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動,總裁先生請息怒

324.你以為你之前做的那些都是在報複誰?現在難受的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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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東庭坐在水下的台階上,露出半截胸膛在水麵之上,他微微曲腿,蘇窈往下滑了點,好巧不巧,臀下坐上了突起的異物。

又不是純情少女,碰到的拿一下,蘇窈就知道是什麽,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剛想撐著他的肩膀站起來,他一把將她給摁了下去。

“你再動?”他半睜著漆黑深眸,凝了她一下,聲音雖與尋常無異,但是目光含著些許沉沉警告的意味。

蘇窈可還沒有忘記陸東庭那晚讓她受的罪,聞言,杏眸定定地望著他,搭在他肩上的手指用了近,大部分感官集中在了慢慢陷進他肌理之間的指甲上。

陸東庭身材修長勻稱,肌肉塊塊分明,勻稱而充滿力量,於蘇窈而言卻是皮糙肉厚的。

嬌軟的身體困在他身前,皮膚因熱氣熏得粉紅,她隻穿著白色泳衣,將柔軟勾勒出姣好豐|滿的輪廓,卻因為擠在他結實的胸膛與手臂之間而變了形狀。

蘇窈感受到腰部緊貼著他肌肉壁壘分明的小腹,她以前產後健身,堅持了那麽長時間,也就隻有若隱若現的馬甲線,從事故中醒來之後,馬甲線也不見了,他卻依舊肚腹平坦,大腿緊實。

介於而立到不惑之間的黃金年齡,陸東庭擁有足夠的荷爾蒙去詮釋這個年紀所有的成熟和男性魅力,身價不菲,且那方麵能力依舊強而旺盛,對於女人的吸引力可想而知。

男女之間過於親密的時候,腦子裏難免充斥著男盜女【女昌】那回事,從陸東庭漸漸深暗的眼神中能看出,思想也沒有純潔到哪裏去。

蘇窈從短暫的失神中清醒,鬆開指甲,看了一眼他的肩膀,四個清晰可見的指甲印,她垂著眼瞼,盯著看了看,莫名其妙說了一句:“你今年好像就要36歲了。”

說著,還抬起手在臉旁邊,縮起中間三指,比了個六。

“我好像才26。”

陸東庭臉頓時就黑了,說起年齡這回事,女人會聯想到衰老,而跟男人談年齡,就好比在質疑他的xing能力。

陸東庭咬著牙往上一挺,“怕我滿足不了你?前晚上是誰在哭來著?”

蘇窈雙腿一緊,收回手,瞥了他一眼,“我是說,我青春正好,人生還長。”

蘇窈此刻隻是例行感慨,但是在這種兩人關係正敏|感的時期談及這種事,在陸東庭耳朵裏就變了味道,有種離了找個不錯的第二春也不是難事的意味。

陸東庭冷笑了一聲,“孩子都生了,還有屁的青春。”

蘇窈沒吱聲,歪著頭查看他的神色,素麵朝天的臉被氤氳水汽烘得如醉酒般潮紅,雙眸微垂,眼角眉梢都有種別樣的風情。

她彎了彎嘴角。

他知道陸東庭為何麵有慍色,而她方才隻是想起,陸東庭正是男人一生中魅力最盛的時候,他有一副萬裏挑一的皮囊,讓人血脈為之僨張的身材,他還有錢,而且有說法是,離過婚的男人,已經被女人打磨完好,身價隻漲不跌。

如果離婚了,她還剩什麽?

二十六歲,其實是很尷尬的年齡,青春的尾巴。

當下的社會還是很現實,即使有不錯的外貌,但大多數人知道她經曆過一段婚姻後,首先想起的便是,她曾完全屬於過另一個男人,若是她有孩子,那麽她身上還層流淌著那個男人的血脈。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順理而下,她想到,如果有一天,經曆過她的這個男人,以更加對待感情更成熟的方式去對待別的女人,當他成為那個被她打磨過的完美男人,有另外一個女人坐享她的成果……

較之更甚的是,他曾是她的求而不得,而她得到過,又失去,不用等到那時候,現在也能隱隱體會到那種錐心之感。

感覺到她眉心不自覺的擰起來,呼吸慢慢變得沉重,最後竟然開始屏息,眼神空洞的看著他。

她在走神。

陸東庭突然拍了一下她的背,擰著眉心,沉聲問:“你在想什麽?”

