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動,總裁先生請息怒

146.知道你是孕婦,嚷什麽嚷?不是鬧著想打胎嗎?

司機是平日裏給陸東庭開車的司機,聞言,恐怕是覺得奇怪,不太能理解的從後視鏡裏看了看這兩個人。

見陸東庭正一瞬不瞬的看著蘇窈,眼神不像是喝醉酒的樣子,嚴肅又冷清,總瞧不出來一絲對自己太太應有的柔情。

蘇窈知道陸東庭醉得不深,就那點小酒還不能拿他怎麽樣。

蘇窈攤手,“怎麽,我說得有錯嗎?攖”

陸東庭沒反駁,‘嗬’笑了兩聲,看著蘇窈輕施粉黛的臉,不止一次萌生了‘早該掐死她’的這種念頭。

不逆好的女人,你再怎麽對她放縱有加,她也能視而不見,隻會變本加厲,立誌把你忘死裏氣。

“蘇窈,你挺有本事,當螃蟹的本事。”

蘇窈茫然看了他一眼償。

陸東庭,“橫著走。”

蘇窈自己笑了一聲,也沒辯解。

陸東庭已經別開了頭,沒將她看在眼裏,恢複了一貫的語氣,沉冷著聲說:“蘇窈,勸你一句,別到手的東西不珍惜,過後才後悔。”聽他說話的調子還有那麽點漫不經心。

蘇窈倒是訝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倒還不如直接說她會後悔跟他離婚。

蘇窈首先覺得這段婚姻從來不是屬於她的東西,如果她當初和陸東庭相識結婚的方式正當點,如果沒有感情基礎,那至少要像蘇西溪和秦珩這樣,就算是商業聯姻,哪怕是相親,她可能背脊會挺得直一點,歸屬感要強烈一點。

其次,才會考慮會不會後悔的問題。

像陸東庭這種本來就生得人模人樣,還身披西裝,手握巨胄,渾身散發著迷死人的荷爾蒙的男人,鮮少有女人不會生出牢牢抓住他的念頭。

可蘇窈覺得一碼歸一碼,想是一回事,真正能不能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世界上那麽多想上吳彥祖的女人,最終不都沒上成嗎?

蘇窈隻不過是恰巧想上就真的鼓著膽子去上了,結果之後的發展就如同脫韁的野馬,拉也拉不回。

蘇窈覺得這應該是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了。

所以說,人永遠無法還清欠下的,也彌補不了犯下的。

等後麵看不到葉棠茵的車了,他們也拐向了回紫園的路,跟公寓的方向背道而馳。

回到別墅,蘇窈也不好再回去。

剛進門陸東庭便往樓上臥室走去,張嬸看著換完鞋走來的蘇窈,歉疚的看著她。

她從陸先生的反應知道了,蘇窈並不想讓他知道懷孕的事。

“蘇小姐,實在對不起,我以為驗孕棒是你不小心扔掉了,留了一隻準備給你拿過來,剛好,剛好那天我去醫院給陸先生送飯,不小心說漏嘴給他知道了。”

張嬸急得,話都說得不是很清楚。

蘇窈寬解她:“沒事的。”

走上樓去,陸東庭正在換衣服洗澡,蘇窈進去拿了一套居家服準備先換上。

出去的時候,像是不經意提起,“離婚的事,你到底怎麽看?”

離婚這事提都提出來了,這麽粉飾太平將就著過,也不是個辦法。

陸東庭扯開領帶,骨節修長的手從領口開始往下一顆顆解開扣子,平乏的睨了她一眼,“不是說了生了孩子就離嗎?”眉宇間隱者一層淡然的倨傲。

蘇窈上下齒一合,咬著舌尖,認真的看著他,過了會兒,等他脫下襯衣,她極力保持著平和說:“那你是打算一三五將孩子留在陸家,二四六還給我嗎?”

陸東庭覺著她挺有趣的,一邊解皮帶一邊說:“首先孩子的撫養權在我,你想探視都需要經過我的同意。還想二四六,想得真美。”

蘇窈吭了一聲氣,氣笑,“陸東庭,你酒還沒醒嗎?”

