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牽夢縈:戀上你的床

第五十一章:家暴

第五十一章 家暴

門剛打開,一股酒氣從門縫裏鑽進來,唐銘朗紅著一張臉,意識不太清晰。

“你幹什麽打我媽!”唐銘朗一張嘴就是一個飽嗝,帶著醉意的聲音裏盡是質問。

醉酒狀態下適合解釋嗎?顯然不適合。我沒有說話,伸手準備扶他進房卻被他一把推開,女人的力氣終究不敵男人。

我被迫倒退好幾步,唐銘朗走進來,腳步有些虛浮,反手掛上門,“冷心然,我知道你一直看不上我!你大學畢業剛進一家公司就能升職加薪,而我呢?比你早出來一年,混到現在還是職場菜鳥,工資沒你高,在公司的地位也不如你”

唐銘朗醉言醉語的說著一些我沒聽過的話,都說酒後吐真言,我不知道他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看不上他?我要是看不上他幹什麽嫁給他?

還有,敢情我升職加薪這事全怪我不該?他是職場菜鳥又管我什麽事情呢?又不是我叫孔賤人不給他升職的!

與喝醉酒的男人理論,那人不是瘋就是傻,所以我選擇沉默。

我拿著衣服去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把濕透的衣服全部摔到垃圾桶裏,像是把所有的晦氣都給丟了一般。然而,我非常清楚,即便是衣服丟了,晦氣還是丟不掉。

我走出門,被依靠在門口的男人嚇了一跳,他單手掐住我的脖子,怒目等著我,“你是不是找死,我媽你都敢打!”

“放,放手!”我從牙齒縫裏擠出來兩個字。

我不說話還好,一張嘴,就是一耳光!唐銘朗這一耳光可絲毫沒有手下留情,大概是酒精的緣故,他的力氣比平日裏都大。

“我,我在公司受了一肚子的氣,回家還得收拾你的破事,你說你,你到底想幹什麽?”唐銘朗說話毫無邏輯可言。

我疼的齜牙咧嘴,頭暈目眩,兩眼直冒金花,哪裏還有力氣回答唐銘朗的醉言風語。看著醉的有些不省人事的唐銘朗,我的心在顫抖。

“你,冷心然,老子警告你!別不拿老子當回事,老子早就知道你身子不幹淨了,新婚的那一天,你到底和哪個男人廝混了?還有,你裝什麽清純?都讓我們老板睡了,還好意思成天裝出一副玉女的模樣?你知道嗎?我隻要和你躺在一張**就有種想吐的衝動,你身上的味道更是騷的我沒法睡覺”

唐銘朗的每個字都像一根刺根根的紮在我的心口上,疼的我無法呼吸,我屏住呼吸,淚眼婆娑的看著一臉猙獰的唐銘朗。

原來他什麽都知道了,原來他經常鬧失蹤就是為了躲避我,原來他的改變和那件事有很大的關係!

“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老子拿你當回事,你就是個寶,老子不拿你當回事,你比廁所裏的蛆都惡心!還真把自己當個寶了,嗬嗬,真是逗啊!老天爺真是不長眼,像你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怎麽就升職了,我這麽努力,每天起早貪黑,跑斷兩條腿,一個月才那麽點業績,我不服!我唐銘朗怎麽可能比自己老婆差”

我本心有愧疚,再聽到唐銘朗說這些話的時候,有種想笑的衝動。這個男人原來是嫉妒我,所以想方設法的想要超過我?

“酒店那件事,是不是你們提前商量好的?”我冷著臉,壓抑下心底的憤怒。

唐銘朗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開口打斷他的話,用一雙猩紅的眸子死死等著我,他的眼神特別恐怖,好似一隻毒蛇信子,隨時都會朝我射來。

我使勁掙脫著,見無法掙脫,低頭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他因疼痛而鬆開我的手,我快速衝向門口想要逃出如地獄一般的房間。然而,我沒跑幾步就被唐銘朗抱住腰。

“我的老婆,憑什麽第一次不是給我的!你這個賤女人,你勾搭男人就算了,你竟然還敢打我爸媽,看我今天不整死你這個小賤人!”

話落,唐銘朗的拳頭狠狠地砸向我的腦袋,我被捶的頭昏腦漲,整個身子癱軟在唐銘朗的懷中。唐銘朗猛地將我扔到地上,緊接著便是如雨點般的拳頭落下。

身體上的疼痛不敵心底的絕望,人生真的是一步錯步步錯!

我疼的隻能不停地打滾,尖叫著求饒,哪怕是知道求饒沒用。

一陣狂風驟雨之後,唐銘朗癱倒在地,氣喘籲籲的看著鼻青臉腫的我,嘴角勾起我從未見過的邪惡的壞笑。

那笑太恐怖了,我不敢直視,用酸痛的雙手樓抱住腦袋,不讓他看見我的臉上,不讓我的視線裏出現如此恐怖的他。

然而,這事還沒有完。

我渾身上下都疼,疼的瑟瑟發抖。突然腳踝被一隻滾熱的大掌緊緊握住,唐銘朗直接把我拎了起來,我驚悚萬分的大喊著,“唐銘朗,你到底要幹什麽,你放開我!”

“你說我要幹什麽?你可是我老婆!”

“滾你馬的,你放開我,我不是你老婆,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禽獸,你放開我!”

我的辱罵成功激怒唐銘朗,“我就是混蛋,我就是禽獸,可是,你就是我老婆,現在是,未來是,等你死了還是!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唐銘朗重重地把我摔倒**,又是一陣兩眼冒金花,我驚悚的看著顫顫巍巍走向床邊的男人。

唐銘朗邊走邊脫著外套,一臉陰鷙的瞪著我。

我快速翻身想要爬下床,唐銘朗不給我這個機會,直接撲了上來,將我壓在身下。

唐銘朗壓著我的時候,快速把自己剝了個幹淨,緊接著便來脫我的衣服,我不停地抓著他的後背,然而無法引起他的半點反應。

看著如此瘋狂的唐銘朗,我重重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死死不放。又是一記重重的拳頭落下,在我的太陽穴處。

我痛的尖叫出聲,頭暈的厲害,隻是為了抵抗唐銘朗的暴行,我不停地警告自己不允許在這個時候暈倒。嘶啦一聲,唐銘朗把我的睡衣給拽碎了。

我好不容易抬起頭,可剛準備咬唐銘朗的時候,一陣眩暈令我直接頭貼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