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動,總裁先生請息怒

302.別一副我搶了你未來老婆名分的怨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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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南琛似乎在避免讓孟寶意有開口的機會,幾乎是立刻就搶過話頭,“是我遭仇家暗算,她是誤打誤撞無辜牽連其中。”

即便他語氣仍舊不徐不疾,但蘇窈還是聽出了他語氣中意圖掩蓋某些真相的意思,所以他才那麽想奪過對話的控製權。

縱使霍南琛跟陸東庭性格外貌皆有所差異,但實屬一類人。

常年身處高位慣了,一切都要按自己的計劃來,你不守規矩,他就幫你守規矩,決不能超出自己的控製範圍攖。

隻是,蘇窈手揣兜裏,看著霍南琛時一直都是那副淡笑嫣然的樣子,聞言笑容卻深了些,不知道霍南琛在孟寶意麵前,又藏著掖著什麽,這麽怕她跟孟寶意說些什麽?

蘇窈好整以暇地笑笑,掏出一隻手撥弄了一下垂在肩上的卷發,“是嗎?那查出那仇家了嗎?依霍先生的性格,恐怕那人有點苦頭吃了。”

孟寶意將霍南琛的手掙開了,他便直接勾著她的肩膀壓在懷裏。

“還在查。償”

蘇窈垂著頭,看不清她的表情,“是嗎,真遺憾。”

她說完,要笑不笑地看了一眼霍南琛,隨後將目光移開,盯著入口的方向,漠然地揚了揚嘴角,“我還有事,失陪了。”

孟寶意站在原地,雙手絞在一起,心裏不是滋味,霍南琛擁著她去櫃台辦理入住。

她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蘇窈一身紅衣站在街頭等紅綠燈,周身是越下越大的漫天大雪,在周圍或熱火朝天地交談或四處張望的人群中,她挺直著纖細的背脊,靜靜地站著。

身旁男人問她:“開兩間房還是一間?”

聲音盡管為了照顧她的麵子刻意壓低,但是說得很理所當然。

孟寶意回過神,知道他心中早就已經下了決定,問她一聲,不過是意思意思。

她聲音懨懨,沒了來時的興致,“我爸待會兒會讓人來接我,不會讓我跟你一起過夜的。”

“又不是沒過過。”

孟寶意正因為他的話有些羞惱的時候,他已經麵不改色地對前台說:“一間。”

“好的先生。”

孟寶意問他:“你怎麽沒帶你的秘書或者助理來?”

“你見過哪個來拜訪嶽父嶽母的身邊跟一助理?幫忙娶媳婦還是幫忙敬茶?”

孟寶意聽完他的話憂心忡忡,已經沒空再計較他的說辭有什麽問題,“可是,我爸要是知道了洗硯的爸爸是你,我怕……他好像挺不喜歡你的。”

霍南琛點點頭,“我知道,否則也不會讓你今晚必須回家。”

“你知道就好……”

拿好房卡,霍南琛問她:“送我上去?”

孟寶意還是猶猶豫豫地:“你自己上去吧……”

話音未落,霍南琛直接攥緊了她的手往電梯方向帶。

“你為什麽要忽視我的話?”孟寶意有些氣惱地瞪他。

他卻頭也不回地說:“我隻聽得見你心裏的想法。”

“你還要不要臉了?”孟寶意氣得想揍他,心裏又覺得好笑。

“你以為男人在女人麵前要臉是什麽好事?”霍南琛木著臉輕哼,說得一本正經。

“嗬嗬,詭辯。”

電梯到了,兩人一起進去,到了較為封閉的空間,這部電梯直接通往vip套房的樓層,此時隻有他二人在裏麵。

孟寶意將手伸進他大衣裏麵取暖,霍南琛也將手伸進去握住她,一麵問道:“你爸對我意見有點大,你得站在我這邊知道嗎?”

“我爸這人特別精,被他知道了你麻煩就大了。”孟寶意點著頭,煞有介事。

“那你爸當初喜歡陸東庭麽?”霍南琛一問,孟寶意歪頭歪腦的玩兒他手指,順口就一答:“喜歡啊,很滿意,雖然當時我磨他磨了很久,但是他滿不滿意我還是知道……”

孟寶意說著說著就覺得頭頂的呼吸有那麽點沉,握著她的手一下子就抽走了。

孟寶意吐了吐舌頭,心裏略感委屈,“不是你問我的嘛……”

“你用得著這麽老實?不知道什麽叫討好麽?要不要我教你?”霍南琛步步逼近將她逼在了電梯的一角。

孟寶意指指樓層,“喂喂喂,電梯快到了!”

