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牽夢縈:戀上你的床

第三十一章:被偷襲

第三十一章 被偷襲

是球球!我非常確定,由於今晚睡覺前我沒有脫掉外衣,所以,起床的時候,特別方便,我先季斐漠一步翻身下床,穿好鞋子。

隻是,等我穿好鞋子的時候,季斐漠已經衝了出去,並反鎖上了門,“然然,你在房間裏麵,別出來。”

“你幹嘛!”我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走到門邊,使勁一拽,門邊開了。

這裏的門鎖,很簡單,就是木頭做的。

我快速跑了出去,隻是,當我跑到門口到時候,季斐漠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門外狂風驟起,樹葉晃動,一望無際的黑,有些驚悚的氣息。

我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踩到一個軟綿的東西,我嚇得尖叫出聲,身後傳來彭婆婆的聲音,“然然,別害怕,是我。”

我和彭婆婆回到房間,她對我說了許多關於季斐漠的事情,還說,村子裏有個漂亮的小姑娘一直愛慕著季斐漠。

我聽到這裏的時候,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就在我心情萬般不是滋味的時候,彭婆婆又告訴我,那個女孩就是球球的姐姐當下我便感覺到不對勁,我嚴重懷疑球球發出尖叫的聲音,是受到他姐姐的脅迫。

“彭婆婆,球球每次夜裏都會哭泣嗎?”

“球球向來乖巧懂事,自會說話以來,從沒有聽過像今晚這般淒厲的哭聲。”

哎!這又是何必呢?就算沒有我,也還會有另一個女孩子站在季斐漠的身側,他終究不屬於這裏,更不可能會娶一個目不識丁的女孩子。

我相信,球球的姐姐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壞女孩,她隻是太喜歡季斐漠了,所以才會對球球下手。

為了查看球球的情況,我求彭婆婆帶我去球球家看看。果不其然,球球正被季斐漠抱在懷裏,而他的姐姐正靠在季斐漠的身上,輕聲啜泣。

季斐漠則是一臉不耐煩的瞪著球球的姐姐。

球球的姐姐,名叫樂樂,已經二十幾歲了。不可否認,樂樂是個美人胚子,出落得水靈大方,所以哪怕是一身粗布衣都無法遮掩住她的美麗動人。

我扶著彭婆婆走到球球身邊,我蹲下身子,被他額頭上的大包嚇了一跳,“天呐,這是怎麽回事?”

“你是誰,你到我家幹什麽?你快滾出去!”樂樂一臉敵意的看著我,好似我是入室的賊匪。

“樂樂,你幹什麽,她是季先生的女朋友。”彭婆婆知道樂樂喜歡季斐漠,故意將女朋友三個字咬的特別重,想讓樂樂死心。

樂樂確實不是個壞女孩,隻是她沒有讀過書,所以不懂的放手的道理,她隻知道,喜歡就要爭取。就像搶奪食物一樣,誰第一眼看到的,看中的,那食物便是誰的。

“女朋友?季先生,你有女朋友了?”樂樂美目流轉,那模樣,隨隨便便都能勾走男人的魂兒,就連我,差點都被她勾走了魂魄。

然而,季斐漠卻連看都沒看一眼,“對!”

“叔叔,我好痛!”球球一直喊著疼,大概是摔的太重了。

“有豬油嗎?”話剛問出,我就發現自己蠢到爆。

“有!”回答問題的是季斐漠,原來今天他來的時候,特地買了一些豬油帶過來。

“我們家有土方子,孩子摔倒的時候,哪裏鼓大包,可以抹點豬油,消腫。”

季斐漠和彭婆婆一起去拿豬油,而我和球球,樂樂坐在房間裏,緊緊地等待。

球球一直小聲啜泣,時不時發出一兩聲痛呼聲。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球球的身上,哪裏會注意到樂樂在幹什麽。

球球大概是哭累了,慢慢合上眼,我將他放上床,剛準備轉身,後腦勺一痛,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渾身如墜冰窖一般,冷的發顫。

我艱難的睜開眼,才發現我居然被人綁住了手腳,丟進了山穀的小溪裏。

是誰綁住的我?不用猜,我都知道是誰?

我掙紮著從小溪裏爬起來,後腦勺還是疼的厲害。天已經微亮了,我試圖喊出季斐漠的名字,山穀裏回蕩著我的叫喊聲。

“季斐漠”我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踉踉蹌蹌的順著小溪往下走,山上,自然是不能去的。

空蕩蕩的山穀裏,沒有一點人氣。一陣冷風拂過,我凍得直發抖,再加上心底的害怕和緊張,每走一步,全身的力氣就減弱一分。

啊切!一個又一個噴嚏,連續不斷。

我突然想起來,手機還在口袋裏!隻是,我的手被反綁在身後,我得解開繩子才行。

我抬頭看了眼四周,沒發現能夠幫助我解開繩子的東西,正在我絕望的時候,一顆不高不矮的樹引入眼簾。

有了!這棵樹有一處斷裂了,那個地方應該比較鋒利。

我蹣跚的走過去,嚐試了好幾次,才終於用繩子勾住了斷掉的樹幹。

我上下左右,來回使勁蹭著,拽著,手腕處傳來陣陣刺痛,我全然不顧。麵臨死亡的時候,這點痛算的了什麽?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手腕都要斷了,繩子終於鬆開了。我氣急的想要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這才發現我的手已經麻木了。

也許是被凍得,也許是被綁太久了!

手腕上的鮮血不斷往下滴落,一滴緊挨著一滴。

廢了好一會力氣終於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手機沒有被水浸泡,所以還能用。視線觸及到微弱的信號時,充滿希望的心受到了重擊!

我頹廢的坐倒在一地枯草之上,隨後張開雙臂,躺在地上。

季斐漠,難道你是我的克星?

我很清楚,這件事不能怪季斐漠,隻是我還是沒能忍住埋怨他。如果不是他拈花惹草,我哪裏需要吃這種苦啊!

好在後來我拾到了一根比較粗壯的枯樹幹,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下山的路並不長。而且,就在我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耳邊傳來季斐漠的聲音。

那是生的希望!

“季斐漠!”我一激動,沒有注意到腳下的情況,被粗壯的樹根絆倒在地,疼的我,眼淚撲簌落下。

“然然!”季斐漠的聲音裏帶著一絲驚喜,不用看,我都知道此時他的臉上洋溢著怎樣令我心動的笑容。

這一摔可摔得不輕,把臉戳破了不說,差點把月匈給摔平了。

好在有驚無險,我就沒有將樂樂把我丟到小溪的事情說出來。

而且,瞅著樂樂的狼狽模樣比我也好不到哪裏去,我想就算是我將事情的原委說出來,也未必會有人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