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牽夢縈:戀上你的床

第一百五十八章:要結婚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要結婚了

次日,天大亮,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像一顆被點燃的毒瘤般,渲染了整個泉縣的氣氛。白手起家的富豪竟然要娶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為妻,最令人震驚的是這個女人在泉縣沒有背景沒有權勢

無論什麽年代,豪門世家的人大部分都是找門當戶對的,因為那樣能夠鞏固兩方的地位。所以季斐漠即將迎娶唐銘敏這件事震驚了整個泉縣的人,上至高官,下至路邊行乞的乞丐。

“然然,你沒事吧?”

我早就知道他們結婚是遲早的事情,但是沒想到來的這麽快。難怪一早來公司的時候,大家都用一種看可憐蟲的眼神看著我。

我確實可憐,前些天男朋友還與我親親我我,這才幾天?男朋友就要娶別的女人,而且身份與我一般。

“我沒事。”經過一個晚上的煎熬,我還能有什麽事情呢?哀默大於心死,季斐漠既然放棄了我,那麽我隻能放手還他自由。隻是,泉縣我已經待不下去了。

“在我麵前,不要逞強,你看看你的臉色,比鬼都難看。”韓晗說著。

“傳說中的鬼不是沒臉嗎?”我強忍著心中的酸痛說。

“嗬嗬了,你別和我打哈哈,有什麽就說出來,你要是敢偷偷背著我哭,背著我鬧,試試看!”韓晗威脅道,我知道她不會對我怎麽樣。

我正準備說話,就聽到之前我得罪的一個同事跑來幸災樂禍說:“某些人真以為爬上枝頭變鳳凰了,好在老天有眼,這種女人怎麽能變成鳳凰呢?”

“你!”韓晗怒氣衝衝的擼起袖子就要衝上去幹。

我一把拽住韓晗,“不要理會這種人。”我鎮定自若的說,隻有我知道此時我心底有多麽的波濤洶湧。

“然然!你為什麽要這麽懦弱?”韓晗的語氣中帶著責備。

“我不是懦弱,就是不想和那種八不到五的人廢話而已。”我是真的懶得與那種人廢話,否則,憑著我現在身上的怨氣,絕對早就衝上去啪啪幾下揮過去。

“沒了靠山就做縮頭烏龜了?之前不是很強悍嗎?嗬嗬,原來是空架子啊!”那人見我拽著韓晗走,緊追在我們的身後,似乎追不到就不罷休。

“別理會,這種人就是吃飽撐了,專愛看人笑話。”我勸解著韓晗,生怕她會擼著袖子衝回去和那人幹架,上回就因為我差點和人家打起來。

我這人雖說不是和平主義者,卻是個十分不愛打架撕逼的主,除非那人真是太過分了,否則我絕對不會一蹦多高。

“這人看樣子就打算不放過你了,這麽下去,你非得被她逼死不可!”韓晗氣憤的說。

“反正我打算走出泉縣了,隨她鬧去吧!”已經決定了離開了就沒有必要再為這些事情浪費力氣了。韓晗倏地頓住腳步,隨後動作比我還快,拖著我就朝門口走去。

韓晗將我拽到角落裏,把我控製在她和牆之間,她這麽霸道的動作讓我想起來季斐漠,心口又是一陣疼。

“你說,你是不是已經辭職了?”韓晗繃著臉,好似我欠了她二百八十五塊錢。

“是。”我坦白道。

“好你個冷心然,你的心還真是冷!離開泉縣這麽好的事情,為什麽不告訴我?”韓晗一拍大腿,那臉上的笑容才叫一個燦爛。

韓晗的轉變巨大,讓我不敢相信這一前一後的人是同一位,“額!我在泉縣無牽無掛,所以離開,你的家人”

“別給我扯什麽家人不家人的,我這一生浪蕩習慣了,不喜歡回家被家人束縛住腳步的感覺。再說了,我的幸福已經不可能在泉縣了,如今之計,我隻能和你一起走了。”韓晗笑嘻嘻的說著。

哎!我明知道韓晗並不是一定要離開泉縣,畢竟她是個好姑娘,想要找一個疼愛她的男人非常簡單,隻是緣分還沒有到罷了。

“你不用擔心我的,我一個人”我想勸韓晗留在泉縣,畢竟背井離鄉的滋味不好受,人生地不熟的,什麽狀況都有可能會發生。

“我草擬大爺的,你廢話真多,帶不帶我出去闖天涯?你說的算!”韓晗將她的未來全部賠壓在我的身上,我表示亞曆山大,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韓晗好歹也有二十好幾歲了,這要是耽擱了結婚的年齡,到時候她家人來找我問罪,我該找誰去?

“這鍋我不背!”

“誰讓你背鍋了?隻要你願意帶上我,這口大黑鍋我自個背!”韓晗一巴掌拍在我的大腿上,我肉疼的往邊上跨一步,小腹傳來一陣拽扯的痛。

我倒抽一口氣,疼的彎下了腰,韓晗驚覺大事不妙,趕緊詢問,“怎麽了?”

我用雙手捂住小腹,這種疼痛還真是從未有過,“我也不知道,不過你不用擔心,就剛才抽痛了一下,這回好了。”

“嚇死人了。”韓晗一臉後怕。

“怕什麽,大不了一條小命栽在你的手裏,反正我沒人疼沒人愛,你不用擔心有人來找你算賬。”我開著玩笑,心底一片悲涼。

“你胡亂說些什麽呢?別人不在乎,別人不疼你不愛你,我在乎,我疼你愛你,你要是再敢說這種話,看我不打死你!”韓晗又紅了眼,她不是愛哭的姑娘卻總是為了我的事情紅眼眶。

韓晗真是個善良而又率真的女孩子,我經常會羨慕這樣的她,因為我這輩子都做不到這種人。

韓晗的話出自肺腑,我很是感動,一把抱住她,希望用她的暖來溫暖我冰涼刺骨的心。

心,由心而發的冷,自然就快樂不起來。即便身邊有這麽個照顧我的閨蜜,我的心仍舊快活不起來。

季斐漠,你為什麽要這麽狠心?為什麽隻是幾天就轉身愛上了別的女人?

一想到季斐漠隻穿著褲衩和別的女人在泳池裏戲水,我便心如刀割,一想到季斐漠就要結婚,我便痛不欲生。經曆了這件事之後,我願來生不要再做人,因為做人真的太累了,這種累不是來自於肉體,而是來自靈魂。

肉體上的疼痛算不了什麽,大不了疼死掉!不像靈魂上的疼痛,那是一種無病呻吟的痛,看不見,觸碰不到,卻疼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