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牽夢縈:戀上你的床

第四章:婚後的尷尬

第四章 婚後的尷尬

我縮在被窩裏不斷顫抖著身體!此時是逃離惡魔身邊的最佳時機,然而,我不敢那麽做!

被強不是我想的,但是我卻沒有同古代忠貞烈女那般,以死明誌

眼淚再次湧了出來,我哭的像個被人拋棄的流浪狗,焦慮不已,卻又找不到回去的方向。

“好的,打擾了。”唐銘朗就是如此,無論何時,始終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哪怕此時他的新娘丟了。

門,重重地被季斐漠關上,似是在宣泄某種不滿的情緒。

腳步聲靠近,“他配不上你!”季斐漠冷冷地來了句,看不見他說這話時的表情,也懶得深究,反正與我無關。

出乎意料,季斐漠人性化的沒有再糾纏我,還我一片清靜。我就像是受了傷的萬年王八,把腦袋瓜子緊緊地縮在龜殼裏,獨自舔舐著血流不止的傷口。

就在我哭的昏昏沉沉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臉帶淤青的女人,凶狠的就要拽開我的被子,緊接著便是一場混戰。

冷氣直逼而來,沒來得及打冷顫,身體就被季斐漠壓住,他用他寬大的身體擋住我的胴體。

“該死的!”季斐漠煩躁道。

女人張牙舞爪的咆哮著,和潑婦沒兩樣,“斐漠,為什麽,為什麽你寧願招妓,也不願意要我?”

‘妓’這個字,以螺旋槳旋轉的姿態,急速盤旋在我的腦海裏

“小李,把她丟出去!”季斐漠微眯著眼睛看著我,冷冷道。

“是,少爺!”那人回答的十分恭敬。

女人依然在歇斯底裏的咆哮著,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斐漠,為什麽你要踐踏一顆愛你的心,為什麽你要這麽殘忍”

這種強*奸犯居然也有人愛?這是我第一次懷疑這個世界是不是瘋了!

後來季斐漠接了一個電話,丟下一句話就匆匆地走了。

“等我回來!”聽這話,應該是發生了什麽棘手的事情。

可笑,鬼才會等他回來!他像個惡魔般闖入我的生活裏,居然還妄想控製我今後的人生,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我手慌腳亂的穿好襤褸的婚紗,才不要拿那種人買來的衣服。打開房門,探出小腦袋瓜子,左右看了眼,走道上空蕩蕩。

一陣心驚肉跳,顧不得身上的酸痛,跌跌撞撞地從520房間裏鑽了出來。

反正唐銘朗已經發現我不在1314的房間裏,再回去也毫無意思了,看了眼手裏的房卡。

哪怕在身心備受折磨之後,缺錢的我不忘跑去前台退定金。拿著屬於自己的錢重新買了套衣服換上。

出租房內,那張溫文如玉的臉,此時像極了電視劇裏麵的包大人,暗沉的令人壓抑。

寒意逼人,從沒發現,如玉般的男子也能散發出如此強大的氣場。為了不再新婚當天被掃地出門,我選擇閉口不提那段經曆,“銘朗!”

奇怪的是,唐銘朗隻是麵色不善的點了點頭,沒有質問我去哪了。

洗了個澡之後,我全身酸痛的躺在**,兩眼無神的看著屋頂,耳邊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那是唐銘朗正在洗澡。

躺在**,我的心情既緊張有驚悚,唯獨沒有愧疚,大腦嚴重短路。

我不知道為什麽我會如此不知羞恥,一心隻怕被唐銘朗發現端倪,而絲毫沒有對丈夫不忠的愧疚。

如果唐銘朗想要,我該怎麽拒絕?我害怕,害怕唐銘朗發現我的不潔之後,會驚動幾個老人。

其實,最主要的是,我怕我媽!

我媽硬要了唐銘朗十萬塊錢的彩禮,嘴上說的好聽,是為了讓我在婆家說話有硬氣,實際上是為了給我那個好吃懶做的弟弟攢點老婆本。

為此我和我媽鬧了個大紅臉,我家條件並不差,早年已經拆遷了。光是門麵就兩個,房子有六套。

我爸爸從拆遷之後便覺得高人一等,雙手插兜每天上午串門子,午飯後棋牌室搓麻將,日子過得賽神仙。

我今年26歲了,可是我弟弟才18歲,我爸媽晚婚老年得子,可想而知對兒子有多偏心。

慶幸的是年幼時父母嫌我太吵鬧直接把我丟在了外婆家,聽說他們原本是想把我丟在奶奶身邊,但就因為我是女兒身,她視我為散發惡臭味的垃圾,躲避不及。

性格養成的年齡階段,我完全受淳樸憨厚的外婆影響了!所以,我的性格一直半溫不熱,像極了一汪春水。

哪怕我爸媽再對我不好,再偏袒我弟,我都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我媽曾經大聲質問過我:冷心然,你整天擺著這麽一副臭臉給誰看?我特麽生你還犯法了?

就在我神遊太空的時候,唐銘朗隻穿著一條四角褲從浴室裏走出來,聽到開門的聲音,我緊張的縮了縮身子,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

“銘朗”

“然然”

出乎意料,唐銘朗並沒有上床的準備,我因此鬆了一口氣。

“你先說!”唐銘朗保持一貫的紳士風度,當初就是這種氣質令她難以抗拒。

唐銘朗斜靠在梳妝台前,雙手環胸,視線灼灼的盯著我。在如此炙熱的眼神之下,我居然有種特別尷尬的感覺。

這就是新婚的感覺嗎?我有些懷疑,“還是你先說吧!”

“你不在酒店跑去哪了?”平心靜氣,沒有質問。

我的頭低了又低,緊張的握住被子底下的裙擺,深呼吸一口氣,一鼓作氣抬頭迎上唐銘朗的眼睛,“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我們該省下那筆錢!”

“所以你就自作主張的離開了酒店,連條短信都沒給我發?”唐銘朗溫潤的聲音突然就變得犀利,讓我無所遁形。

慌亂中我想起手機不知道納在哪了,穩定心神,爬了把頭發,抿抿唇,“手機丟了。”我不是個天生的演員,所以裝不出受了極大委屈的小媳婦那般,楚楚可憐。

“我還有事要忙,你先睡吧!”唐銘朗幾步走近,黑白分明的眸中閃過一抹壓抑,我看見了卻故作不知。

他落下一個溫柔而又纏綿的吻在我的額頭上,我驚的渾身一哆嗦,為了不讓唐銘朗看出我的異常,隻能緊閉眼眸,將心靈的窗戶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