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襲人:小妻好撩人

正文_019 他是老男人?

秦楚秦楚……

林北緯,你的桃花可真是朵朵開呢。

“我說,你別給臉不要臉啊,這可是我辛苦熬的!”

男人終於肯抬起頭看她了,可是眼睛裏卻滿是陌生,“我是你長輩,說話要有分寸。”

“喲!”林北緯心裏不禁發笑,“這時候就長輩了,你親我嘴的時候怎麽沒想到你是我長輩呢?”

“不知羞恥!”男人似乎是被激到了軟肋,嘴唇不住的**著。

“又怎麽了啊,大男人家家的情緒還挺善變。”林北緯嘟囔著,將碗裏的藥端到他的麵前。

誰知,男人一把打掉她端過去的藥碗,那碗“啪”地被打落在桌子上,黑漆漆的藥被灑落,將桌上的文件徹底浸濕了。

林北緯目視著這一切,她辛辛苦苦為他準備的藥就這樣付諸東流了?

眼神猛的抬起,與喬今夏四目相對,破了的唇留下低低鮮血,妖冶魅惑。

自從今小牧那裏得知,喬今夏當初為了救她,甘願挨了一刀,雖然傷口不深,早已愈合,可是胸口卻留下了一道難看的傷疤。

她在家鄉的時候,聽秦楚的媽媽說過,他們家鄉有一位隱居的老中醫,素來仁心妙手,尤其是治療刀傷去疤,更有自己的絕招。

她逃課去打了一天工,盡管隻夠付一個療程的藥,可喬今夏給她的那張卡瞬間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而如今,辛辛苦苦熬的藥卻就這樣被他打落,林北緯的心委屈的像是掉落在冰窖,冷的無法動彈。

“出去!”男人指著門口命令。

這一下,林北緯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委屈,那淚水如決堤的洪水,瞬間湧了上來。

“你真是太過分了!我不過是想要幫你把那道傷疤去掉,你幹嘛這麽火大,我犯什麽錯誤了,你要這麽凶我?”女孩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抽泣著。

喬今夏更是煩躁,他“砰”的一聲,將拳頭重重的打在桌子上。

指關節處,瞬間破了皮,有殷紅的鮮血浸出。

她住了哭聲,被眼前的情景嚇壞了,抽泣著望著這一幕,“你吃錯藥了吧?”

是啊,明明前天晚上還幫她輔導功課,今天就跟完全變了一個似的。

“我說過,不許你去見他,你到底有沒有聽我的話?”男人唇邊生生擠出了這麽一句。

見麵就算了,還在車上親親我我,摟摟抱抱,一起幹嘛去?

開房?想到這,喬今夏的雙眼冒出火一般的光。

“想見誰是我的自由,我是賣給你了嗎?憑什麽幹涉我?況且我說過了他就是我的一個同學!”

自由?

同學?

喬今夏發出嗜血的笑容!

“你不就是我用五千萬買來的。”男人低低的說著,青筋暴出。

一聽這話,林北緯更是被震得不知所以。

“王八蛋!”她抽泣著,“你特麽就是一混蛋。”

他猛的拉過林北緯纖細的胳膊,使勁的攛緊,全然不顧跟前女孩被捏疼發出疼痛的呻吟。

“你再說一次!”

她睥睨著他,不卑不亢,“王——八——

蛋!”

“好啊,王八蛋是吧,我就讓你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王八蛋!”

他一把抱過林北緯,覆上了她的唇,他的動作不像之前那樣溫柔,這使得女孩心裏洋溢著一種強大的羞恥,她不住的拍打著他的背部,想要從他的桎梏中離開。

可一旦享受到美味,就不會輕易的撒嘴,這就是狼的本性。

喬今夏亦是如此。

女孩子特有的少女的芳香浸在他的鼻尖。

腦子蒙圈了!

兩次的吻各不相同,小舅,你也會情不自禁嗎?

記得,她之前所住的青城縣有個觀音廟,破落不堪,香火衰絕,每次和小夥伴路過那裏,她便進去祈禱著,祈禱著在這個世界上會出現那麽一個待她如寶的人。

那麽現在這個人出現了——

是的,她沒想到小舅會再一次的吻自己,隻是,他的吻太過粗魯,如發狂的獅子。

她的舌頭逐漸發麻,她快要呼吸不上來了,便死命的拍打著男人的背部。

這個吻同上次不同,這個吻她感覺不到絲毫的快樂,而是滿心的憤怒,他在用這種方式羞辱她嗎?

待一切風平浪靜,男人才漸漸地恢複了理智。他呆呆的望著女孩唇上殷紅的鮮血,眼底閃出一晃而過的後悔!

