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牽夢縈:戀上你的床

第二百七十二章:懷疑男孩的身份

第二百七十二章 懷疑男孩的身份

我這人最不擅長的就是偽裝了,所以我頂多隻能騙騙自己,季斐漠不知道我醒了。

季斐漠從早到晚,會給我擦拭幾次身體,還有翻身。季母一直都在房間,有一次,季母出門買東西,叫季斐漠照顧好我和孩子。

季母前腳剛走,季斐漠又裝作替我翻身,邪惡的手胡**著我的身體。我特別煎熬的承受著他的侵犯,我極盡全力的告訴自己,我是植物人,然而,我還是沒能控製住自己的臉皮。

臉上的肌肉顫抖著,眼皮嘴角**著,這些我都裝作不知道。一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門邊緣,嚇得我趕緊縮了縮腦袋,“還裝?”

沒想到隻是一天的功夫,我竟然就被發現了,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我死死閉著眼睛,假裝沒有聽到季斐漠的話。

季斐漠沒有欺身壓上來,而是將手放在了我的咯吱窩下麵,我特別怕癢,所以在被他撫摸了一下咯吱窩後,忍不住張嘴大笑了起來。

身體反射性的避讓著,扯痛下體的傷口,雖說是二胎,可是還會有些撕裂,我倒抽一口氣,疼的冷汗津津。

“然然,你怎麽了?”季斐漠不是女人,自然不懂女人的苦,再加上這些天照顧我下麵的人,不是他。

“你以為我是母雞下蛋啊,生下來就沒事了?”我不耐煩的睜開眼,故作生氣,否則這台沒法下。

“難道不是生下來就完了?”季斐漠不解的看著我。

“把女兒抱過來給我看看。”我沒時間繼續和季斐漠鬧騰,女兒,是我昏迷時候最想念的人。

季斐漠沒有說話,轉身將女兒抱到我麵前,“瞧瞧這孩子,長的多像我!”季斐漠很是驕傲的說。

“像你?你這麽五大三粗的,像你可不好。”我好笑的說,不過這孩子確實長的像季斐漠。

“女兒像父,不富也富。”季斐漠說。

我才不相信季斐漠會相信這些,這些話一定是季母說的。

我伸手想要抱抱孩子,但是季斐漠卻立馬轉身將熟睡中的小嬰兒送回去,“誒,給我抱一下,順產的,不像剖腹產。”

季斐漠不願意聽我說,直接將孩子送回小**,“你剛醒,這回身體很虛弱。”

“孩子沒取名字?”我是胡亂瞎猜的。

“嗯嗯,等你醒過來。”季斐漠坐到床邊,伸手把我抱在懷裏。

“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嘛?”我不解的問,孩子的名字,男女各取了一個。

“那也得等你醒過來,告訴我才行。”季斐漠說。

我不懂季斐漠的意思,但似乎能夠明白他為什麽這麽固執,換位思考,倘若今天發生事情的人是季斐漠,那麽我也絕對會等到季斐漠醒過來,讓季斐漠第一個喊出我們女兒的名字。

我忍不住紅了眼,季斐漠不知道,繼續說著話,“你知道嗎?這次,我真的差點就要永遠失去你了,你的血型不是特殊的,但醫院卻庫存緊張”

原來我大出血的原因並不是羊水栓塞,但是情況也相當危險,找到了出血點之後,止完血就是輸血。血庫裏隻有幾百CC,後麵還差好幾百CC。

好在有個小男孩自告奮勇的站出來,說他的血型也許能用。由於男孩身份不明,沒人敢用,經過再三詢問,男孩一口咬定他是孤兒,抽他的血沒事。

當時,情況緊急,季斐漠沒有想那麽多,讓醫護人員采血配對,確定能用之後,毫不留情的抽了好幾大管子的血。

聽到男孩,我的心咯噔一下,本能問道,“他是不是瘸了一條腿?”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那個小男孩很熟悉。

“你怎麽知道?”季斐漠很是詫異。

“我見過他好幾次。”我說,我很想不往梓擎的身上想,但又無法不去想,我大膽的將自己腦子裏的猜測說出來,“我懷疑他是梓擎。”

和悅市多大?不相信每次的相遇都是機緣巧合,突然想到家裏的倉鼠,這段時間不在家,也不知道倉鼠怎麽樣。

“你確定?”季斐漠深沉的說完,又道,“他確實對你比較關心,剛抽完血,不顧身體還虛弱,跌跌撞撞的跑回手術室。”

“你還能找到他嗎?”我似是抓到了一絲希望,如果那個男孩是我的梓擎,我隻是這麽一想,心都像是被誰割掉了一半。

“你放心吧,無論用什麽方法,我都會找到他,到時候隻要做一個檢查,就能確定。”季斐漠喜上眉梢,絲毫沒有擔心那條瘸掉的腿。

我忍不住哭了,“如果他是梓擎,我真難想象這些年,他到底遭遇了什麽!”

“別哭,我知道你擔心什麽,但是我想你不需要擔心,因為我們的兒子很堅強!他來去都是一個人,這些年應該都是一個人過的。”

季斐漠說著,眉頭也漸漸緊皺了起來,“不管他是不是我兒子,我都會找到他,他救了你的命,那麽我就該報答他。”

“如果他是我們的兒子,我真的難以想象這些年他都過著怎樣的日子!那麽點大的孩子,一個人獨自飄蕩了這麽多年,我不知道他每天過著怎樣提心吊膽的日子”

如今的社會,即便是普通家庭,這麽大的孩子也不會為了生存而煩惱,而那個小男孩每天不能上學,還要費盡心思為了生存而苦惱。

我哭的像個淚人兒,眼淚爭先恐後的湧出來,我沒有停止的意思。

季斐漠心疼的替我擦拭著眼淚,季母這個時候出現,見我哭的傷心,以為怎麽了,連忙走到床邊,不分青紅皂白的質問季斐漠,“然然剛醒過來,你這是哪根筋不對勁,幹什麽惹她哭?不知道坐月子的女人身子骨嬌嫩?”

“媽,”我心痛的無法呼吸,想替季斐漠洗刷冤情,卻無法再說出第二個字。

“媽,這件事,我真是冤枉”季斐漠想要解釋,但是季母不給他機會,“你給我閉嘴,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不停地搖頭,“媽,不,不關,斐漠的事情。”季母之所以這幅態度,我知道和季父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