“隨你怎麽想。”陸東庭脫下褲子,拿著貼身衣物,指揮她:“衣服收拾了。”

陸東庭一如既往的平和與冷靜,蘇窈覺得他太不認真了,但是又覺得事關離婚此等重大的事,也理應用這樣的態度應對。

但她整個心肺被攪得一團糟,陸東庭隻給了她兩個選擇,要麽繼續跟他過;要麽離婚,前提是孩子要留給他,允不允許她探視,還得看他心情。

蘇窈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看著地上那一團淩亂的衣物,將它當成了陸東庭,伸手撿起來胡亂往髒衣籃裏一甩,粗暴又不耐煩。

自己拿了睡衣去了隔壁衛浴洗澡。

回臥室的時候,陸東庭已經洗了澡,身上套了件浴袍從樓下上來,手裏還端著一隻杯子。

走過來,若無其事的塞進她手裏:“喝了。”

手心裏傳來暖意,那溫度隻讓她覺得灼熱,他的若無其事和淡然自得更加引得她心火繚亂。

蘇窈目光緊緊黏在陸東庭身上,胸膛重重起伏了好幾下,她握著牛奶杯往嘴裏送,剛喝了一口,杯子咚的一聲掉在地上,牛奶四濺,蘇窈已經捂著嘴往衛生間裏跑去。

她跑到馬桶旁,跪在還濕漉漉的光滑地板上,手一鬆開,‘哇’一聲,連續著將今晚少許入肚的東西都吐了一幹二淨。

陸東庭就站在門邊,看著她吐得眼淚都流出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見她慢慢平複過來,才接了溫水給她漱口。

蘇窈因為吐到難受,猩紅了眼,看著遞到麵前的溫水,卻遲遲沒伸手去接。

陸東庭見她沒什麽反應,以為她還想吐,伸手順了順她的背,低聲問:“還難受?”

聽見他的聲音,蘇窈越想越覺得意難平。

她抹了一把嘴,“陸東庭,我這麽辛苦懷著孩子,到最後我卻不能撫養他,甚至連他的機會都沒有,憑什麽?!就憑他爸姓陸?”

蘇窈似乎已經忍到一定境界,語氣也越來越激動,一把打開了他擱在自己麵前的手和水杯。

陸東庭沒說話,將水杯往盥洗台上一擱,‘咚’的一聲如雷驚耳。

他蹲下身來和她平視,一把掐住她的下顎,用威脅的口氣生硬的說:“知道我姓什麽當初還不知好歹的往我**爬?管你是想報仇還是替蕭家抱不平,到了我陸東庭這兒沒有過河拆橋一說,犯了我自己承擔後果,想離婚就要問我同意不同意,孩子歸誰也該我說了算。隻要我想,從你生下這個孩子開始,你一輩子都見不到他一麵你信不信?”

蘇窈死死盯著他半晌,眼眶漸漸泛紅,眼底一片痛恨,氣得大罵了一聲:“滾!”

蘇窈強行從他手中逃脫,白皙的下巴上,幾根通紅的指印像是被烙上去的似的。

陸東庭緩緩站起身,挺隨意的一說:“天堂有路你不走,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他說完,不再搭理她,踏著腳步聲遠去。

蘇窈突然跟個火箭一樣,蹭的站起來,立刻追了出去,看著他幾乎赤

裸的背影,顫顫的嗓子故作鎮定的說:“陸東庭,你就沒想過我會去打胎?”

陸東庭的背影頓住,轉身朝她看了一眼,冷中帶諷的說:“是,你上天入地女英雄,你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他話是笑著說的,但冷峻的麵龐,眼底暗流湧動,向來波瀾不驚的男人還是動了怒。

蘇窈穩不住心緒,心口堵得隨時都要溢出來似的,但她也知陸東庭說一不二,沒有回轉的餘地,她再是苦大仇深也沒用。

她轉身回到了浴室,仔細再漱了口。

回來時,倒在**就睡,一來是精疲力盡,二來是,有些東西不敢再煞費心神去多想,怕這一夜都無眠。

陸東庭看著那拱起的一團,稍作沉默,隨後一把掀開了她的被子,“說說,你到底想怎麽樣?”

蘇窈去扯被子,“離婚。”

陸東庭絲毫沒掩飾眼中的漫不經心的不耐煩,“除了我提的條件,沒得說。”

蘇窈抿著唇悶嚷了一句:“那你說個屁。”

陸東庭聽到她說了髒話,頓時就拉長了臉色,聲音沉了幾個度:“你再說一遍。”

蘇窈裝作沒聽到,不再開腔。

陸東庭突然翻身過來壓在她身上,突然一股重量憑空壓下來,盡管他注意了力道,她還是措手不及,被壓得呼吸一滯氣息不順,猛的咳嗽了兩聲。

她緩過來之後,手腳並用的去推搡陸東庭,馬著臉警告他:“我是孕婦!”

陸東庭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麵不改色的譏諷,“知道你是孕婦,嚷什麽嚷?不是鬧著想打胎嗎?”

---題外話---這更是在沒時間寫滿五千了,大家湊合塞塞牙縫/(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