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牽夢縈:戀上你的床

第一百五十二章:又被設計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又被設計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對韓晗撒了個謊,憑著彼此多年的信任,她絲毫沒有懷疑我在撒謊,而是送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隨後蹦蹦跳的往不餐廳的方向去了。

我站在落光樹葉的梧桐樹下,一臉歉意的看著那道活潑的背影,嘴唇輕輕蠕動了幾下,“晗晗,對不起。”這件事之後,我和唐銘朗將會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我剛上車的時候,唐銘朗又打來電話催促我,說他在哪家賓館裏麵。聽到這話的時候,我眼皮狂跳,心底漏了一拍,總隱隱感覺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安慰著自己不要多想,處處小心,不讓唐銘朗近身就行了。

快到站的時候,季斐漠給我打來一通電話,為了不讓自己露出破綻,我選擇無視他的電話,隨後將手機調製成靜音狀態。

下了車之後,忘川旅館四個大字出現在我的眼簾之中,這名字,讓我有種穿越的錯覺,如果不是身後汽車鳴笛聲太刺耳的話。

每走一步,我的心就下沉一分,我的腳鬼使神差般的往後倒退著,身體陡然撞到一個強壯的物體,不,不對,應該是個人!

“抱歉!”我連忙道歉,頭頂傳來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然然,你這幅模樣讓我想起來我們上學的時候,那時的你也如此時一般,驚如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一般”

“打住,彩超單給我。”我來不是敘舊的,更不是來尋找回憶的。

“然然,我發現你變美了,皮膚也變得水靈了,兩隻圓溜溜的眼睛不似以前那般充滿憂鬱,如今你的眼睛裏像是暗藏了一個神秘的寶藏,裏麵散發著蠱惑人心的流光溢彩,讓然神向往之”唐銘朗還在嘰嘰歪歪的說著,哪怕我怒視他,他仍舊沉醉自我。

看唐銘朗那一臉如醉如癡的模樣,如果不是之前發生了太多事情,我真會相信他的滿口胡言。這個男人真是太恐怖了,他竟然能將扁的說成圓的,這種人我也是無語了。

這回我沒有打斷唐銘朗的話,而是選擇雙手環胸,挑眉,一臉鄙夷的瞪著他,看他能胡扯到什麽地步?最近我確實被季斐漠養的圓潤了不少,氣色也好了不少,但是不至於像天仙一般吧?

唐銘朗像是小和尚念經一般,嘴裏不停地嘀咕著,臉上帶著鄙夷的笑,“說完了?”

“然然,你”唐銘朗伸手想要碰觸我,我反應極快,成功避讓開那隻令我惡心的魔爪。

“唐銘朗,念在夫妻一場的份上,你現在把彩超單給我,過去發生的一切,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我冷聲說,這種人,多給一個表情就開一間染坊。

“單子我丟在了賓館裏麵。”唐銘朗說。

我心底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你去拿,我在這裏等你。”

“你不去,單子就沒有。”唐銘朗扯皮,一副吃定我的模樣。

我緊咬下唇,想了想說:“我跟著你,可以,但是我不進房間。”

“行!”唐銘朗答應的十分爽快,他越是這樣,我的心底就越是不安。

我和唐銘朗一前一後走進賓館,大概是因為這會天還大亮,賓館裏沒有半點的人氣,除了吧台服務員之外,再無其他人影。我不緊不慢的跟在唐銘朗的身後,警惕的看著他,防止被偷襲。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才不要在同一個人的身上栽兩次呢。

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唐銘朗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往前走了幾步。我不知道他心底的小九九,所以在我走到房門口的時候,被他突然轉身的動作嚇了一跳。

在我還沒能反應過來的時候,唐銘朗已經反撲過來,房門竟然沒鎖,我很輕易的便被他推進了房間。熟悉的眩暈感令我心驚膽戰,我淩亂著腳步往不停旋轉的門口走去,哪裏是逃生門,我必須要走出去。

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唐銘朗那張陰森而又猙獰的奸笑臉,他笑的十分得意,一邊笑一邊解開西服扣子。

我陷入無盡的絕望之中,這次完全是我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然而悔悟總是遲了太久。季斐漠和韓晗這回絕對不會發現我陷入困境,此時,我全身無力,哪怕是咬舌自盡的力氣也沒有。

突然,一陣音樂聲阻止了唐銘朗的脫衣動作,我的意識在這裏戛然而止,迎接我的是一個黑暗無底的深淵。

再次醒來的時候,全身酸痛的厲害,不等我睜開眼睛,門被人在外麵一腳踹開,緊接著便是一股足矣將人淩遲的犀利視線。

“這就是你說的有事忙?”季斐漠冰冷的聲音裏帶著無盡的失望。

頭暈的厲害,我慌亂的想要從**爬起來跑到季斐漠的身邊,但是身體疼的厲害,我無法動彈,抬眼皮都顯得那麽費力,“斐漠,斐漠,你聽我解釋。”我說著隻能讓自己聽得見的話。

全身的細胞都被恐慌和害怕占據,腦子裏不斷播放著中午的事情,這時,身側傳來一陣得意的聲音,“季先生,我們然然不過就是想調換一下新鮮口味罷了,你又何必當真呢?以你的身份,捧場做戲不是很正常嗎?”

我使勁靠往床邊挪去,眼睛睜開了,但是卻不敢看向季斐漠。我怕從他的臉上看到失望和傷心,怕從他眼底深處觸及到絕望。

心痛的像是被人拿生了鏽的刀子在割扯著,一片片割的那麽的費力,疼的我全身抽搐。

唐銘朗強勢將我拽進懷裏,肌膚相貼的感覺令我心頭作惡,我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他吃痛便鬆開了,“唐銘朗,你混蛋!”

“嗬嗬,是嗎?可是剛才是誰在混蛋的身下哭著求饒?哭著求要?”唐銘朗說著曖昧的話。

季斐漠沒有暴怒如發了狂的雄獅,而是緊握著拳頭,冷眼盯著我,我隻是輕瞥了一眼便再也不敢看他了。此時被子底下的我,未著寸縷,這種難堪,是我自己給的。

“季先生,請你出門的時候,幫我關一下門,我們夫妻還有親密的話要說。”唐銘朗無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