“少轉移話題。”霍南琛眉心一壓,孟寶意覺得周身立刻多了一股壓迫感。

孟寶意急得直舔嘴唇,以前是她纏著要嫁給陸東庭,陸東庭不喜歡她她知道的,對她的態度也就是冷淡而漠然,任憑她生氣撒嬌,他也並未放在心上,就算她幼稚地提起別的男人想讓他吃醋,他仍舊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她見過他跟人相處的樣子,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都是一個樣,她以為那就是他的性格。

他也會履行未婚夫的職責,帶她吃飯,她想要的東西告訴他,他去出差也會幫她帶回來。

但這一切都是她強求來的,因為她曾氣急地指著他的鼻子警告他:“陸東庭你最好對我熱情點,別一副我搶了你未來老婆名分的怨氣樣,聯姻破裂對誰都沒好處。”

陸東庭對她的威脅嗤之以鼻。

身為未婚夫,該做的他做到了,於情於理找不到一點錯處,唯獨,對她沒有愛情。對他來說,愛情可有可無,婚姻無論是成是敗都無礙。

在定下婚事之前的好多年,她就黏著陸東庭,從陸哥哥喊到東庭,訂婚之後喊過一次老公,他反問:“你叫我什麽?”

她跳起來想抱他,“老公老公老公!”

陸東庭眉頭皺得老高,壓住她的肩膀,“我跟你講,含蓄點,要是我最後跟你沒成,你以後的老公知道你這樣喊過別人會怎樣想?”

她現在想來,當時陸東庭還是念在相識多年的情分上提了她一句醒,但是她現在打死也不敢告訴霍南琛。

而且當初陸東庭根本就沒怎麽在意過她,就算她跟追求者吃頓飯,陸東庭頂多提醒她一句注意安全。

但是霍南琛……孟寶意心裏有些顫動地想,或許是因為有感情,所以才不一樣。

就像當初她聽那個朋友說陸東庭孩子的滿月酒上,蘇窈前男友也到了,陸東庭跟人針鋒相對,旁人看來未免太過幼稚且斤斤計較,但男人何嚐不是一樣的……

孟寶意說:“好了,說個讓你開心的,我爸現在可討厭陸東庭了,比討厭你還討厭他。”

霍南琛咬牙,腮幫棱角分明,“孟寶意,你是榆木腦袋麽?果然喜歡過榆木腦袋的自己也是個不開竅的。”

電梯打開,孟寶意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出去,有些好笑地壓低聲音說:“你這是轉著彎寒磣陸東庭呢?他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

霍南琛一把將孟寶意攔腰拎起,開門進去,“他忙著跟他老婆鬥智鬥勇,沒空理我。”

“真可憐,”孟寶意圈著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掉到地上,有些感慨地說:“但是陸東庭是個很固執的人……”

想起今早看到的新聞說蘇窈在拉斯維加斯過著胡天胡地的生活,不知為何,她好像理解蘇窈在做什麽,蘇窈也在固執。

就像她當初固執地認為孟洗硯就是陸東庭的兒子,後來也固執地認為是蘇窈破壞了她和陸東庭,固執地要找出孩子的父親,這種固執很容易將人逼瘋。

剛才看見蘇窈,她好似也變了一個樣子。

曾經她見過蘇窈好幾次,是個典型的先禮後兵的女人,跟人相處很聰明,進退有加,且表麵上始終維係著淡然溫婉的笑,很容易讓人覺得她是個軟柿子。

但是今天,她覺得蘇窈很尖銳。

霍南琛進門將門卡插進卡槽,燈光四起,懷中的女人卻怔愣著。

“怎麽了?”霍南琛不由自主地放輕了聲音。

孟寶意動了動喉嚨,眼神躲避著他,“你……真的不在意我以前嗎?”

“以前什麽?生病?”

“這個病,根治的可能性很小的,我隨時可能會複發。”

霍南琛抬起她的頭,指尖拂過她的眉眼,鼻尖挨著鼻尖,輕輕啄了一下她的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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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窈拎著包進了商場,本想給自己買落在拉斯維加斯的護膚品和羽絨服,但是經過嬰兒服裝店的時候便下意識就走了進去。

再出來時,兩手拎滿了紙袋。

她給陸希承買了好幾身衣服,現在能穿的,長大一點能穿的,還有再大些時候穿的。

買好東西回來,正往酒店門口方向走去,突然一輛車亮起車燈,又按了一下喇叭。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