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牽夢縈:戀上你的床

第一百四十四章:一言不合就汙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言不合就汙

季斐漠一進衛生間就是接近一個小時,我差點以為他掉廁所裏麵了,如果不是全身無力,我早就衝進去一探究竟了。

季斐漠出來之後,白皙的臉上飄揚著兩朵異常的紅雲,那雲彩,我十分熟悉。每回歡愛過後,它們都會出現。

這樣的季斐漠讓我不禁懷疑衛生間裏麵是不是藏著女護士,否則他怎麽會進去這麽久?又怎麽會紅著臉出來?

我想問清楚,但是不等我開口就聽季斐漠說:“下次再敢挑戰我的底線,懲罰絕對比今天狠十倍。”

嘴唇還火辣辣的燒灼痛,這那男人下口真是沒輕沒重,好在我肉結實,否則這嘴唇該被咬掉了吧?

“好好好,我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嘴疼都是其次的,關鍵的是,身體和靈魂的折磨,那才叫一個真的難受。那種感覺摸不到,抓不到,但是,又總感覺它在某個角落蠢蠢欲動。

季斐漠見我乖巧聽話,緊繃的臉漸漸柔和下來。我們倆剛緩和好關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不等我說話,季斐漠已經走到門口。

“媽。”

季母來了?我有些驚慌失措。我可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季母是來探望我的,畢竟她是那麽的不喜歡我。

“斐漠,你這是不準備對自己做錯的事情負責了?”季母沒有進來,而是站在門口,冷聲質問季斐漠。

做錯的事情?季斐漠做錯了什麽?我靠坐在**,豎起耳朵聽著母子二人的對話。

“唐銘敏既然敢在我家撒野,我沒打死她就不錯了。”季斐漠不屑的說。

季斐漠竟然打了唐銘敏?我震驚之餘,很想給季斐漠來點掌聲,可是轉而一想,又覺得吧,男人打女人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即便是銘敏動手在先,冷心然也回手了啊,隻不過冷心然不小心失足落水”季母睜眼說瞎話,替唐銘敏作偽證。

“失足落水?”季斐漠好笑打斷季母的話,隨後又道,“那然然臉上的巴掌印是怎麽回事?媽!你是我媽,我了解你,你不是蛇蠍心腸的女人,但是,你耳根子軟,經不住別人的挑撥。唐銘敏不是什麽善茬,我勸你離她遠點,別到時候,傷了你我母子的情分”

“斐漠,你這是在威脅你媽?”季母的聲音裏帶著失望,“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威脅你媽!季斐漠,你出息了啊,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

“媽,撇開我和然然的關係不說,這次的事情,誰對誰錯,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季斐漠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我忍不住開口打斷母子之間的爭論,“斐漠,這件事不怪阿姨。”

這件事確實不怪季母,隻能怪唐銘敏,隻能怪她的心太黑了!

“你少在這假惺惺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斐漠哪裏會動手打人。我們家斐漠從小就是個怪怪孩子,走路連隻小螞蟻都舍不得踩死”季母一聽我說話,便將所有的怒氣都撒在我一個人的身上。

我還沒來得及委屈,就聽季斐漠對季母說:“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在這樣弱肉強食的社會,我要是一直善良下去,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如此成就。我的改變不為然然,隻為自己能夠活得好。”

“你就袒護這個女人吧,你們在一塊不會有好下場的,你看著好了。”季母見季斐漠總幫我說話,那怒氣蹭蹭蹭的往上直飆,最後撂下狠話便踩著高跟皮鞋走了。

季斐漠站在門口冷靜了片刻後,關上房門,一臉歉意的看著我。我笑著對他搖搖頭,“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我確實沒事,因為這件事本身就不是我的錯。

我是結過婚沒錯,但是我身心都給了季斐漠,我從頭到腳都是幹幹淨淨的。

結婚證不過是一張紙,根本就沒什麽用。它頂多能受到法律的約束

“然然,你放心,我會盡快說服我媽的。”

“我真的沒事,你不用這樣。話說回來,你對唐銘敏下了多重的手?”想到季母的話,我不免擔心季斐漠是否會因此事而沾上麻煩。

“打暈了。”季斐漠淡淡道。

“什麽?”打暈了!那該下多重的手?“你怎麽能這麽不理智呢?”

“當時你昏迷不醒,兩邊臉都紅腫不堪”提到打唐銘敏的事情,季斐漠的臉上沒有半點悔意。

“哎。”事情怎麽會發展成這樣?但願老天保佑唐銘敏不要出事才好,要不然她真的沒臉麵對季斐漠的父母了。

“然然,你不要擔心。我沒有得到唐銘敏的要害。”

“能不擔心嗎?你可是公眾人物,要是唐銘敏因愛生恨,借這件事情對付你,後果不堪設想啊。”這是我最擔心的事情。

季斐漠無所謂的笑了下,“你就這麽小看你老公嗎?”

“不是,我隻是擔心”

“噓!”季斐漠用手抵著我的嘴唇,然後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喊聲老公聽聽。”他溫柔的聲音裏帶著無形的**,我差點脫口而出,而後發現自己想要喊季斐漠老公的時候,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喊嘛!”季斐漠撒著嬌,我這一身雞皮疙瘩直冒出來,他用手勾住我的下巴,不允許我逃避,“乖,喊聲老公太,今晚給你吃棒棒糖。”

上回也說要請我吃棒棒糖,最後呢?竟然是那個玩意!我沒好氣的瞥了眼他的褲襠,一拳錘過去,“鬼才要吃那種又醜又惡心的東西。”

“醜?惡心?”季斐漠帶著調調說話,“可是為什麽每回你用起來的時候,都叫的特別爽?”他邪惡的問。

腦中一根神經嘣斷,這男人真是什麽話都敢說出來,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嗎?我想要低頭,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以至於我隻能紅著臉與他對視。

“臉紅了?喲,這耳朵也跟著熱了起來,今天溫度不高啊,才八度。”季斐漠若有所思的說。

經我診斷,這男人不僅厚顏無恥,還是個天生的表演家,我一巴掌拍開季斐漠的手,“滾一邊去,成天沒個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