蘇窈回過神,眼神重新聚焦,緩緩說:“我有時候會控製不住地往最消極的方向想一切結果。”

她很容易變得滿心焦慮,草木皆兵,一點點的異常都會使她心底那跟弦繃緊。

陸東庭看著她,手臂漸漸收緊,下巴抵著她的額頭,以一種要將她納入骨血的方式環抱著。

蘇窈轉了轉眼珠。

陸東庭說:“即便如此,你還是會亂想?”

“即便怎樣?”

“這樣,”陸東庭親了親她的額頭,“寸步不離的時候。”

“我更糟心了。”蘇窈喃喃,因為太忐忑,更加不知道如何取舍,他在變相的相逼。

陸東庭抬起她的下巴,印下一個吻,“這樣呢?”

“越發的糟心。”

陸東庭將她換了個姿勢,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與自己麵對麵,身體緊密相貼,他垂下頭,一記纏綿而濃烈的親吻之後,他嗓音低啞,“這樣?”

“忍不住覺得糟……”

剩下的字眼被盡數堵回喉嚨裏。

蘇窈不知道怎麽跟他親到房間的浴室的,隻因為她說了句‘這裏髒’,然後人就被撈起來套上浴袍,從私人通道回到了房間。

蘇窈眼前還是溫泉池裏那一汪氤氳的水汽,耳邊卻多了簌簌的水聲,溫暖的水從頭頂淌過肩膀,再從嚴絲密合相擁的身體縫隙中流過。

蘇窈懷疑是不是自己喝的那兩杯酒後勁太大,滿室的水蒸氣,將她雙眼都熱得通紅。

她看著陸東庭的臉,眼前一黑,腳下就沒了力氣。

蘇窈覺得天旋地轉的,似乎失去了意識一個世紀那麽久,腦子裏閃現過許多畫麵,眼皮前出現了朦朧的光亮,耳畔響起急切的呼聲。

緩緩睜開眼睛,她才剛被陸東庭套上浴袍,打橫抱起就往外走。

醫生來檢查說是低血糖,加上長期飲食不規律傷了胃,胃裏犯惡心時又在溫泉池泡太久,人虛脫了。

陸東庭抹了一把臉,看向醫生,“隻是胃上的毛病嗎?”

“目前看來是的。”

陸東庭看了蘇窈一眼,跟著醫生走遠了兩步,舔了舔唇,說:“她之前受過很嚴重的傷,也有過腦震蕩,跟這些有沒有關係。”

“她這些反應隻是胃和低血糖的毛病,但是不排除是腦震蕩後遺症的問題,其實之前檢查出沒問題,那基本就不會再犯,你要是實在擔心,在大醫院裏去做個核磁共振。”

景區裏的醫療所設施可不會那麽齊全,應對小傷小病和高壓反應還可以,要是嚴重的病症他們都是直接派車到h市市內治療。

景案剛過來看下情況,正好聽見醫生這麽說,便詢問陸東庭的意見,“要不要去醫院?”

蘇窈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聲音還有些虛弱,“不用去醫院,沒什麽大問題。”

過了會兒,景案跟陸東庭說了幾句話也離開了,讓他們有事隨時聯係。

緊跟著,房間裏隻剩他們二人,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響。

陸東庭站在那兒許久,用手捏了捏眉骨,回過神大步走向床邊。

蘇窈見他怒意蒸騰,總覺得他下一秒就要對自己動手。

陸東庭站在床邊,盯著她還沒恢複過來的蒼白臉色,半晌才緩緩蹲下|身,臉色鍍了一層陰霾,聲音也沉地厲害,“明天一早去醫院。”

“不用,”蘇窈望向天花板,手還摁著胃,“就是胃不舒服,餓久了就犯惡心。”

剛才洗完澡出來她就覺得很不舒服,吃了東西也沒見好轉,反而是越吃越覺得反胃,索性灌了兩杯紅酒。

結果後來溫泉池裏溫度一熱,有點缺氧了,胃又難受起來。

陸東庭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扳正直視著他,“你以為你之前做的那些都是在報複誰?現在難受的又是誰?”

蘇窈慢慢攢出個笑來,輕聲說:“好吧,難受的是我。”

難受,但是莫名又有點痛快與酸楚。

陸東庭的表情變得晦暗不明,盯著她一言不發許久,開口便是:“以後三餐準時,不準再沾酒。”

蘇窈跟他對視片刻,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睡了。

過了會兒,發現他轉身走了,沒一下又進來了,在床頭搗鼓著什麽,緊接著頭就被抬起放在他腿上,吹風機的暖風從發間吹過。