在了也沒有找到這裏!”寧姐圍著唐德轉了一圈,突然開口道:“怎麽樣?這種在黑暗中等待死亡的滋味好受嗎?”

唐德濃眉緊蹙,問道:“你究竟是誰?”打死他也想不到綁架他的幕後主使竟然會是個女人!

他雖然被蒙著眼,但他想,他現在應該還在巴黎。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寧姐紅唇微微揚起,露出了一個惡魔般的笑容。

“就算是死總得讓我死個明白吧!”唐德的腦子快速的旋轉著,想要回想起一些蛛絲馬跡來。他不記得他得罪過什麽女人!

“當然,就讓你這麽死去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寧姐冷哼了聲,繼續說道:“不過,我現在還不會殺你,因為我要給你選一個良辰吉日!”

“你究竟是誰?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唐德有些不耐煩了,忍不住朝寧姐質問道:“我們之間有什麽恩怨嗎?是不是一場誤會?”

“誤會?”寧姐挑眉,突然哼笑出聲:“唐德,我以為你不怕死,看來是我高估了你的心理素質。怎麽可能會有人不怕死呢?”

“我們有仇嗎?”唐德努力地使自己保持冷靜。

“來人!”寧姐突然臉色一沉,下令道:“把他眼罩給我摘了!”

門外的手下立刻領命走了進來,將唐德眼睛上的眼罩一把摘下。

因為長時間處在黑暗中讓唐德有些不能適應突如其來的光亮,雙眼下意識地眯了起來。

“唐董事長,還記得我嗎?”寧姐紅唇微微一抿,聲音壓得很低。

唐德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在適應了室內的光亮後緩緩抬眸。

唐德盯著寧姐看了幾秒後雙眸瞬間睜大,明顯有些震驚:“是你!”

“是我!沒想到吧!”寧姐紅唇一抿,回道:“你是不是壓根就沒有想過會有今天?而且還是落在我的手裏!”

唐德震驚地盯著寧姐久久無法回神。

“唐德,你相信這世界上有因果報應嗎?”寧姐一字一句地問道。

“……”唐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年輕的時候他幹過不少荒唐事,記憶猶新的就是那一次……

“我不相信!我等了二十年,你們非但沒有得到報應,還一個比一個過得好!”寧姐的情緒看上去有些許失控:“為什麽?老天爺為什麽這麽不公平!既然靠上帝沒用,那就隻能依賴我自己。這輩子就算是下地獄,我也要拖著你們!”

年輕的時候太過猖狂,也壓根就不知道什麽是錯什麽是對,對不起這三個字若是放在以前他絕對不會說出口,但是現在的唐德已經老了。

“寧姚,對不起……”唐德的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

寧姐笑了,那笑容卻有些陰冷:“對不起?當年的事情豈是你一句對不起就能輕易抹去的!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嗎?我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給明宇上一柱香,我對著他的牌位起誓,不把你們送上西天我這輩子不得好死!”

“……”唐德閉了閉眼睛,似乎不願意回憶那段過去。

“皇天不負苦心人,六個人,已經死了四個,不過我覺得死對他們來說還是太便宜了。”寧姐繼續說道,唇角的笑容變得有些猙獰。這些年,她靠出賣自己的柔體來換取了今天的地位。她承認,明輝對她很好,好到這些年一直未娶妻生子,可是她這輩子注定隻能辜負他了。

“那……那幾個人是你殺的?”唐德驚恐地撐開黑眸,壓根就想不到柔柔弱弱的一個女人怎麽會有這種勇氣和魄力。

“沒錯!都是我殺的!”寧姐的黑眸中折射出一股寒意:“聽說男人在死後被割去某個部位,那他下輩子就不會去霍霍女人了。所以他們死後的模樣…很淒慘!”

“你――”唐德額頭上冒著冷汗,就算再冷靜,在聽到女人殘忍的手段後還是忍不住有些背脊發涼。

‘’怎麽?害怕了?‘’寧姐冷笑一聲,說道:“你放心,我暫時還不會解決你。”

唐德疑惑地看向寧姐:“你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那麽想知道?”寧姐挑眉反問。

……

“你可別後悔哦!”寧姐慢悠悠地提醒道。

不知道為什麽,唐德突然有些不想知道了。

寧姐手扶著椅子,圍著男人一步步地走著,聲音帶著抹憤恨:“聽說,令郎現在已經訂婚了。”

“你想要幹什麽?當年的事情是我一個人的錯,不關我兒子的事兒!你有本事衝我一個人來,別傷及無辜!”唐德聞言立刻掙紮起來,喊道。

“好一個傷及無辜!”寧姐突然大笑出聲,聲音中充滿了譏諷:“他是你的種,他身上流著你的血,一樣的花心一樣的濫情,為了避免他去禍害別的女孩,我決定……”

“我不準你碰他!”唐德徹底抓狂了,朝女人喊道。

寧姐瞥了一眼唐德的表情,笑了:“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了他的,你也許不懂,有種折磨其實比死亡更讓人恐懼。”

唐德出了一身冷汗,椅子也被他磨的咯咯作響。

“你知道,你那個未過門的兒媳婦是誰嗎?”寧姐突然朝唐德問道:“據說,你兒子好像挺喜歡她的。”

唐德驚訝地瞪向女人,牙齒都在打顫了:“寧非是你的人?”

“你難道沒發現她也姓寧嗎?”寧姐笑著提醒:“難道,她跟我長的不像?”

唐德結巴道,眼睛裏透著一絲驚懼:“她……她是你的女兒?”

寧姐承認了:“她是我女兒沒錯,你難道不想知道她父親是誰嗎?‘’

唐德咽了口口水,心中不祥的感覺逐漸擴散著。

“她,就是當年你們種出的果子,你猜,她是你們之中誰的孩子?”寧姐的笑就好比一朵綻放的罌粟,劇毒無比。

唐德不停地搖著頭:“不,她不是我的女兒,你在騙我!”

“不相信?”寧姐哼了聲:“早在之前,我就已經給你們做了DNA鑒定,即使你再怎麽否認,也改變不了,她是你女兒的事實!”

唐德雙眸瞪得極大,結巴地話不成句:“不……不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