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牽夢縈:戀上你的床

第二百七十五章:和季斐漠談論季清的事情

第二百七十五章 和季斐漠談論季清的事情

晚上聚會的時候,季斐漠從我手上接走季清,季晴看見這一幕的時候,開始哇哇大叫,很快眼淚就流了出來。

季斐漠沒有因此將季清還給我,季母看見不樂意了,韓晗更是直接說:“自個閨女不抱,抱人家的閨女,有意思嗎?”

“晗晗,吃你的,話真多。”鳳子傲冷著臉說。

鳳鳴則站起來抱住季晴,對著小臉蛋猛親,“小寶貝,別哭了,老公抱抱。”

這句話引得哄堂大笑,季晴被我們笑的莫名其妙,停止了哭泣,大眼睛,一個個掃過,裏麵盛滿淚水和不解。

果然,有孩子的地方就有歡笑,有孩子的地方就有樂趣,之後季晴再也沒有哭,而是一隻和鳳鳴說著什麽,自然,她說的話沒人能夠聽清楚。

一頓飯吃過,季斐漠說明天請假帶孩子們去打預防針,韓晗沒事也要跟著湊熱鬧,但是鳳子傲不同意。鳳子傲雖然嬌慣著韓晗,可那些都是不破壞原則的。

因為明天鳳子傲家有事,加上孩子的預防針才打完沒多久,沒到時間。

這一夜,我又一次和季斐漠談論有關季清的事情,因為我真的很不喜歡季母對待孩子的區別之分,她總是一看見季清就冷著一張臉。

礙於季父已經失蹤,季母現在如果搬出去的話,孤苦無依,很是可憐,所以我隻能試圖讓季斐漠去勸解季母,看看季母是否能有所改變。

然而,我的注意剛提出來,季斐漠一口否決,“我媽對季清的厭惡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你想讓她喜歡季清,那根本不可能。”

“難道你不覺得清清可憐嗎?”我皺眉,沒有想到季斐漠竟然沒考慮就一口拒絕。

“可憐?她比我媽可憐嗎?”季斐漠語氣有些提高,大概是我觸及了他的底線吧。

“媽和清清的可憐是兩碼事,清清是一個新生命,是一個無辜的個體,媽是被爸傷害,而且這傷害和清清沒有半點關係。”我試圖將季斐漠拉到我的戰線。

“然然,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我也知道你看好不得孩子受半點委屈,但是請你理智一點,好嗎?我對清清絕對和晴晴是一樣的,我也是同情這個孩子,但是,要是論及到愛的話,我更愛晴晴,因為她的骨子裏留著我的血液。”人都是現實的,我懂,但是,我以為季斐漠會無論什麽事情都隨著我。

“斐漠,你的意思是,你不願意勸媽?”我和季母的關係雖然比以前好很多,但自從我私自做主將季清留下之後,她就各種看我不順眼,雖然沒有明麵上做出來,可是暗地裏,她總是疏遠我。

很多事情,我都沒有告訴季斐漠,因為我不想母子之間產生隔閡。季母洗衣服的時候,總會將我和清清的衣服撇到一邊,包括吃飯,每次她都先吃過,吃完就洗碗,把我的留著

我能夠忍受季母對我的冷漠,但是我真的見不得他們對待一個孩子如此冷酷。從內心而言,我也很討厭唐銘敏,可是季清,我真的討厭不起來。

季清實在是太乖巧了,乖巧的令我心疼。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都不願意將清清視為己出,更何況是媽!”

我一直以為季斐漠和我一樣,沒想到他自始至終都隻是在配合我,想讓我好過一些。這麽想著,我的心,刺痛不已。

我不知道季斐漠竟然一直都在強迫自己,這樣的男人,真是萬裏挑一的好男人,“好,我懂了。”

兩個孩子晚上都和我們睡,隻是她們睡的是嬰兒床,礙於我想培養兩個孩子的感情,特意買了一張加大的嬰兒床,讓她們倆每晚都睡在一塊。

孩子們不懂大人之間的複雜情感,關係相處的不錯,但是性格截然不同。季晴比較愛吵鬧,季清就如同名字一般,喜歡安靜。

“你別生氣,我隻是不想為難媽。”季斐漠無奈的說。

我能理解季斐漠,“我沒有生氣,隻是覺得好累,好不容易和媽修複了感情,現在又弄成這樣,韓晗說我自作自受,我也覺得是。但是,我不後悔收養季清,我相信我的季清不會讓我失望。”

“我也希望季清不要讓你失望,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她。”季斐漠惡狠狠地說。

幾個月大的季清似乎能夠聽懂大人的話,在嬰兒床裏麵發出一聲啼哭後,又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瞧你,說話非要用這麽恐怖的語氣,嚇著孩子了吧?”我有些不高興了,狠狠掐了一下季斐漠的胸膛。

季斐漠疼的齜牙咧嘴,然後發出陣陣**笑,“寶貝兒,我們要不要來個嘿咻啊?”由於生產的時候大出血,季斐漠一直沒敢碰我,其實醫生說順產兩個月後就能同房的,但是季斐漠就是害怕碰傷了我。

“心情不咋好,這個時候沒快感。”我故意逗弄著季斐漠,知道他憋太久了,主動幫他脫著睡褲。一隻滾燙的大掌緊緊包裹著我的手,季斐漠低頭靠在我的耳邊說,“這種事情,女孩子負責享受就好。”

由於是產後的第一次,季斐漠做足了**才將我占有,大概是太長時間沒有同房了,我對季斐漠的身體都有些生疏了。

隻是,在季斐漠精湛的床技下,我最終還是淪陷了。季斐漠時而溫柔,時而凶猛無比,無論是哪種他,都令我欲罷不能。

這一夜,季斐漠不知道行動了多少次,才解了心頭的饞。久壓成荒,一旦釋放,就是一波接一波,讓我有點吃力。哪怕全程都隻是躺在**,不用動彈。

後來,我不知不覺得睡著了,睡夢中都是和季斐漠恩愛纏綿的畫麵,真是夠鬱悶的。一覺醒來的時候,全身骨頭就像是被人拆了重組一般,酸痛不已。

醉生夢死大抵如此吧,身側的男人睡的憨甜,我笑著用手點了下他的鼻頭,小聲說:“原來你也知道累。”

在我的記憶中,季斐漠每回大戰之後都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絲毫沒有疲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