他一向都很理智的,可不知為什麽,自從認識了這個小蹄子,他就一點兒都無法控製住自己了。

明明知道走下去是深淵,可他還是控製不住的抱著她往下跳。

女孩突然像是得到了解救,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埋怨的望著喬今夏。

喬今夏眼神慢慢的柔和下來,他剛要說話,卻被女孩一把搶過話茬。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放心,我不會多想的,這個吻和上次一樣就是個bug。”

你!男人眸色變得昏沉。

“哼哼,跟老男人接吻能有多大意思?”

說完,林北緯瞅了一眼喬今夏,轉過身子,離開了喬今夏的房間。

男人怔怔的楞在原地,親眼看著女孩的身影消失在門的後頭。

老男人?嗬嗬,喬今夏第一次從她的嘴裏聽到這樣一個名詞,不禁發笑。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對她如此在意了呢?

從第一次接吻?還是她纏著自己要和他同床共枕?

亦或許是在清城縣林家,他翻看到林北緯小時候的一張張照片?

又或許是更為久遠的時候。

喬今夏早已迷惑這樣整天患得患失的自己到底是怎麽了,還是那個叱吒風雲、決斷力剛強的J.E總裁喬今夏嗎?

心情漸漸平複,他按了房間裏的座機電話。

不一會兒,張阿姨拿著清掃的工具推門進來,當她走到桌子前,看到桌上的狼藉後,疑惑的問道,“少爺,藥怎麽全都灑了?”

“嗯。”男人沒有力氣回答,隻是沉聲應了一句。

“這……這也太可惜了。”張阿姨一邊收拾著,一邊嘮叨起來,“這可是林小姐花費了三個小時的時間熬的啊,聽說他為了得到這中藥裏麵的一副藥引子,叫什麽佛什麽草的,還親自跑到密雲

山去找。”

男人一聽這話,眉頭瞬間緊皺,他厲聲問道,“你說她去了哪兒?”

“密雲山啊。”張阿姨頓了頓說道,“那裏聽說有許多毒蛇的,林小姐一個人去了那兒,腿上都不知被蹭了多少皮呢。”

“她一個人去的?”喬今夏一聽這話,心突然一絞。

“是啊,聽她說本來有一個男同學要送她去,可是她嫌那男同學聒噪,就半路下車了。”張阿姨笑了笑,“林小姐還真是夠幽默的哈。”

原來,她是要去為他采摘佛甲草,喬今夏瞅了一眼那被打碎的藥,心瞬間痛的無以複加。

怪不得她會生氣,原來自己真的是個混蛋,徹頭徹尾的笨蛋!

張阿姨端著托盤正要離開,突然她回過頭來,望著喬今夏,滿是皺紋的臉突然暗了下來。

她低著頭,說道,“少爺,我呢就是一個保姆,主人家的事情,照理呢我不該多嘴,可今天我不得不說兩句。”

“您在喬家四十年了,我爸爸又離不開您,您一向都是我喬家的長輩。”

“小少爺您能這麽說我很欣慰。”張阿姨緩緩的說道,“我從來沒有看到一個人能這麽緊張您,這林小姐看來是真的很關心您。”

“剛才淼淼小姐打了林小姐甚至還誣陷林小姐的時候,我都看見了,可是主人在跟前,我又不好張嘴,實在是有愧。”

張阿姨欲要離開,喬今夏突然說到,“碗先放著吧。”

張阿姨瞅了下托盤裏碗,那一碗藥被灑落一半,碗底還殘留著些黑漆漆的藥。

張阿姨恭敬的將碗放到一旁,自己關門離開了。

他出神的望著那小碗藥,良久,端起碗來一飲而盡。

出奇的,那中藥並不苦,正如她所說,裏麵甜絲絲的,應該是她特地為他加了許多的冰糖。

當清晨的一抹光亮透過窗簾撒在林北緯的臉上時,她從夢中睜開了眼睛。

昨晚回去氣憤的哭了半宿,半夜了才好不容易睡著。

坐在**,她整理整理一番思緒,望著外麵溫暖和煦的陽光,輕輕吞吐著氣。

新的一天,那些壞心情趕緊滾蛋吧!

昨天的運動量太大了,導致她今天渾身酸疼酸疼的,一扭,咯吱一聲,再一扭,咯吱咯吱……

好不容易她才從**爬起來,摸到衛生間刷牙。

“啊!”當她看到鏡中自己的眼睛時,不禁怔的張大了嘴巴,嘴裏的牙刷也“啪”地掉落在地。

那眼睛紅腫的跟推起的泡泡似地,本來清秀的麵容瞬間宛如一小醜,是啊,那眼睛小的簡直吹不進去一點點風。

磨蹭了大半天,意識到快要上學遲到了,她才換了件衣服下樓。

不曾想,今天的飯桌上,大家竟然全在!

她抬眼從狹窄的小縫裏撇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那人正好麵對著她,慢條斯理的將一根青菜放進嘴裏。

意識到有人在看自己,喬今夏突然抬起頭!

差一點兒就要目光對視了!

好險!

她拍拍胸脯,躡手躡腳的弓著身子準備溜走。

“站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